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昨天晚上还钱包括误吸毒品的事情对师傅说了一遍。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群畜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傅气愤的说着。
“现在能怎么办?这些社团组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自己还好说,可是还有父母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师傅先给我把毒瘾压制住吧。我会想出办法的!他们现在这么做无非是看我在《大事记》里混的风生水起,不想让我离开。我当初救过韩涛的命,根据我的了解他虽然心狠手辣,做事随心而定。但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手下在搞鬼。他自己估计这会也是自身难保啊!”
“怎么,你还想救他?你知道他当初祸害了多少人才爬到今天的位子吗?”
“我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混道上的那个没有污点?可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我救他是因为天下之人在医生看来都是病人,无不可救之人。他借给我钱,是报恩。可终归还是欠了他的人情。”我不无唏嘘的感慨道。
“好吧,那我帮你这一次,话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来传承我的衣钵啊?”
“还衣钵,就你这开业半年不盈利的老中医,还传衣钵,你要饿死徒弟啊!”
“你没看到我现在很忙吗?再说了我们治病救人不需要讲究太多的身外之物的!”
“唉,我说我的哲学师傅,我们当初可是为了悬壶济世,威远天下无病人,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看看这满大街的门诊,医院有哪一个是这么想的?我实习的时候,科室里开会讲的是什么?不是治好了多少病人,医好了多少患者,也不是从治疗失败的患者身上吸取经验。而是我们为医院创了多少利润,科室奖励了多少钱!我们实习生是拿钱学习经验的,不是去学习怎么创收的!”
“不许吐槽,你个毛头孩子,知道的太多了。”师傅拿起桌上的戒尺在我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也许是毒瘾有发作了,也许不是,这一下打得我感觉眼前出现了幻觉,一个身材窈窕,穿着一身白大褂颇显滑稽的美女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长了透视眼一般,白大褂再也遮不住她那修长魔鬼的身材,也遮不住那七窍玲珑般的气质,出落得一尘不染;一双放在兜里的柔荑露出了冰山一角,一双特步休闲鞋穿在小巧玲珑的脚上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吴老师,外边有个病人找你!”美女轻轻的说道,声音那么的悦耳,如同百雀羚鸟般清脆,又如泉水涓涓般美妙,沁人心扉。
“啪”又是一记戒尺打在了我的头上。原来不是幻觉,我还以为毒瘾又上来了呢。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真是丢人啊!
“臭小子,好不容易逮住你,跟我去看看病人。小秦啊,你把我的金针拿来休息室里。”我被师傅拉着衣袖出了休息室。身后传来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臭小子,这姑娘不错,你以后没事的话多来转转,我会给你说好话的哦!”在我有限的词汇里实在无法描述一个老中医卖萌的表情,尤其是贴着耳朵窃窃私语。
“嗯,好,好我常来。”衣袖被我擦破了。
“咦,小飞,你怎么在这?”望着眼前既打哈欠又流眼泪的涛哥,我在心里编着谎话。
“涛哥,我肚子疼。来拿点药。”
“是你们叙旧啊,还是我给你们看病啊!”师傅拿出了医生特有的权威。往椅子上一坐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发生了改变,刚刚还在卖萌耍宝的老头瞬间变身有无限正能量的老中医。
“你们认识啊,那就好办了,小飞是我的关门徒弟,小飞先给你这朋友诊断一番吧!”
“小飞诊脉,我放心。哈哈。来吧”把手随意的放在了脉枕上。
“脉象上来说,很乱,导致气阴两虚,还是请师傅诊断吧!”我闪出身子。
“不用了,你的技术我放心,来吧,跟我去治疗室!”
“你们俩干什么的?在这留下。”师傅对着跟着的两个人呵斥道。
“这,你个老东西,想死了是吧”染着黄毛的一个小子叫嚣着。
“吆喝,来吧,打死我。你们老大的病在这个县里除了我谁也治不了,来啊,打死我。不打是吧,不打就滚出去。这里是诊所,不是菜市场。”无赖,赤裸裸的无赖行径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便宜又无敌的师傅。黄毛的手悬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下去吧,这里有小飞呢,没事。”
“好了,这里没人了,涛哥,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染上了毒瘾,毒就藏在给我的烟里。你不可能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不对!”我确认了身后没有人,把诊断室的门关上。
“是,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们龙虎帮现在有头脑的年轻人太少,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很多事情已经被他接手了,我现在是被架空了。”
“那你还吸,你明知道有毒品你还吸?”
“我能不吸吗?他说那盒烟的里边烟嘴上点了红点的烟是没有毒的,谁知道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上位。他说你是我们帮会未来的旗帜,必须把你拴住,而你又没有心思混迹社团。我也是为了留住你才这么做的。”
“唉,涛哥,你明知道他要架空你,你还相信他的话?”
“就算明知道有毒,我也要吸,不吸的话,我的孩子,老婆怎么办?”
“那好吧,涛哥,我师傅可以治疗毒瘾,而且能治好。他已经答应了,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声张。你回去以后就还是装作一副毒瘾发作的样子,继续跟他要烟。然后和他直接说我要买烟,已经离不开了。”
“好吧,现在只能这样。大师,你快给我治疗吧,这东西可真难受啊!”
“哼,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看我徒弟的面子我答应救治你,我还指望他好好的继承我的衣钵呢!烟你也不用给小飞买了。从今天起你们俩的恩怨到此为止,一笔勾销,如何?”师傅面无表情的说。
“好,只要师傅能治好我,我全部照办!”
“师傅,不行,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我退出社团,是会出人命的!且不说他们是否会放过我的父母,单单是涛哥一家就活不过今夜啊!师傅,我们学医是为了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不是为了荼毒生灵。今天你就算治好了他,活不过明天又有什么用呢?”
“好吧,可是小飞你要知道假装的毒瘾发作和真正的毒瘾发作是有区别的,如果不一次戒掉后期治疗是很痛苦的!”师傅语重心长的话里无不透漏着关爱。
“我知道,师傅,相信我。”我坚定的眼神肯定了我的回答。
“好吧,既然小飞这么重情义,我也不好落了他的为人。可是这件事他自己做不来,要想麻痹下毒的人还必须你们两个人一起承受这份痛苦!”
治疗室里两个人互相对望着,看着彼此身上扎满的金针,笑了出来!
“小飞,我知道哥哥这辈子算是欠你的太多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或者怎么样照顾好我的家人好吗?”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我才感觉我们真的应该是兄弟。可是这该死的制度害了多少人,又让多少人形同陌路呢?
“涛哥,从你借我钱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哥哥了,不管你怎么对我,你的这份情兄弟欠下了。”
“好了,别废话了,两个老爷们想搞基等出去搞,别污了我的医馆。”又是一记戒尺打在我头上。我就纳闷他为什么每个房间都放一把戒尺?不让说话那就闭目养神。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离奇,我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老板的离奇外逃,《大事记》的横空出世,都是那么离奇而又真实发生的。中午涛哥请客,乐的师傅是眉开眼笑,我真怀疑这师傅到底什么秉性?一会嫉恶如仇,一会又亲如兄弟;猥琐与伟岸并存的矛盾结合体。
再次回到游戏,需要面对的还是高级英烈之魂,好在杀过初级与中级英烈之魂之后我等级飙升到0级。老套路拉怪试水。不愧是高级的,这么硬,看起来还真费劲。一刀砍下去100左右的血,对于两万多血的高级英烈之魂来说也就0多刀的事。技能打上去也才勉强过二百,好在速度没有提升,否则真就难办了。既然速度没有提升那就直接群杀,仍然是0只。一下午的时间在疯狂的屠戮中渡过,经验不菲的同时代价也是相当巨大的,带来的金创药已经所剩不多了。练级途中还是被毒瘾发作时带来的痛苦踢下线几次。
毒瘾不可怕,只要意志坚定就能戒掉。可怕的是你还必须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不能不治疗,还必须有毒瘾,治疗仅仅是为了让毒瘾不再扩张!痛并坚持着。意志力我相信我自己。一个能把中国足球的比赛场场不落的看完的本身就是意志坚定之人。而我更是看完之后不哭不闹不喜不悲甚至还能回放再看个三五遍的怪胎之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