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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个客人人到他们夜总会来玩,结果好像是喝多了,撒起了酒疯,到处砸东西,后来冯哥带人制住了他,搜了一下身,竟然分钱都没有,顿时就惹恼了他们的老板,便叫冯哥收拾了他一顿,冯哥和几个人对这人一整拳打脚踢,打完后又和几个人抬着扔到了他们夜总会靠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那人被扔下去后一直在吐,冯哥也有些尿急,便叫几人先走,他则拉开了裤子撒尿,尿完后刚刚准备走,却看见一只黄毛的猫走进了那个被打的人身边,舔着那人的呕吐物,他看见这畜生的尾巴很大,便仔细的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哪里是猫,根本就是一只狐狸。
能在这城市看见狐狸的确是不太容易,他便来了兴趣,点了根烟,看着那只狐狸舔那人的呕吐物。可是慢慢的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个人竟然一直在吐,在怎么喝,也不会吐的这么厉害啊,他也怕搞出人命,便丢掉了烟头走过去查看,吼了一声,吓开了狐狸,那只狐狸盯了了冯哥一眼便条上了墙头,他蹲下去看了那人一眼,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只见地上哪里是什么呕吐物,竟然全部都是那人的心肺,心脏都被啃了一大半,而那人还在呕着血。
冯哥被吓的不轻,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跑,可是一转头却看见一个绿脸的大头娃娃浮在空中,正在用那眼球都裂开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里面还留着绿色的液体,张大嘴巴就想咬他,冯哥被那娃娃嘴里的两排鲨鱼一样的牙齿一下就吓趴了,两腿一软就跪倒在了那醉汉的身边,此时那个醉汉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脖子,露出了那森白的牙齿。
“嗷……”
那醉汉竟然像狐狸一般叫了一声,张口就像冯哥咬来,此时冯哥也是连滚带爬了滚了起来,一脚踢飞了那个醉汉,又爬起来,像那个浮在空中的娃娃一抓,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抓到,而他却感觉一个极重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使他喘不过气来,而那个醉汉,却是拿着自己的半边心脏,一边啃,一边向他走来…….
冯哥大叫了起来,混合的还有狐狸的叫声,显得十分的凄凉,恐怖……
在他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之后,神智终于恢复了一点,不过却还是感觉身上被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他动了一下,耳边传来了几声焦急的喊声:“老大,冯哥,你怎么了……”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是他那个胖手下黄显正压在他身上呢,还有几个人压着他的手脚,他大叫道放开,他妈的你们做什么呢,几人看见冯哥恢复了意识,这才放开了他。
冯哥揉了揉太阳穴,问怎么回事,黄显他们也疑惑,说几人看见他没有跟上来,又等了许久,结果突然就听见巷子里面有人大叫了起来,这才跑过来看看,结果就看见他在对着空气挥舞,还在地上打滚,二毛还去扶你,结果被一拳给打肿了眼睛,像发了疯一样,几人这才借着那黄显的重量将冯哥制住。
他听完后,使劲甩了甩头,问他们也没有看见一只狐狸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几人都说没有,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一个人。他看了看那巷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滩呕吐物,而那个人,也没有了踪迹……
为了不影响夜总会的生意,他也不敢说,只说给他们请客赔罪,而被他打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治疗呢。
说完后,他似乎如释重负一般,头靠在了沙发上面,说自从那次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见那只小鬼娃娃,脑海里面也一直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后来他去寺庙里面求了串佛珠戴上,也没有用,这才整日精神不振的。
他都是当过兵的人,而且是特种兵,能变成这样,自然确实是被吓到了,他看着我,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说这世间有两种人能够看见鬼,一种是刚刚出生的小孩,他们没有经受过着尘世的污染,二是修炼得道术,开了天眼的人,你认为我是哪个?
他说我肯定是第二种,我点头笑了笑,说不错。
不过其实我这两种都不是,而是属于第三种,拥有一些道具的人,身上的悠悠可以帮助我看见鬼魂,灵蛇蛊似乎也可以,不过时灵时不灵的,现在还得依靠悠悠。
冯哥说完后,说我是高人,一定要帮他,不然他可能就熬不过今年了。我看了看一边的这半吊子道士,问他怎么看,他又摆出了一副高人风范,说按照这老冯的说法来看,应该是一只小鬼而已,是不难对付的,只要贫道出马,和我这兄弟配合,定是手到擒来,手到擒来的。
我白了这半吊子一眼,刚刚还冯哥冯哥的,现在就变成老冯了,到还真是一个顺杆爬的东西。
既然几人事情已经基本明了,与其在这说,不如让我们去看看那条巷子。冯哥点头说可以,我刚刚想起身,半吊子却拉了我一下,对冯哥说这个事情肯定是要办的,不过贫道今天晚上出来的仓促,这才叫我这兄弟来的,你看是不是……
说着,他看向了冯哥手上的卡,冯哥也反应了过来,双手把卡递给了我,说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他去和上面说说,今天晚上的消费全部免单,而且还可以免费给我们两张消费金卡,所有消费打七折,半吊子这才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立刻就去解决,这才起身,对我眨眨眼,我也笑一下,心说这半吊子还真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
我和半吊子起身叫冯哥带路,他朝我们喊了一声,将那个胖子黄显给叫了进来,和我们一起坐电梯下了楼,走了几分钟,到了冯哥说的那条小巷子。我看了一眼,有一些杂物,冯哥指了指前方的一堆黄色东西,说那个醉汉当时就在那里。
这半吊子道士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有妖气,得靠我了,我说你小子惹得事情,惠州这么大的地方,你偏偏找到这里来,自己解决去。他叹了口气,说本来是很简单的,可它的收妖瓶掉在上次收那个红衣女鬼时给弄掉了。我说那关我什么事,自己想办法去,他摇了摇头,走上前一步,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张黄符纸,手掐成剑指状,将符夹在指尖,朝天举起,似乎念了句咒语,那符纸无火自燃起来,倒也是神奇,他瞟了我们一眼,开始踏起禹步来,口中念念有词,和上次捉那个红衣女鬼时念的一样,似乎在请神。
不过这神哪里那么好请的,看他跳了半天,符纸都快燃完了,也没有神光附体,这里神光并非像电影中的一般,而是一个银白色的光环会在头顶上方,浑身也会笼罩起一层如同水雾的淡淡的氤氲。
我看了一会儿后,打量起了一下在我身边的这个胖子保安,问他多少斤,他摸着一层油脂的后脑勺,憨笑着说二百七,我顺着他的腿看了上去,发现他的脖子上面竟然有一圈的黑气,我拨开他挠后脑勺的手,看见一个淡淡的红色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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