“没什么,奶奶刚才是想说,吃饱了你才有力气逛街啊。”
老奶奶一脸的慈祥,可我偏偏从她的神色里看到了一抹注视,她在打量我。
“姑娘,很久没有看到你来喝奶奶的豆腐脑了,是不是觉得老奶奶做的豆腐脑不合姑娘的口味啊。”
我还没有回答,老奶奶就在我的对面凳子上坐了下来,接着说话:“姑娘,这豆腐脑的味道怎么样啊。”
“嗯,好吃,奶奶调的卤汁就是好吃,酸甜可口。”我对豆腐脑赞不绝口,抛开今日老奶奶有点点奇怪之外,这豆腐脑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吃。
老奶奶并没有对我赞她的豆腐脑露出笑容,反而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只顾着吃豆腐脑,也没有多在意。
直到我碗里的豆腐脑,永远都是满满的一碗,我的肚子已经吃得溜圆,再吃一口我觉得自己都会吃吐了,我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奶奶,你的碗是聚定盆吗,怎么这碗豆腐脑怎么吃也吃不完的。”
我觉得很奇怪,稀奇的盯着碗里的豆腐脑。
我的问话得不到老奶奶的回应,我这才疑惑的抬头,想看看奶奶在干什么。
变了,全变了,我发誓,这是我长这么大,看到过的最为稀奇古怪的一幕。
“奶奶,老奶奶,你在哪里?”我本能的高声大喊,却哪里有老奶奶的影子。
此时此地,我置身于一个荒凉的地方,这里寸草不生,只有三棵树呈三角形的形态立在我的视线里。
这,这三棵树……
我不可置信的跑到了三棵树前,这三棵树,是我并不认识的树种。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的好奇与欣喜。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三棵树,是通往冥市的入口。
这样的环境,与这三棵树,与我在典籍里看到过的描述一模一样。
老奶奶并不是普通的人类老人,她是摆渡人,专门负责给需要进入到冥市里的人,开启通往冥市的路。
至于老奶奶如何开启通往冥市的路,典籍里并没有记载。
这让我一直对此事半信半疑,并没有下定决心,非要去冥市里逛一逛。
今晚,也纯粹是偶然的我就想吃老奶奶做的豆腐脑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老奶奶会为我开启通往冥市的大门。
我不停的打量这三棵树,典籍里对冥市的介绍也就到此为止,再往下,就没有更详细的介绍了。
“这三棵树一定另有乾坤。”我围着三棵树已经转了几圈了,并没有发现这三棵树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不得要领,不知道我还能够做什么。
现在我已经是进退两难,前进是前往冥市的路,后退是回到人类的地盘。
可是此时,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我都找不到路。
“出口会在哪里呢?”我边想边走进三棵树的中心。
我才走上两步,还差几步才能走到三棵树的圆心,此时我明显的感觉到了温度的下降,冰冷冷的令我感觉到了寒冷。
这是?
不会是有鬼魂出没此地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一个苍老的
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姑娘,止步。”
我下意识的就止步不前,这样古
怪的场所,我不能大意。
同时,我四处张望,想找出说话
的人。
但是周围一片寂静,我找不到说
话的人,而此时又有声音传来。
“看到你的脚下了吗?”我顺着声音低头,我看到了,就在一步之遥的三棵树中心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手指粗的裂缝。
“看到了,多了一道裂缝。”我顺口就把我看到的变化说出口,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地面上的变化。
我等待了片刻,就在我以为那个声音会立即再加说明时,却迟迟没有等到再有声音传来。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请问,我该怎么样才能出去?”
“怎么,难道你不是为了去冥市而来的吗?”
我的话音还有余音,对方立即就回应了我的话。
这一回,换我久久的没有回答,对方也不催我,这里仿佛瞬间就变成了没有生命的荒凉的之地。
刚才我没有听错,这里真的是跟冥市有联系的一个场所,我似乎是还没有做好去冥市的准备,我要不要在没有知会任何人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独自去冥市里看一看。
我犹豫不决,习惯性的打开了手机,想要搜索有关冥市的信息,却发现我的手机在此就跟一个破铜烂铁似的,没有信号不说,还开不了机了。
见状,我有点心慌,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我是进还是退。
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于是我决定再听听对方还有什么要求,再做决定。
“我是想去冥市看一看,但是我还没有做好进入冥市的准备,请问出入冥市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觉得自己在这里无所适从,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把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样的要求再做决定。
“往前一步,割开你的手指,滴入三滴血进你面前的裂缝里,冥市的大门就会向你敞开。”
“我若是不去冥市呢?”我连忙追问,看在对方现在愿意说话的份上,我得赶紧把离开的法子问出来。
对方还真大方,完全是有问必答。
“冥市的大门只为有缘人而开,绝对不会做强买强卖的勾当,若是你不想去冥市,只需面对着你眼前的这三棵树喊上三声回去,你自然会发现,你从哪里来,又回到了哪里去。”
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了,我暗自在心中复述了三遍,直到确认自己记下了之后,我才对着空气说:“为什么要以血做为开门的引子,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我很介意给出自己的鲜血。
在我还没有看过典籍时,对于自己身体里流的血,我还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典籍里说过,一滴血可以让一个人成为任何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会是成为别人的信徒,也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傀儡等。
总之就是,血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在这里需要我的三滴血,这让我产生了深深的忧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