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这一生,足够幸运的话,是真的会有这么的一个人的,会让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他在干什么,离开了稍微的一会儿,便是在思念中。
可能,他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想着,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呢?真是看到他,就要不开心了。
可是,虽然明的有可能是这样子说,而你的内心,你的身体,却总是会把你给出卖了。
你的目光,总是会不遵循你的内心的想法,总是会被那个人所吸引住,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你会不自觉的脸红、耳根子红,各种红,总是会将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的干干净净,你还会以为,那是自己因为在争论,而弄得面红耳赤的。
所以说,有的时候,你有可能在自己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你的身体的动作,却是早早地,就把你给卖了的。
贺凝霜就是这个情况了。
她总是觉得,曲靖在想方设法的接近云蘅,然后,却又总是显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到了后来,就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贺凝霜总是想着,要引开曲靖的注意力,却是不知道,这是曲靖引起她的注意力的法子罢了。
然后,就这样,一步步地,曲靖用着这个法子,像是在诱拐着小孩子,将贺凝霜一步步的带入了自己的世界。
最终,贺凝霜的一颗芳心沦陷还油然不自知。
她还总是以为,曲靖,喜欢着的,是林云蘅,而不是她。
现在,刚得知自己喜欢的人也是喜欢着自己,刚高兴着呢,就突然的得知了曲靖的伤势,现在,又怎么不会心急如焚呢?
刚刚知道,自己的心上人,也是喜欢着自己的,便知道了心上人的伤势,现在,自然是想方设法的要将伤给治好。
贺凝霜现在,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状态了。
林云蘅看着贺凝霜这个样子,知道现在,自己不管是说什么,贺凝霜都是不会应了的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应该就是怎么用银仙花治好叶邵身上的伤了。
叹了一口气,林云蘅说道,“那行,你把你的银仙花给我,我去寻个时间炼药,尽量就在今天,你能将那些人都支开的话就是今天,不能的话,那就只能只这最近的一两天了。”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炼药的这档子时间之中,尽量的,将银仙花用的剂量,能少就少一点儿,能节省就省一点儿,还要不让贺凝霜知道,因为她要是知道的话,虽然嘴上不会说,不过,心里面,有可能还是会埋怨自己的,说自己就这样子炼药,会影响了“叶邵”伤势恢复的速度。
林云蘅突然感觉心很累。
喜欢一个人,就真的会这样子么?变得,就像是要没有了自我似的。
要是真的会这样子的话,那林云蘅宁愿,自己这一辈子,还是不要喜欢上人比较好。
她需要的是冷静。
凝霜平时一个多么冷静自持的人,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那要是换成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林云蘅说不清。
这事儿,她也不知道。
事实上,这事情,昭和却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办法告诉林云蘅罢了。林云蘅为了萧疏,将自己从小就贴身放着的玉佩,给了萧疏,还怕自己会因为萧疏的缘故,将影响到家族里面的事情,进而会有人顺藤摸瓜,伤害到了萧疏,特地的问昭和要了忘魂丹,将下界的事情,从脑海中暂时的抹去了。
情之一字,动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陷进去的人,有的就想要一辈子深陷其中,不愿意出来。
有的人,却是口口声声的说要出来要忘记,事实上,却又是忘不了的。不然,有怎么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提醒着自己的呢?
“好。”贺凝霜一边应着,一边,从手上的空间手镯里面,拿出了一个玉质的盒子,递给了林云蘅。
林云蘅从贺凝霜的手中,接过了这个盒子,心里面,却是一片的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现在,除了能在炼药的时候,尽量的省下一些出来,然后在凝霜需要的时候,偷偷地在给凝霜,自己还能怎么做了。
“你好好的炼制,有什么没有的药草,你告诉我,我去寻。”贺凝霜叮嘱着林云蘅,眼神,却还是没有离开林云蘅手中的、她接给了林云蘅的银仙花。
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舍得啊!
贺凝霜咬了咬牙,逼着自己,不要再去看了。不然,自己有可能,还是会狠不下心来的。
林云蘅深深地看着贺凝霜,“那么,凝霜,你可要听好了,接下来的药草,我需要两株百年的紫金草、一株百年的蛇形果、一株五十年的云蘅花,还有三株任意年份的红花草。”
听着林云蘅的话,贺凝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需要这些?”
这些药材,似乎,有点儿不好找啊!
林云蘅点头,“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现在,又不好问昭和师兄他身上的伤用什么药草比较合适,只能先这样子了。”
贺凝霜点了点头,“好,最迟明天,我去找过来。”
只是有点儿不好找罢了,又不是完全的找不到!大不了,大不了就然贺齐那个小崽子帮帮自己好了!
这样子想着,贺凝霜便又是觉得有点儿头疼了,因为,贺齐肯定是会想着自己是要干什么,变着花样的问自己这是有什么事情。
自己到时候,要不要直截了当的告诉贺齐,她这是在救他的姐夫?
“好了,那你现在是在这儿等着还是先出去?我准备再进一次结界,去看看叶邵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贺凝霜张了张嘴,“我就现在外面等着你吧!”
她知道,现在自己进去的话,还是会总想着看着曲靖的,别让云蘅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好。”林云蘅应了一声,进入了结界,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曲靖。
“叶邵。”林云蘅淡淡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