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蝙蝠被得头上直冒虚汗,心想:这孩子也许真是哪路神仙。要是平常人见到我这一番话,不磕头才怪呢!既然自己遇上了“神仙”,也无话可,今后,自己少耍聪明便是了。想到这里,它便恭敬的道:“龙少爷,我确实是废话有多了,我不应该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面前夸斧头。少爷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龙静宇摇了摇头,没好气的道:“哎!你啊,你真会绕!我一开始我就对你了,这屋里昏暗无光,我无法看书。没法看书,就没办法照着上面去练。我是让你想想办法,我怎样练这蝙蝠神功。我得这样清楚,难道你还没听明白吗?”
白蝙蝠长叹了一口气道:“唉——龙少爷,你总是曲意理解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好了!”
“好了,我不难为你,你不什么也不要好了!”龙静宇想,倚人都是假,跌倒自己爬。既然这屋里昏暗,又不能叫白蝙蝠弄盏灯来,自己到阁楼的洞口去看几招,然后再到地面练上几招便是了。
“不是的……我是怕我了……你又会曲解我。其实,蝙蝠神功的根本功法,就是依靠听力避开物体。其实,仅照猫画虎或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的照着书本去练,我想,仅三个月就能学会了。以前,昌明长老在练这蝙蝠神功的时候,我见他先在梁上布上石子,然后用拂尘石子击落,他用耳朵辨别石子坠落的声音,然后,设法避开石子。开始的时候,他没少挨这石子砸。后来,石子就砸不到他了,他逐渐地在梁上增加石子,最后,增加到了五十块。他一拂尘扫去,那些石子纷纷坠落,竟然没有一块石子砸到他的身上。后来,他练功练不动了,就把那些石子埋在东南角青砖下面……你……”龙静宇听得正顺耳的时候,白蝙蝠突然打住不了。
龙静宇责问道:“你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我怕我的好心,最后又要被你曲解成恶意。看来,刚才我又得多了;我已想好,我宁愿不,也不愿再被你误解。”白蝙蝠坚决地。
龙静宇走到东南角,拿开地面上的青砖一看,下面果然有许多鸡蛋大的石子。这些石子棱角尽消,光滑如同鹅卵。看样子,白蝙蝠得不错。他一想,白蝙蝠担心我采取这种方法练习,一旦我被砸伤,认为我又会怀疑是它在使坏。于是,道:“古话得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白蝙蝠,我看你这一会儿的态度还算诚实,你有什么尽管直,不必顾虑!”
白蝙蝠听到赞许,自然有些高兴:“为避灾难,我这一生身虽处幽暗,但无怨无悔。在这身处幽暗的漫长生活中,我也琢磨了许多事情。我想,人类练功,如果练不到子上,那也只能是虚度时光。依我看,练好武功只有两个方面:一是练好功夫,二是练好气力。蝙蝠神功重在躲避,它能使自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而有超人的气力,重在打击别人。如果掌握这两条,其他方面即使差一些,我想,那也是一个辉煌斗师七、八级的水平。如果能把这两项灵活运用,应用自如,那就武功应该会更高……”
龙静宇道:“看来,我要对你另眼相待了,你这话得真切!不像是谎话。”
白蝙蝠见到夸奖,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多谢龙少爷……龙少爷,如果你也能像昌明长老一样,五十个石子同时坠落而你能顺利避开,那你第一条就达到了。往后,寺院里不会永远让你吃闲饭的,肯定要安排事情让你做。你旦做事,就可以练习力气了。昌明长老年近七旬的时候,不用扁担,两手向左右两侧平伸,每只手能托起二百余斤的水桶。这些,在书的空白处,昌明长老在上面都有记载……”
龙静宇听它的这些,倒是平常没听过的,感觉有些新鲜,于是道:“如果刚才不让你,还真是有可惜了,开始,我认为你‘奸同鬼蜮、行若狐鼠’,乃是不可救药之辈。没想到你还是有些真知灼见,歪打正着的也道出了一些人间真谛。”
它听了龙静宇的话之后,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龙少爷,你既然认为我是真知灼见,就不要再我歪打正着了!”
龙静宇道:“俗话:‘好的不跑不了,坏的不不得了’。总的来,听别人话,听难听的话比听好听的话要益的多。这些你知道吗?”
白蝙蝠想了想道:“这个嘛,应该是因人而异,对于我来,我还是宁愿听那些好听的话。”
龙静宇,那好吧,今后我多对你些好听的话就是了。然后,他与白蝙蝠约好,先放五个石子悬在梁上,由白蝙蝠一个一个的放下去,直到这些石子砸不到他了,再增加五个。
龙静宇认为,白蝙蝠应该会真心帮自己。可是,他哪里知道,白蝙蝠也有自己的心思:如果能帮助这子,每天能和自己做个伴聊个天,那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如果这石子下去真的把他给砸死了,那也该他命绝,也该自己有这口福。对于白蝙蝠来,这次约定,对自己来,是一件有利无弊的事情。
一切准备停当,正当他们要练习的时候,忽听有“呜呜”的低沉的哭声。
“不要动,外面好像有哭声!”白蝙蝠完,立起那大耳朵在那倾听。
听到白蝙蝠的提醒,龙静宇也听见了这低沉的哭声。他走到门前,声音变得了。看来,这声音不是从门前发出的。他向阁楼上爬去,那声音越来越大。他拉开黑布,从那洞口向南望去,只见一个青年人仰面躺在竹丛之间,那哭声正是这个青年发出的。
那青年一边哭一边数落着:“太子殿下,你在哪里呀?”龙静宇一听这声音非常熟悉,只是那青年在竹丛之中,自己无法看清他的脸庞,虽然声音熟悉,但仍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那青年继续哭着继续数落着:“呜——太子殿下,我爹啦,我要是再找不到你的话,他就叫我不要回去了!我这山前山后、山上山下的找,山这么大,我上哪里去找你啊?呜——我爹也太狠了,我要找不到太子,难道叫我也去死吗……”
龙静宇这一下想起来了,这是焦健的声音。他的他爹,就是自己的老师焦成仁。于是,他大叫一声:“焦健,我在这里啦!”
焦健听到太子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太子殿下,是你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我在这啦!”
焦健左前右后、山上山下的急忙扫视了一遍,哪有太子殿下的影子?于是,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去,继续哭诉起来:“呜——太子殿下,我知道你已经升天了。太子殿下,你就安心的去吧。我求你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升天的,到时候,我也好准备些好酒好菜,到去世的地方去祭奠你!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升天的,我找到你我才能安心,爹爹也才能安心,我也好到爹爹那里去交差……”
龙静宇一听焦健在那里胡八道,心里十分不爽:“好你个焦健,没想到你一个忠良之后,也在这里像那些奸贼一样的胡乱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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