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江成焕果真是云里雾绕,根本不知道的呢,他在脑海中拼命地搜索着。“嗯,没有——”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却不知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侦破了,还是没有哇,还是不知道哇?”
“不、不知道——”江成焕被逼迫,不再含糊。
“噢,问了半天,问墙壁了呀,原来,你不知道啊,”马凯丽缓了一下,继续道,“你那天催促着下山来是发生凶杀案件,紧赶慢赶差一造成车毁人亡的严重后果,干吗呢,现在居然出这样的话来,呵呵,真有意思呢,那我去找马尚魁去。”
马凯丽着,一转身扭动她那十分性感的臀部准备上楼去。
“啊,什么,你是那起案件啊?”江成焕见状一惊,他知道马凯丽是在问那天从宝灵观下山,要去的现场,不就是现在他手上的案件嘛,又要去找马尚魁,于是,赶紧搭讪着,“噢,你、你原来是那起案件啊,你清楚了不就知道了嘛,那起案件啊,什么,谁是你大伯?”
江成焕忽然想到“大伯”的称呼,似乎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谁会是她大伯呢?
“切,真是的,周原啊,就是那个昏迷住院的人,他是我丈夫周因的哥哥呀,难道这你都不知道嘛?”
“啊?!”
江成焕整个人瘫软了,他根本不知道周原是周因的哥哥,并且,同马凯丽扯上直接的关系。这么重要的信息在整个侦破赛程中都没有涉猎,还是这个女人贸然闯入才知道的,真是太不应该。
“这个嘛,我还真是不知道呢,”江成焕有黔驴技穷,他不得不承认不知情,然后赶紧追问,“那么,你知道案情嘛,究竟因为什么才发生这种事情呢?”
他这是有明知故问,但同时不外乎是从另一个侧面了解案情的想法。俗话不是,兼听则明嘛,何不从这个角度听一听有什么新鲜法。他一下子忘却了对这个女人的恐惧,只顾打探相关的讯息。
然而,马凯丽没有⊕→⊕→⊕→⊕→,m.↓.c∷om吱声,似乎刚刚不是在询问她似的。到了这个份上,江成焕才想起要招呼一下这个很可能给他带来破案线索的女人,于是,他微笑着招呼道,“嗯,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泡一杯茶。”
马凯丽没有客气,江成焕去泡茶时,她走进办公室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待江成焕泡了茶来递给她时,她双手接下,并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盯着他一眨不眨。
江成焕被盯得有不知所措,巴望女人接下来能什么。
“你大伯真是可怜,迷糊了那么长的时间。”这是废话,其实,是在寒喧,故意得模棱两可。
“他得罪人太多,太多,这种人,早晚是要遭到报应的。”
——啊,什么,报应。呵呵,这是从弟媳嘴巴里出来的话,江成焕傻了,感情不是来关心周原安危的嘛,是来看笑话,是巴不得有什么嘛?
“你怎么可以这么周原呢?”江成焕本能地责问,“他可是你丈夫的哥哥,是你大伯啊!”
“哼,我大伯,我这么他算是客气,是给他面子,”马凯丽不以为然,“你不清楚,他做人太缺德。”
果然,江成焕如愿以偿,他获得了另一种法,并且,这种法是出自弟媳之口,江成焕不禁错愕了。马凯丽冷不丁出这么严重话题来,并且,是用轻松的语调出来,真是少见,仿佛是在一个同自己毫不相干人的闲事,可见,这种女人果然可怕。
见状,江成焕不再接茬,虽然他不清楚周原究竟怎么得罪了她,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要这样诅咒自己丈夫的哥哥,但是,他知道这其中一定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清楚道理的,显然有文章。他在琢磨接下来该怎样展开进一步有效的交流。
他这么想着,不由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美丽女人,不觉叹了一口气。唉,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深不可测啊!更让江成焕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女人同样有着非同寻常的本领,无疑这是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随时给自己带来致命危险。但他不清楚为什么在山上时,不使用绝招。想想都觉着后怕,可以,他是命悬一线。唉,女人真是难解之谜。
“一看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你不清楚这个人,”马册丽似乎看懂他心思,“当你知道了内情,便不会这么去想了。”
江成焕又是一惊,显然,她这是指周原,然而,他更关心的是她的一身本领,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拥有这般能耐的呢?但是,江成焕没有流露出来,他还是抬起头来,专注地盯着她的脸,流露倾听的表情来。
“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了之后就会多少知道一内幕。”
马凯丽完,不待江成焕应诺,站起来,转身径直走了。
江成焕当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知道她出去了,却只以为她是去上厕所或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转身又会回来的。他继续思考眼前面临的诸多问题,比如,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积极地带他去那个地方,对周原的事情为什么表现出比自己还急切的心情来。他左等等,右等等,一直不见回来,渐渐地才意识到她早已离开了,于是,他赶忙起身寻找,又问看大门老头子,可注意她的去向,最后,确认走了。
这算怎么一回事情呢,明摆是个难题,如此一来,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这个女人,来无影,去无踪,却把他撂在这儿,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究竟干吗呢?显然,他在潜意识里还是想去的。但他显然又是不敢贸然前去,真是矛盾得很呢。
有一是肯定的,经马凯丽这么过之后,他的想法更为复杂了,他不再轻易相信周原这个人,用更为复杂的思维对待这起案件。
之后,江成焕他们如临大敌,去了一拨人马将唯刚铐了来。
令江成焕没有料到的是,唯刚是个十分干脆的人,他如同竹筒倒豆子,将事情原委得一清二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