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宝剑对准一撮毛指过去,同时,一道荧光飞逝,穿越卞海波的头直插一撮毛的心窝上。
刚刚还****对恃的样子,瞬间蔫巴下去。黏稠状态的液体随之收拢回来,收入阎罗王体内。
“你别杀了它呀,干吗置他于死地呢?”黄金蟒见状着急了。
“干吗,你还嫌它坑害得你轻了嘛,这么货色留下,只会是祸害。”
“咳,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黄金蟒十分焦躁地道,“若是要置它于死地,我早就结果了它,还用得上你们出手嘛?”
咦,这话怎讲啊,又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好人做不得了。江成焕根本搞不懂,留下这种货色又有何用,还怪他们不该帮他消灭祸害,真是岂有此理。
“你知道灭了它,将会有怎样的后果嘛?”
什么后果?阎罗王盯着黄金蟒不知究竟。因为,黄金蟒在这话时,是盯着自己的,难道,这结果跟自己有关联嘛?若是有关联,又将会是怎样的关联呢?
“我告诉你们吧,这个一撮毛,是地藏王菩萨安插在凡间的信使,这才是他在冥界耀武扬威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根本所在,由于这厮根子坏透了,不易管束,地藏王菩萨才授予我法术控制它,叮嘱我千万不可以找各种理由杀戮它的,否则,将会有大难降临。”
啊呀,怎么会是这样子啊,阎罗王急得在原地打转,一个劲地责怪黄金蟒为什么不早出来,以至酿成大祸。虽然,这一严重后果是江成焕一手促成,但此时此刻,似乎这一切都是他阎罗王造成的,显得十分焦虑。阎罗王似乎天生就害怕地藏王菩萨,见状,江成焕不觉忍俊不禁。
江成焕见此情形,有种古怪心理涌上心头,心想,不可一世的阎罗王,其实不过如此。
呵呵,真是新鲜,如此情形让江成焕忽然明白一个道理,之所以觉着对方高大,是因为自身短,一旦自身强大,原有的社会秩序将因你发生大逆转。令凡人噤若寒蝉的阎罗王不过如此。∑♂∑♂∑♂∑♂,m.♂.co⊕m
一撮毛居然是地藏王菩萨安插在凡间的信使,谁能想到呢,恐怕黄金蟒也不曾知晓。现在,一撮毛死去了,或者,毁灭了,死而不能复生,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一撮毛底细,就必须面对。
“嗨,怕个鸟嘛,死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它是自取灭亡,怪不得别人。”黄金蟒如是道,“转而,我等去了凡间,哪还有那么多讲究,不去穷折腾。”
阎罗王顿时瞪大双眼,唬着嗓子,“有你这么不负责入话嘛,你那一尾巴打将来,就不管后果嘛?”
咦,是啊,自己是怎么掉到了地府中来的啊,隐约记得是那一尾巴呢,一直只顾着折腾这些,竟然把这一茬忘记了。那么,那一尾巴是扇在断魂坡洞穴中啊,是冲着一撮毛去,和地府有半毛钱关系嘛?
见黄金蟒这么来,阎罗王那叫一个着急啊,完全没有了身为地府霸主的尊严,叫嚷道,“你可知道那一尾巴有多大威力嘛,难道忘记自己是天煞星下凡嘛,直震得地府颤抖起来。我能不过问嘛?好心收留了你们,否则,那一尾巴造成的严重后果,你等还不知道沦落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啊,原来如此,江沋焕总算是弄清楚了他们一行是怎么掉到地府中来了。既然到了地府,岂不是歪打正着嘛,干脆携了牛氏一同返回凡间去替了马凯丽,岂不是捷径。这么一想来,他脑海中又是一通发麻,马凯丽在哪儿啊,还在洞穴外跳舞嘛?还有,白兔呢?
江成焕开始坐卧不宁,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
“阎罗王老爷,您做好事帮我的忙,我们谢谢您,可是,您干脆帮忙帮到底吧,”江成焕显然没有了矜持,“我同行还有两位呢,她们去了哪里啊,快快告诉我,我替她们担心哪。”
阎罗王楞楞地盯着江成焕,嘴角处流露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哼,刚才还人五人六,转眼成了这副德性。但这种表情不太明显,接着,便是一脸庄重。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要表达什么意思来。
江成焕继续是一脸焦急,没有半顾忌到自尊。呵呵,刚刚还在心下笑话阎罗王呢,转瞬间轮到自己头上。这人啊,身临其境时才知道个中利害关系,若果真将白兔和马凯丽弄丢了,他江成焕是推卸不掉这个担子的。阎罗王似乎觉察到了他的心理,没有吱声。
“阎罗王老爷,恕我冒昧,根据我的粗浅判断,你其实也应该不知道他俩的下落,对吧?”忽然,一旁的卞海波冒出这么一唏来。
“什么?”阎罗王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但显然不服这个提出总是的人,“你,你是谁啊,信口雌黄。”
“不论对错,回应一声总是可以吧。”卞海波坚持着。他的目光是执着的,不容质疑的。
卞海波的插嘴令江成焕措手不及,打乱了他的步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当然,他知道其主观想法是好的,是想帮衬自己,但总觉有那么不合时宜,他干脆默不吱声,静观其变。
“其实,我等一行并非因为您网开一面,而是一撮毛在被黄金蟒一尾巴打将下去无处逃遁意欲潜入地下保命时,因一时仓促,来不及关上地府之门,让我等一行意外跌落地府,才有了如今这种状况,对吧?”
“你别……”
“我们从天而降,其实把你也吓了一大跳,一时猝不及防,但你是知道一撮毛的,这也是一撮毛那般自信的根本所在。”卞海波用手挡了一下江成焕,示意他别吱声,“但毁灭了一撮毛是在预料之外,对吧?”
“现在干吗计较这些个,寻找她们俩是关键。”
江成焕终于扛不住了,有气急败坏地叫嚷道。
“这正是我即将要到的问题,也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卞海波继续是气定神闲,“若是没有意外,我猜想那两个女人应该还在凡间,她们并没有随我俩一同下到地狱中来。并且,洞穴中的那个女人白兔在黄金蟒一尾巴打过去的时候,被一撮毛本能地往前一推充当肉盾,自己朝地府逃窜而去。孰不知,就在这一瞬间,白兔的身子正好处于气浪的边缘,就在一撮毛一推送的过程中,被黄金蟒尾巴扇起的气浪打翻,犹如一发炮弹,直接朝洞穴外射了出去。也正是因为白兔身体的反作用力形成的旋转力量,将我旋入地府。这就是前因后果的大致经过。”
卞海波的这一番话令大家目瞪口呆,谁也无法确认他的这番词究竟是对还是错,一时无法确认。除非白兔子和马凯丽的下落得到确认,果真如他刚才述的那样。但不论是对不是错,阎罗王是不会认帐的,他哪能轻易败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庸之辈身上呢,不仅不认帐,且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威严,大声喝道,
“哪来刁民,竟敢在地府如此信口雌黄,来啊,将他打入十八……”
“咣……”
突然,一声巨响,彻底打断了阎罗王,大家定睛一看,地府大堂中央赫然耸立一把天立地的宝剑,正熠熠生辉。这一下可把阎罗王吓得不轻,脸色微微生变。
“你……干吗,想造反啊?”
“噢,对不起,”江成焕悠悠地了一声对不起,然后镇定自若地上前去收那把宝剑,“一时失手,宝剑出鞘,噢,没事,收了没事。”
江成焕着,便慢慢地将****在地府下的宝剑收拢起来,一闪,又恢复原状来。他将收拢回来的轩辕宝剑拿在手中晃了晃,又瞧了瞧,然后一字一句地问道,“噢,对了,您刚刚什么来着,什么十八……”
“噢,”阎罗王盯着江成焕手中的轩辕宝剑,赶紧接茬道,“是将他打入十八罗汉中去,经受十八罗汉熏陶,终生修炼锻造,提升综合素质,别他妈不知天高地厚。”
完,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锣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