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无双城,陈闲自然是直奔紫衣侯府,怎么说他也是新晋的小侯爷,回去到不是见义父紫衣侯,而是担心晨锦儿找寻自己不到,发小郡主脾气。
只是让陈闲无奈的是袭人与青衣都跟着自己,寸步不离,青衣会跟着自己,陈闲到是早有预料,为了修道必然会对自己穷追猛打,死缠不放,但袭人也跟来就让陈闲十分不解了,这妮子美其名曰要去见见晨锦儿,这多年没见的小郡主,实在让陈闲很是无语。
陈闲估计,袭人只怕十之八九是要看看锦儿如何将自己给绑住,什么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甚至是想来尝试一下,能否直接横刀夺爱,毕竟都是侯爷的女儿,袭人很不甘心锦儿为大,她为小。
“到了,袭人,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一个姑娘家和我回侯府,只怕有些不妥吧,青衣到无所谓,她连婢女都愿意做,在一旁侍奉我,我只怕是赶都赶不走了。”陈闲到了侯府大门口,先是对着袭人一阵无奈的苦笑,然后又调侃了青衣一句。
青衣没有答话,报以腼腆的一笑,楚楚动人,妩媚妖娆。
而袭人则面色铁青,冷哼道:“什么天色已晚,这有影响吗?侯府内灯火通明,何况我是见下小郡主,又不是和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慌什么?再说了,还有青衣作陪,你怕我吃了你?所以怕夜色下,你抵挡不住本郡主的万种风情?”
“你这个锄头,挥得不好啊,这么和我说话!”陈闲笑眯眯的道。
“什么锄头啊?陈闲,你在说什么啊,疯言疯语,莫非是这般怕了我入府,吓得失魂落魄,神智大乱呢?”袭人迷惑的问道。
陈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说的这个锄头,袭人自然无法领悟其中的精髓含义,锄头的意思,自然是出自那句俗话,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但陈闲还是象征性的敷衍了一句,看看这袭人悟性如何了。
“只有挥不好的锄头,没有挖不倒的墙脚!”陈闲面上泛起了一丝奇特的神秘之光,甚至眼神也瞬间变得有些深邃难明,似乎再阐述一个至深的玄理。
一旁的袭人听得是一头雾水,而一旁的青衣则若有所悟,有所思,半晌后甚至问道:“陈公子,你这番话是否指是任何道心上的难关都是可以被攻破的,但有些人却知难而退,有些人却闯关成功,其中的关键便是自己是否够坚定,够智慧?”
陈闲哪里想到自己的这番对原配小三的后世理论入了这青衣的耳中,变成了修道的玄理,也不禁一愣,然后笑道:“孺子可教也,举一反三,日后必成大器。”
丢下这句话,陈闲便径直进入紫衣侯府,也不理会后方的青衣和袭人。
见青衣快步跟上了陈闲,袭人冷哼一声,跺了跺脚,一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陈闲没有回自己的半日闲园子,而是直奔晨锦儿所居的锦绣园,但路上迎面走来两位公子哥,其中一人正是云飞扬,另外一人则不识得,只怕十之八九也是四大侯爷中某位侯爷的世子。
云飞扬自那日被陈闲羞辱后,隐忍下来,之后便有陈闲遭遇刺杀,以至于陈闲多少有些怀疑那刺杀幕后出钱之人便是这位所谓的义兄了。
一看到陈闲,云飞扬便是一脸煞气,大有咬牙切齿之态,一时没有注意陈闲身后的两位女子,以为只是普通的婢女丫鬟之流。
“轩辕兄,这位便是我家父侯大人新收的义子,叫做陈闲,不过他原来是无双城的乞丐,后来入了我府当了一个小厮,阴差阳错被我父侯大人青睐,才有了这般地位。”云飞扬一脸冷笑的对着陈闲指手画脚,出言不逊。
“轩辕兄?”陈闲心中一凛,因为锦儿说过,皇朝帝皇一脉才叫轩辕,也只有帝皇一脉的子裔不得自己改名,以示正统。
如玄皇陛下就名为轩辕玄皇,其血脉则是轩辕神龙血脉,当世无双,乃是真正的拥有龙威、龙煞及龙气的玄士,至尊帝皇之龙威,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神仙一怒,仙剑可诛千里之外大敌,而玄皇一怒,可龙威煞气伏尸万万里!
“义兄,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龙涎香气,真是让我这义弟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啊,看来便是这位来自皇宫的轩辕皇子赏赐给你的吧。”陈闲面上堆笑,乐呵呵的作揖打着招呼,浑然没有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味道。
“陈闲是吧,你的名,我听说过了,上官大学士很是推崇你的才学,听说我父皇见到你写的那名帖《兰亭序》,也欣喜不已,只怕有朝一日你会被召进宫,给你封个大学士。”轩辕皇子显然对陈闲与云飞扬之间的恩怨不知情,纵然听出了云飞扬口中的恶毒讽刺之意,但也不在意。
这等小小的讽刺算得了什么,皇宫内别说是皇子们勾心斗角,便是公主与嫔妃们,也没有一日消停,拉帮结派,相互倾轧,没有一日无阴谋诡计在阴霾角落中诞生,相互恶斗,相互化解。
“多谢皇子谬赞,我陈闲愧不敢当,有朝一日若真应验了皇子之言,那上官大学士对陈闲有提携之恩,皇子只怕也有知遇之情啊!”陈闲一脸感激之色,又对着这轩辕皇子微微作揖。
只是这一作揖,陈闲身后的两位美少女便露出了行踪,便是见惯了宫廷美色的轩辕皇子都不禁吃了一惊,忍不住叹道:“人都道紫衣侯府内富甲天下,但没想到除了金银财宝数不胜数,便是府邸里的丫鬟婢女都这般容颜,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让我们皇宫内的那群俏丽宫女情何以堪,便是一些嫔妃见到,只怕都会嫉妒无比,惹下不小的风波。难怪侯爷在这无双城内,一待就是几十年,乐不思蜀,逍遥快活无比啊!”
云飞扬自然认得青衣与袭人,每次无双会都是被这两个妮子挡在争夺魁首之战外头,心中的恼恨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偏偏对方也不是那等百姓小人物,又无法欺压,此刻见这两个对头竟然乖巧的跟在了陈闲后头,心中顿时吃了一惊。
“轩辕兄误会了,我这义弟身后这两位姑娘,并非我们府邸中的丫鬟,她们都是郡主,左边一个叫做青衣,乃是青衣侯的女儿,右边那个叫做袭人,乃是寒衣侯的女儿,乃是无双城中的四大名花中的两朵。”云飞扬当下介绍道。
见身份被戳破,袭人与青衣也只得上前对着轩辕皇子微微作揖,但却没有说话,闺秀之范,显而易见。
“原来是两位郡主,难怪这般美貌动人,我说紫衣侯府中的丫鬟若也是这等绝色,只怕父皇也会按捺不住,要来巡视一番,猎艳一番了。”轩辕皇子哈哈笑道。
见这轩辕皇子似乎十分豪迈,而目光也没有落在袭人与青衣的胸前,只是一扫而过,陈闲也不禁有些佩服,但却更生警惕之心。
好色之徒反而好防范,而且是致命弱点,但若压抑本性,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却是狼子野心,暗地里打着小算盘,这等看似大忠大勇,实则大奸大恶之徒,反而防不胜防。
何况这家伙的身份还非同小可,是皇子,也等于是皇位的争夺者之一,麾下势力必然不可小觑。
陈闲看了看身边的袭人和青衣,知道这二女没有丝毫兴趣来应酬这位所谓的皇子,要知道皇宫内的皇子,没有三五十,也有十几人,最后的下场只怕还不如一个四大侯府的世子。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那么就此别过,期望有机会再见,可以把酒言欢,甚至秉烛夜谈。”陈闲微微颔首点头,准备离开。
想起带着青衣和袭人去见晨锦儿,陈闲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毕竟锦儿才是自己这个世界的初恋,非常宝贵,一切看她的意思。
她若不允许青衣留在自己身旁学道,那么自己也必定要将其赶走,虽然似乎有些不厚道,这青衣将乾坤袋都赠与了自己,自己还得了莫大的便宜好处,有了天地玄黄琉璃塔这一宝物。
“相邀不如偶遇,本想拉着陈兄弟一起在无双城内逛逛,谈谈风花雪月,但看来你有佳人陪伴,还是两位郡主,左拥右抱,羡慕不已啊,那我轩辕静就先走了。”轩辕皇子一番调侃,拉着云飞扬走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态。
看着远去的这二人的背影,陈闲若有所思,感觉这突然出现的皇子,只怕没那么简单,就为了给云飞扬送点龙涎香,还亲自不远万里前来?
陈闲没有继续深想,个人自扫门前雪,先把小郡主晨锦儿搞定再说。
“走吧,锦绣园就要到了。”陈闲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道。
“看你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你就这么害怕晨锦儿?”袭人一边走,一边问道。
“爱之深,畏之切,你哪里懂得其中的道理。”陈闲嘿嘿笑道。
“胡说,怕就怕,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因为爱,真是笑话。”袭人冷哼道。
“爱之深,畏之切,对道心越执意,反而越容易迷失本心,陈公子,这如何是好?”青衣一脸凝重的问道。
“清静无为,无欲无求,澹泊明志,宁静致远,这一切的一切,用来修道,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陈闲淡淡的答道。
“哪四个字?”青衣一脸渴望的看着陈闲,竟然有点如狼似虎要吞噬这眼前少年的味道,让一旁的袭人都有些瞠目结舌,感觉这青衣对修道实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太疯狂了。
陈闲仍旧是云淡风轻的神色,如水般的眼神清澈无匹,迎上青衣那如火如荼的目光,微笑着说道:“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道法自然……”青衣在口中咀嚼着这四个字,仔细的品味着,思忖着,一时间都忘了跟着陈闲继续前行。
陈闲对一旁的袭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赶快一起走。
袭人会意,也不做声,没有拉着青衣一起,快步和陈闲离去,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对于陈闲来说,先带一个回去与晨锦儿见面,绝对相对安全可靠的多,尤其是带着袭人,毕竟这袭人是打着多年不见,分外想念小郡主的幌子,没准关系和谐发展之后,成为闺蜜,到时候就好说话了,一起收了,趁着某次酒后乱性,顺理成章的完成了双飞的壮举。
打着心中的如意算盘,陈闲带着袭人终于到了锦绣园。
晨锦儿怎么说也是玄功道法双修的角色,陈闲与袭人步入这锦绣园之后,便有所感应,感觉到陈闲那熟悉的脚步声和一轻盈的步履声,心中顿时有些不快。
“这小子几天不见,回来还带个女人回来,不知道是丫鬟婢女,还是外面的相好的,还没有和他成亲,就出去勾三搭四,如果成亲之后,岂非要勾七搭八,夜不归宿呢?”晨锦儿很是恼怒,气冲冲的出来,准备给这对奸夫**一顿拳脚相加,量这二人也不敢还手。
只是一见到陈闲身边的那位少女,眉宇之间似乎很是熟悉,似曾相识,晨锦儿不禁一愣,然后试探着问道:“你是……袭人郡主?”
“是我啊,锦儿,我出来历练才回来,正好遇到陈闲,知道你是他最中意喜欢的人,所以让他带我来见你,看你杀气腾腾的出来,该不会是要把我给斩杀了吧?”袭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把冲上去,拉住了晨锦儿的双手,似乎十分激动。
陈闲见到这一幕,不禁心中感叹:“袭人这等不善掩饰装扮的女人都可以瞬间入戏,通过自我催眠的方法回忆童年快乐时光,从而影响面部表情的变化,深深投入其中,毫无破绽,难怪说女人个个都是狐狸精,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啊!”
“真的是你,袭人,我从皇宫回来后,一直想出去找你们,但听说你们都四处游荡历练去了,所以就一直待在府邸里,没有去找你,你不会怪我吧?”晨锦儿笑嘻嘻的道。
“当然不会,所以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上门来,看看你变了什么模样没。现在一看,真是让我羡慕嫉妒啊,当年那个小淘气鬼,竟然出落的如此标志,清纯可人,让我这个姐姐都心生怜意,难怪迷得这位陈大才子是神魂颠倒,出去历练的这几天,都总是惦记着你,不过你可要谢谢我,不是我罩着他,他只怕被怪兽给吃了。”袭人笑颜如花,轻咬着嘴唇道。
“他?就是会舞文弄墨,吟诗作赋,打打杀杀不适合他,当然,他可以在府里欺负我,这点本事他还是有。”一边说着,晨锦儿一边挎着陈闲的手,亲密无比。
陈闲也不客气,手一挥,将娇小可人的晨锦儿搂入怀中,享受着久别的温柔缠绵。
袭人见此情形,还是有些沉不住气,面色微微一变,冷哼道:“别当着我的面亲热啊,都这么饥渴啊,锦儿,收敛一下嘛。”
“不行,这么久没见到小闲子了,想他。一日不见,格外想念。”似乎觉察到了袭人的那一丝嫉妒之意,晨锦儿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对久出未归的陈闲献上了香吻。
那炽热的香舌在纠缠悱恻着,弄得陈闲也不禁一阵意乱情迷,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可人的小尤物晨锦儿抱上床,肆意轻薄,好好征战一番,才能灭除心头那股邪火。
“锦儿,你在这样,我可要拿出当年我们之间的誓言了,横刀夺爱了!”袭人面色通红的冷哼道。
“当年的誓言?什么誓言?”晨锦儿终于离开了陈闲的怀抱,看着陈闲恋恋不舍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显然意犹未尽,不禁一阵好笑。
“这就忘记了,看来你当年发誓都是违心的,不提也罢。”袭人哼道。
“哦,我知道你说的那誓言了,就是我将来要把最心爱的东西让给你,你不会是想借着这个誓言,把小闲子给抢走吧?”晨锦儿一脸愕然的看着袭人,没想到这个上门来的姐妹竟然是来抢相公的。
“本来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就不好说了,谁让你这般肆无忌惮的炫耀你有一份甜美的感情,让我嫉妒的发狂了,不惩戒你一番,我心难安!”袭人仿佛还成了委屈的一方,哭丧着脸哼道。
陈闲一听这话,独自都笑痛,这袭人先前实在是矜持的可以,怎么到了锦儿这里就变得和泼妇一般,看来矜持与否,还是看和谁比,被人一比,一气,乱了方寸,马上就成了这般刁蛮的模样,不过袭人刁蛮的横刀夺爱的行径真是让人感动啊,谁让自己这般有魅力,难道是抢来的东西才会珍惜?
晨锦儿有些恼火,没想到这袭人还真是上门逼宫找麻烦的,十之八九是横刀夺爱的,当下哼道:“小闲子,你这几天和袭人干什么去呢?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鬼混啊?”
陈闲想起自己去鸾凤楼,若给晨锦儿知道只怕会气疯去,当下赶忙隐瞒道:“没有,没有,就是出外历练,这说来话长了,我还去了一个小千世界,哪里都是慢慢黄沙,在哪里好枯燥无味,每天就是和形形色色面目可憎狰狞的沙兽恶战,一闲下来就想起了锦儿你,没有片刻敢淡忘。”
陈闲宣誓效忠一般的答话,让晨锦儿感觉很有面子,然后昂起头看了袭人一眼,似乎在说,这少年是我的,你想抢也抢不走。
“锦儿,你到底敢不敢兑现当年的诺言,若你不敢,当我没说,无所谓。”袭人以退为进,也装作对陈闲不屑一顾的模样,望向陈闲的眼神甚至都带着极度的鄙夷。
“谁不敢,当年和我斗气,立下了这般赌约誓言,但是你当年斗不过我,现在别看你修为涨了,也无济于事,小闲子是我的,给你也可以,我依稀记得我最心爱的东西让给你,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除了不让你把这件最心爱的东西吐出来之外,其他事都可以。”晨锦儿面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哦,让我做什么事?首先我声名,那可是不能违反我朝律令的事,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袭人一脸正色的说着,凛然之姿,看得一旁的陈闲都一阵嘀咕,这不是传说中的女侠客吗?
“当然不会是那等事,现在你给本郡主舞一个,让我和小闲子欣赏一下你那优美的舞姿。”晨锦儿笑道。
“就这么简单?”袭人本以为晨锦儿会如何刁难自己,比如摘天上的明月,数天上的星星,结果就是舞一个。
“小闲子,你上次说你喜欢我跳一个什么舞来着?”晨锦儿对着陈闲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问道。
“锦儿,你跳的那是脱衣服,扭动腰肢,曼妙身材,若隐若现,太迷人了,你不会让这位袭人郡主也效仿你,跳……跳脱衣舞吧?”陈闲心中偷笑,但面上却装出一脸愕然之色,仿佛在为袭人即将到来的遭遇扼腕叹息。
但叹息的同时,陈闲的眼却睁的溜圆的,盯着袭人,显然想看看这位美女郡主若全身光溜溜的跳舞,不知道是何方光景,不知是美不胜收,还是……半遮半掩。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袭人气恼的道。
“当然,胳膊肘怎么能外拐,小闲子不帮我,难道帮你啊?我对小闲子可是情深意重,而且有提携知遇之恩,没有我,小闲子只怕现在还是一个落魄的小乞丐,还可能是一个可怜的小厮,甚至一个被送入皇宫的小太监,何况我锦儿把整个人还有心都一股脑给了他,他若还到处沾花惹草,我一定阉了他。”晨锦儿说着说着,目光变得阴冷,朝陈闲的iati处一瞄,猛然握了握拳,似乎把什么玩意给捏碎了。
陈闲瞬间就觉得iati一紧,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处升腾而出,弥漫全身,赶忙道:“锦儿放心,小闲子生是锦儿的人,死是锦儿的鬼,没有锦儿许可,绝对不碰第二个女人,无论如何天香国色,妖娆动人。”
“真乖,晚上锦儿好好伺候你!”晨锦儿抚摸着陈闲的脸颊,主动献上香吻。
陈闲哪里想到因为带着袭人回来,还意外的享受了晨锦儿的这般主动献上的温柔,当下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就差剧烈的回应,将锦儿就地正法。
一旁的袭人看到陈闲与晨锦儿忘我的亲热缠绵,面色铁青,恨不得立马离去,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了青衣。
青衣见到陈闲与晨锦儿悱恻缠绵,面无表情,眉头微蹙,显然还在思索着什么,只怕不是修炼上的境界难题,就是天道的玄妙。
“喂,你们有完没完,又来了访客,锦儿。”袭人冷哼道。
晨锦儿勉强从陈闲的魔爪中逃出,回眸一看,见青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禁有些惘然:“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都吹来呢?当年我被送去皇宫当人质,青衣你和袭人都来送我了,反而不见我的两个姐姐。今日袭人登门而来,似乎是为了抢我的小闲子,青衣你前来,不会所为同事吧?”
“我自然不是前来夺爱的,锦儿,你也知道,我对俗世红尘的一切都看得很淡,七情六欲更是早就忘怀,虽然没有达到那等太上忘情之境,却也能遁破这等俗世男女之情爱,我所来,虽然也是为了陈公子,但却是想长伴左右,聆听陈公子对天道的感悟,哪怕为婢,也在所不惜!”青衣这番说话,虽然不带丝毫烟火气息,但最后四个字,在所不惜,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杀伐果断的血与火的气息。
晨锦儿一听青衣这话,也不禁头大,当下也顾不得袭人与青衣都在场,狠狠的踹了陈闲一脚,骂咧道:“在家我有我这么一个娇妻美妾伺候你,还不够,还要出去招蜂引蝶,都来家里了,日后看来要搞根链子把你栓住,看你还四处沾花惹草。”
袭人见陈闲被晨锦儿踹了一脚,不怒反笑,只能感叹恶人自有恶人磨,晨锦儿从小淘气就在无双城出了名,胆大妄为到了极点,但却最得紫衣侯宠爱,无法无天,若不是去了皇宫为人质这些年在别人屋檐下低头了,否则还不知道是什么德性了。
“链子有什么用,还是一刀切下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从此,世界也清静了。”袭人嘿嘿笑道。
“是啊,袭人姐说的对,这样才和你这小闲子的名符合嘛!”晨锦儿目光又朝陈闲iati瞄去,让陈闲又打了一个冷战。
“既然来了,就一起先坐下聊聊吧,反正小闲子是我的,你们想抢也抢不走,我们姐妹可以聊些别的,让小闲子在一旁伺候,端茶剥果壳什么的,他最拿手。”晨锦儿显得很大方,对着袭人和青衣一招手,拉着陈闲,朝园子里头去了。
看着晨锦儿与陈闲郎情妾意的离去,袭人恨得牙痒痒的,但还是无可奈何的随着前方那对少男少女的步伐,跟了上去。
看着袭人前去的身影,青衣则淡淡的道:“跟上去,还有机会,不跟上去,机会都没有了,情爱如天道,你修炼还有机会悟道,不修炼,一辈子与天道无缘,就是一介凡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