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到底通向何方也只是有一个大致的方向,追踪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赶到了密道的尽头,然而结果却非常的令人失望。
密道的出口在摄政王的后花园中,然而后花园中并没有人的踪迹,经年积累的灰尘上也没有半点的痕迹,白老大和天魔宫的人就好像突然蒸发了,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曾经二王造反的事成了京城玩家和NPC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摄政王府也因为被贴上封条成了禁地。
我带着人马在后花园里搜索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
“会不会是杀去皇宫了?”战友们搜索半天无果之后开始纷纷猜测。
我仔细的辨认着,一片微不可见的细尘土引起了我的注意。尘土不是日积月累造成的松散,而是被人刻意的修饰过。如果不仔细辨认真的很难看出来。我蹲下身子,将四周的尘土吹开,只留下坚实的一块修饰过的尘土,尘土的样子恰恰是一个脚印的形状。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我了吗?”我顺着脚印的方向继续寻找,脚印通向了摄政王王府的后院。后院的院门上门锁脱落,门四敞大开着,后院里一片狼藉还有零星的血迹可循。
我挥了挥手,轻声说道:“准备战斗!”
“龙欺心,你已经胜利了,何必咄咄逼人?”在一座假山后面出来一个人,正是白老大。白老大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身边跟着一个人,跟着的人我见过,就是在酒店内挑拨我和张家矛盾的那家伙。
“老大,你先走,我来对付他。”对面的男子手持两把匕首,在手中左右翻飞,单论匕首的操控比起一页日记来也不遑多让。
我转过身寻觅着一页日记的踪影,却没有发现。这是就看到身后的队友露出兴奋的神色,顺着目光才发现几乎有些透明的一页日记正拿着匕首在白老大二人的身上,轮流释放着闷棍。两个人的头顶上闷棍的标志在二人的头顶上相互交替。
白老大二人想张口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一页日记的闷棍打断,我开启了空间折冲,赶着时间差眩晕了白老大,一页日记的身形暴起,匕首在双手上就像灵动的舞者,迈着轻快的步法在拿匕首男子的身上跳舞。不时还会有红色的焰火喷出。一页日记的表演并没有很快结束,似乎在掩饰着什么。而队伍内的无语落泪正看的一丝不苟,而其他的人则是兴趣缺缺。
“打定主意了?”我低声问道。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找到了传承,我能怎么办?但是做师傅很累的,你看七里八里和飞雪涟漪两个人,我才不干呢。”一页日记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可是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在我看来动作是极慢的,可是匕首划过匕首男子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迅捷。
“匕首的艺术!”我悄声感慨道。
“哼,我大天魔宫所有的主事人都已经走了,你们杀了我们也无济于事。而且我在现实中没有任何的污点,你们想和对付刘峰一样对付我,是想都别想。即使被删号,我只要拿到倭国的国际,半年之内一定带人来踏平你们依飞阁。”白老大面对这死亡倒是坦然的很。也不怪他,交锋的瞬间就兵败了,兵败如山倒,还有什么好说的。倒不如说两句狠话涨涨自己的威风。
就在我准备痛下杀手的时候,“咚”的一声巨响在我的身后传来,我转身看了一眼,竟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就在我准备继续对付转身继续对付白老大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人肉雨。一具具尸体也可能是活人被从空中丢了下来,丢出了一个人山,比摄政王王府庭院里的假山一般大小。往下丢人的是一个老者,老者我认识,正是当初送我《孙膑兵法》的人。
我遥遥拱手,“老先生可好?”
“小友的功夫又增进了不少啊。陛下知道你们在这里对付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托老朽给你们送点礼物,都还有半口气,是杀是剐就随小友了,老朽告辞。”白须老者在半空****了拱手就要离开。
“代我给孙将军问好。”都来帮忙了总要对人家的主人问声好吧。
老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右手轻轻的一挥,我背包中的技能卷轴就离开了我的背包,落在了老者的手中,老者的左手轻轻的拂过卷轴又给我丢了回来“你这小鬼头,自己看看吧!我去也。”老者带着笑意离开了。
“你这么得NPC的人缘,可是你不要忘了,这是游戏,NPC只能被我们踩在脚下。”也许是临死之前来了胆气,白老大说起话来又充满了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指了指身后半死不活还吊着口气的天魔宫的人,说道:“也包括他们吗?”
“哼,都是一群废物,死不足惜。”白老大眼中没有半点兔死狐悲的伤感,反而像是一个暴君,手下失利之后,那种暴戾的气息一下子涌现在了白老大的身上。
我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白老大的头颅。白老大的头颅飞出去很远,勃颈处喷出黑色的血液。滚落在七里八里脚下的人头眼睛还张着,嘴唇微张,似有话没说完。
京城白家就因为错投了天魔宫,但是和游戏公司内部的间谍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国家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那他开刀,只好劝说白家离开华夏。
在国内损失了80%产业的白家,已经没有能力继续制造任何的破坏了,只好灰溜溜的滚出了华夏,在倭国做起了良民。对于白家举兵攻打梁山泊的军事报复行动,最终也因为白老大和天魔宫成员的全数死亡而告一段落。
皇宫内一片祥和,大殿上少年皇帝稳坐龙椅宝座。当内侍传我进殿之后,少年皇帝的脸变成了猪肝色,看到我进来直接没有理会。
“陛下,天魔宫尽数伏诛,请陛下赐赏!”既然皇帝不好意思开口,那就只好我来开口了。
少年皇帝抓起桌案上的奏折就丢了下来,人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龙颜大怒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确切的说是龙颜暴怒,少年皇帝懒得出声,给了我一个人尽皆知的嘴型,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