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紫玉指着一棵干枯了的古树说,“把这里也圈进来,院墙就建在这棵树的外围。而且在这边院墙的上端,还要建一个瞭望塔。这个我在图纸上已经标出来了。”
“好,我知道了。李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照着图纸丝毫不差的建出来。”郑鹏远答道。
这棵古树的下面,就是通往地下山谷的通道。李紫玉和步九已经早就把开关做了很好的掩护,从外面若不是知晓底细,根本看不出丝毫异样。
项思远又掐指算了算破土动工的时辰,算出辰时末为破土动工吉时,又测定出供奉神抵的地点是在李紫玉家旧宅门口的山坡上。
于是,一行人在项思远的指挥下,开始在李紫玉家门口的山坡上,摆设供奉贡品的桌子。
这时,步九赶着牛车回来了,牛车上装满了今天买的东西。
因为今天买的东西有一口整猪和下水之类的东西,送小山和小文就没有用马车,而是赶得牛车。
马车上,李紫玉为了能让两个弟弟在里面舒服点,车厢里下面不仅铺了厚厚的草苫子,上面还铺了两床厚厚的褥子。两床褥子一床旧的铺在下面,新一点的就盖着身子。
家里自从生活改善了以后,李紫玉除了每人买了一床单人被褥外,还买了不少布料和棉花。
姑姑欧阳萝和表姐小欧就抽空陆续的做了不少被褥,家里的被褥现在已经富富有余了。
而且,还给家里人每人做了两身新的春衫和鞋子,就是防备着万一鞋子弄脏了有个换的。
这就是家里有了大人的好处。这些琐事,李紫玉已经不再操心了,都交给了欧阳萝统管。
欧阳萝曾经在大家族里当过当家主母,这些小事当然不在她话下,因此管理的井井有条,根本不让李紫玉操一点心。
现在,再说李紫玉家的门口,供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几样供品,郑鹏远带着众人正准备磕头祭拜。
供桌上的贡品有,一个猪头、一坛子酒、一只野鸡、五个苹果,一碗高粱米上插着十根香烛。
此时,香烛已经点燃,在袅袅的香雾缭绕中,郑鹏远等众人虔诚的声音显得神圣而庄严。
“三清上圣,诸天高真,一切大神,悯念垂慈,鉴纳祈祷:愿赐惠泽,普佑世人,愿赐恩光,拯危救苦。天灾永消,人祸不兴,国境清平,物阜年丰......”
山坡下的村民们也全部跪倒在地,无比虔诚的跟着祷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神圣的期盼。
祷告完毕,郑鹏远一挥手,郑钿泽就带着几名工友点燃了鞭炮,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郑鹏远高亢、厚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破—土—动—工!”
“破土动工喽!”下面的工友们也跟在郑鹏远后面高喊了起来,在这响彻山谷的声音中,李紫玉家的新房正式开工了。
因为是第一天开工,李紫玉想把伙食弄的丰盛一点,就和小花娘、杨婶她们商量多弄几个菜。
中午主饭是大米和高粱米蒸的米饭和白面馒头,主菜定了四菜一汤:红烧猪肉、野鸡炖蘑菇、木耳炒肉、辣炒白菜和萝卜丝汤。
嘎子娘带着李晓燕和李兰英蒸米饭,小花娘、杨婶和欧阳萝蒸馒头,王秋月和小欧负责摘菜、洗菜、切菜。
院子里忙的热火朝天,李紫玉找的这几个人都是村里有名的利落人,人品也挺正派。
她这次因为家里干活的都是年轻的大小伙子,就没找上次做布偶的两个新媳妇。王春刚的新媳妇胡晓雪、何大树新媳妇吴兰兰,她们俩都是结婚不到一年,瓜田李下的总的避点嫌。就是自己这次去找,婆家也未必能同意。
她这次找的是已经生了孩子的妇人,也是借着机会看看几人的品性如何,下一步她还想在张口镇开一家布偶铺子,这些人到时可是主力军。
李紫玉发现,做饭的几个人每个人都很泼辣、能干,干活很扎实,一会儿也不停歇,而且眼里有活儿。
把馒头、米饭蒸好后,嘎子娘就把灶台抹干净,李晓燕紧跟着把灶前的柴禾拢在一起,拿笤帚轻轻地把地面扫干净。李兰英则在一边清洗抹布,不时地递给嘎子娘干净抹布,再换回脏抹布继续清洗。
这一边,小花娘、杨婶和姑姑也做着同样的事情,清理灶台、打扫地面,干得有条不紊。
总之,搭的五个灶台周围,被料理的干干净净。
王秋月带着小欧往各个饭桌上摆放碗筷,并顺便把十张桌子碗筷擦抹干净。
李紫玉看着灶台这边自己也不用插手,就出了家门向热火朝天的工地走去。
再说工地这边,老村长赵清和柴斌带着郑鹏远、童盛启一帮人在核准院墙的界限。
赵清在原来划定的界限上往外又挪了一尺多,等把界限全部核准后,工程队分成了四个大组,先在界限上挖地基。
四个大组东、西、南、北各有一组,因为东、西两面比较长,在人员搭配上相对就多一些,南面和北面人员相对就少一些。分配完毕,各组负责人分别带人开始了挖地基。
因为李紫玉要求按照城墙的厚度和宽度来建院墙,所以,地基就得在深度和宽度上符合要求。各组分责人带头把尺寸都仔细交代清楚,才开始干活。
这一百来号人统一开挖地基,工地上热火朝天,笑语喧哗,非常热闹。
干活的基本都是年轻的小伙子,虽然也有四五十岁的年长些的,但还是挡不住年轻人的活力。
所以,工地上各种荤段子、糙话层出不穷,气氛很是热烈。
老村长赵清也没说什么,这次村里的青壮年几乎一个没落的都来了,自家两个儿子,再算上大媳妇小花娘就来了四口人。大家虽说是一个村的,却很难得的这么齐整的在一起干活。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不仅不耽搁干活,还增进一下感情。
所以,他没在工地上掺和,而是和柴斌两人在小河的南边,清理地上的荒草和碎石。
李紫玉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老村长赵清和柴斌在一边拔草,一边捞着磕。
“爷爷!柴叔!”李紫玉打着招呼走了过去,也蹲下身子拔着荒草,问道,“怎么样?咱村的人和客人们能搞到一块吗?”
“嗯,还不错。我在一边看了一下,人家京城里来的都挺谦虚的,咱们村的人也不霸道,应该没啥大事儿。”
赵清从腰里抽出烟袋,点上了一锅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一股呛人的旱烟味弥漫开来,李紫玉呛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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