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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 被陷害

高冷冥夫宠上身 舞清欢 2441 2024-11-17 16:12

  “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半天呢,收拾好了,快去吧。”

  “哦,好。”片刻的怔愣后,我佯装走进房间,半晌后眼见中年男人又埋头于游戏,便悄然出了旅馆。

  踱步在行人匆匆的大街上,我轻声叹了口气,这一切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口袋中传来,我不由怔愣,手指摸索过去,竟然是一把信号枪。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思索片刻,醒转过来,想来是方才去见书生,他虽无法自由行动,却偷偷将这信号枪放进了我的口袋。

  脚步顿住,我从思绪中走出来,却是已然到了家门口。

  这些天在冥界和鬼修城之间奔波,虽说并无危险,却也让我心神俱疲,我如释重负地深呼一口气,躺在了柔软而冰凉的床上。

  一天就这么过去,日落日升,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竟然已是一轮弯月。

  深夜白茫茫的雾气氤氲在整个城市,无尽的黑暗中,不知藏了多少双心怀鬼胎的眼睛。

  或许是心存愧疚,我鬼使神差之间又拿起了那把信号枪,洁白的指尖微动,并无巨大的声响,却飘出了一阵淡紫色的轻烟。

  这是——哑炮了?

  我不由愕然,一时间哭笑不得,倘若这信号枪没有用处,那么书生将其搁在我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我怅然地望向窗外,月色西移,云絮不断涌动,漏不出半点星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阵冷风袭来,我连忙转过身去,警惕地瞪大了双眸。

  四目相对,我却须臾放松下来,大喜过望地走近来人道:“你,你果然还是来了。”

  书生俊朗的面容上一片茫然,不解地轻启唇齿:“敢问姑娘有何事?”

  千言万语似乎一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我心底里苦涩起来,堪堪只冒出来一句:“我听鬼修城里的人说,你已经走了,最近如何?”

  书生斜插入鬓的眉挑了挑,似是不放心地打量了我几眼,道:“这与你何关?我与姑娘并不相识,你为何要关心我一个深受诅咒之人?”

  我沉默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思忖一会儿,我抬头定定地凝视着书生墨玉般的瞳,却是不由失笑道:“那我倒要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书生哑然,如玉的姿容上多了一抹仓皇,他讪讪道:“这,这信号枪我认得,是我自己的东西。”

  我心知书生时间有限,不敢继续这般寒暄,连忙道:“先不管这些,我问你,你可曾见过一面镜子?”

  “镜子?”书生喉结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瞳中俨然划过几许心悸,他点了点头,“我见过。”

  经历过一次,我自然知道他心里并不好受,柔声道:“你应该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穷凶极恶,将所有坏事都做尽了,可是事实上,那并不是你,而是幻境。”

  书生闻言蹙眉,沉默不言地思忖起来。

  眼见他已经有信任我的迹象,我趁势追击,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竟是这样。”听完了我的话,书生长吁一口气,连日来的诅咒让他苦不堪言,此刻却终于舒展眉梢。

  “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样吧,我们两个一起去找那个背后之人,也算有个照应。”我试探地提议道。

  话音一落,书生旋即点了点头,我见他面有喜色,心底却是开心不起来,又道:“按照往常,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他在诅咒了你之后,一定会不断针对你,让你一直痛苦不堪。”

  书生轻抿薄唇,白皙的面上竟一副坦然,“也罢,我已经习惯了。”

  这家伙倒是随遇而安,我暗自吐槽,却也不敢放下心来,只得再次提议道:“你把你的铃铛给我,这样我们二人随时保持联系,两个人一起承担,总比一人容易些。”

  只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书生听了,脸上却隐隐有些动容,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片刻后挤出一抹温醇的笑意,将铃铛递了过来。

  月色沉寂,鱼肚白升腾而起,不久过后,又是世间寻常不过的一天。

  我不敢久留,交代完所有事项后,便让书生离开,以便再生事端。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从和书生联系上后,我心底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虽说依旧忧心忡忡,却也多了些许安心。

  咚咚咚。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而下,可叫醒我的,却是门口的动静。

  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响起,急促而无礼。

  我蹙眉迈步,心头升腾起一阵疑惑,这个时候,能有谁来找我?

  “您好,请问是齐小姐吗?”入目竟是一身警服,对方一脸不悦,眉眼中带了几分忌惮。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还没缓过神来,来人又道:“您好,我们调查到最近您涉嫌走私一批不正当物品,请和我们走一趟。”

  走私?我不禁瞪大了双眼,这是怎么回事?

  可警察显然不会给我思考的机会,由于嫌疑并未确定,他没有给我戴上手铐,一路驱车将我带到了警察局。

  “齐小姐,我们最近查获了一些古玩,您可以看一下。”

  和方才那个小警察不同,眼前这个近乎中年的男人面色严肃低沉,声线中自带威严。

  我打开档案,背后霎时间划过一道寒意,这,这些古玩的发货人,为何都写着我的名字?

  “这批货已经被邮寄三四次了,”男人冷冷地看着我,一双老鹰般的眸子似乎要将我看破,“每一次都是写的你的名字,齐小姐,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喉咙里传来干哑的感觉,我摩挲着冰凉的指尖,抬头定定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和我没有关系。”

  砰,一记重拳落在桌上,男人不屑地笑道:“所有进警察局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我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得沉默地坐着,男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你应该知道吧,碰过这批货的人,都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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