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进行的出乎意料的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悠就将对手完全压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拼尽了全力的最后一击也被悠轻易的破解,也只好无奈的认输了。
东方晓也是看得一脸愕然,他只猜到悠可能隐藏了一些实力,却没有想到他的真正实力竟然如此之强,如果自己不召唤人偶的话,恐怕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够战胜他,更何况直到现在为止,东方晓也不敢完全肯定,此时的悠久已经完全拿出了自己真正的实力。获得胜利的悠却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准,仿佛和刚才那个在擂台上大展神威的他完全不是一个人。
“唉,还是差了一步吗?”
东方晓轻叹了一声,即便是这几天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波动之力之上,但是却还是无法踏出最后的那一步,冰之波动的感悟也是毫无头绪。
“看来在战斗之前,是没有办法领悟冰之波动了。”
东方晓感到有些遗憾,如果领悟了冰之波动,他的战斗力也能够大大的增强,就算是正面对上了暗暝,也多了几分正面战斗的信心,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想法似乎是没有办法实现了。
次日,比赛的名单也是正式公布,果然与暗刃根据给出的消息完全相符合,东方晓的对手的确便是暗暝,但是悠的对手却是出乎意料,就是在上一轮比赛之中受伤的时剑,因为时剑已经身受重伤的缘故,所以接下来的比赛他也打算直接放弃,而悠似乎不用战斗,便是能够进入到最后的一轮比赛。
“这家伙的运气还真是好啊……”
东方晓有些嫉妒的说道,比赛道现在,悠从始至终似乎都未曾经历过什么艰难的比赛,而最后的这一轮也算是直接通过了,实在是令他大感意外。
对于此,时剑倒是感到有些欣慰,怎么说悠也是自己这一方的人,让他直接晋级的话总比让其他人晋级要好得多,而且就算是二人真正战斗,如果不是用空间震荡这样的绝招,时剑也没有什么信心能够正面的战胜悠,而且而且想空间震荡这样伤己伤敌的绝招,时剑也是不会给自己的同伴使用的。
与悠相比,东方晓的对手就显得强大了一些,暗属性的魔法师,而且实力还达到了初级魔法师的顶端,想要战胜他实在是太艰难了一些,不过想要进入前0名,这场战斗也是无法避免的,而无论是黑暗教会还是观众们对于这场比赛都是十分的关注,使用暗属性战斗的战士本来就不多,而此次的战斗的选手似乎都能够使用暗属性,这让观众们可是非常感兴趣,至于黑暗教会,也希望凭借着这一次的战斗掌握东方晓更多的实力。
几天之后,二人终于是在赛场上正式见面了。、
不过暗暝这个人确实有些出乎东方晓的意外,本以为他是一个十分好战的战斗狂,但是真正见到此人之时,给予东方晓的感觉却是一位谦逊有礼的少年人。
“你好,东方晓,你已经知道我的消息了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暗刃应该已经把我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你。”
东方晓大吃一惊,暗刃与自己接触的消息想必暗刃不会透露出去的,而面前的暗暝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暗暝似乎看出了东方晓的惊讶,淡淡的笑了笑,道:
“你难道就不奇怪,暗刃对于我的消息为什么如此的了解吗?”
东方晓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暗刃给予自己的卷轴之中记录的消息十分的详细,甚至是详细的过了头,就算二人都是属于黑暗教会之中的人,但是能够拿出如此详细的信息,也太让人感到奇怪了。
“果然是这样啊。”
暗暝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道:“如果要说起来的话,暗刃应该可以算作是我的弟弟吧。”,
“弟弟?”
东方晓大吃一惊,虽然他也曾怀疑过二人今天可能会有什么联系,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直接进入这样深层次的关系。
“不过我这个弟弟,对于我这这个哥哥似乎并不太喜欢。”
东方晓没有说话,暗刃见到他时,确实是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自己和暗暝之间的关系。
“虽然说是哥哥,但是我比暗刃也仅仅是大了几个月而已,虽然我们二人是兄弟,但是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暗刃对于我也一直都不认可。”
“虽然暗刃的实力并不弱,可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把天赋也并不算强,他的修炼天赋,是在十岁之后才渐渐的显露出来的,这样独特的修炼天赋,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东方晓点了点头,想当初自己就是利用这样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的天赋为何突然提升的,没有想到如今却真正的看到了活生生的例子。
“因为暗刃的修炼天赋并不强,所以父亲从小便教导我要保护自己的弟弟,我也是始终一直做着这样的事情,被人欺负了,我会帮他找回场子,他想要什么,我也会尽全力的帮他得到,可就算是这样,暗刃也是一直对我不冷不热。”
“不过当时的我并不在意,暗刃一早便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性格有些孤僻我认为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直到暗刃的天赋真正觉醒之时,他找到我,告诉我以后的他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后来我才渐渐的明白,恐怕当时我的行为让他产生了逆反的心理,我自以为做到了哥哥的职责,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内心的感受,如今想要弥补,已经为时过晚了。”
东方晓摇了摇头,有时候,爱也会变成一种伤害,暗刃与暗暝的事情,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因为我们的父亲便是黑暗教会之人,我兄弟二人自然也是加入了黑暗教会,暗刃的天赋觉醒之后,同阶之中也再难以寻到对手,而我这个哥哥,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替他做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