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阵嘻嘻唆唆的声音有远而近来,俩人扫射过去。只见远处有一个闪动的身影,若隐若现,似有非有,一时警觉起来。
“江成焕,”白兔轻轻地叫了一声,却没见回应,于是,她又接着叫了一声,“江成焕……”
声音轻微,却明显有颤抖,第二声没有叫完,便被一旁的卞海波一把拽了一下。
“别……”
没待卞海波完,那影子早已闪现在眼前,黑乎乎,又金灿灿一片,顿时,他俩本能地向身后翻仰过去避其锋芒。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硕大,这么奇形怪状,黑夜中,显得是那么高大,却又修长,那上部分在半空中摇摆形同倒置的钟摆一般,俩人算是彻底傻呆。
“你俩千万别紧张,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是来帮助你们的。”
咦那怪物竟然开口话了,听声音有那么机器人的腔调,可是显然不是机器人。如此更令他俩紧张,不知接下来究竟会是怎样。白兔本能地蜷缩进卞海波的怀里,一副鸟依人状。卞海波呢,只是微微低头望了一眼怀中的尤物,没有吱声,又将目光转向近在咫尺的怪物。此时,他也顾及不了许多,两害相权取其轻嘛,何况,那怀中还不是害呢,便由着去。
“看来,你俩还心有余悸,其实,没有必要,若是真要害你们,你俩早就跌落悬崖,粉身碎骨。”那怪物看出了他俩的担心,一边安慰着,一边继续道,“我知道你们的无根水泼洒了,若是没有无根水,你们接下来的事情是无法继续下去。我呢,就是来帮助你俩的,请放心。”
咦,究竟是怎么回事情,难道,这怪物果真是朋友嘛,如若不然,它是怎么知道无根水的。这么一想来,不觉好奇来,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盯着怪物。
此时,怪物更加近他俩了,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深夜,但此时已经基本能够看得清楚是什么玩艺儿了,原来,居然是一条大蟒蛇,浑身散发了暗黄色的隐光。
啊,是一︽︽︽︽,m.▽.co¢m条黄金蟒,并且,这条黄金蟒居然会人话,吃惊不。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啊,究竟是人,还是鬼啊?”
这是白兔的声音,白兔虽然身子在卞海波的怀里,但此时此刻早已将脖子扭过来盯着黄金蟒,相比较,她距离黄金蟒更近,且本能地将双腿缩了缩,更贴近卞海波。哈哈,如此艳遇,怕是卞海波做梦都不曾梦见的,他深深地吸吮了一口气,起伏的胸膛支撑站白兔的头颅,显得是那么和谐一致。
“是黄金蟒……”卞海波俯下头颅轻轻地对白兔着,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白兔的头颅,转向黄金蟒问道,“你究竟是蛇,还是怪啊,怎么会人话,我俩前世无仇,今世无怨,你干吗要坑害我们啊?”
实话,卞海波也是状着胆子这样的,因为,此时此刻,他只能这样子了,他是眼下唯一的男子汉。
“哈哈,刚刚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嘛,我是来帮助你们的,怎么谈得上是要坑害呢,到哪里去了。”黄金蟒又发出那特有的怪笑,“请你们相信我,我是来替你们收拾无根水的,虽然,泼洒了的无根水,实际上成了有根水,但是,我完全可以借助岩洞中的暗泉水加以净化,达到相同的效果。你俩别再磨蹭,时间不早了,再磨蹭,恐怕来不及,马上就是子时,得抓紧时间。”
黄金蟒完这些,也不管他俩有什么后续动作,自顾操弄起来。只见它将刚刚还是高高挺起的身子慢慢放低,直至完全平复在地面上。卞海波和白兔自是不知道它将怎么做,傻楞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在这里撒野!”
突然,似乎在半空中传来一声嘶吼,吓了他们一大跳。黄金蟒显然被这一声恫吓吓着了,平复的身子迅速蜷缩起来,顿时在卞海波面前形成一座如同山一般的堆头。这工夫,卞海波早已搞清楚这声音是江成焕,那身影显然也是江成焕,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白兔甚至把头抬了起来,离开了卞海波的胸膛,令卞海波一时诧异、失望。
就在这个时候,黄金蟒迅速缩回了身子,一转身朝江成焕爬了过去。
“注意啊!”
见状,卞海波和白兔几乎是同时腾空而起,显然,他俩是生怕江成焕遭遇危险,正在提醒并要帮助他呢。那黄金蟒蛇毫不犹豫地爬到了江成焕身旁。
“啊,是恩人啊,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恩人?卞海波一楞,谁是恩人,是谁的恩人,没听错吧,这引起卞海波极大兴趣,便静静地聆听着。
“啊,原来是你,你怎么跑来了?”江成焕如同遇到老朋友似的,流露惊喜的语气。只见,那条黄金蟒贴附在江成焕的身边显得无比亲密,如同一个孩子见到自己的父母亲一样,令他俩楞在那儿面面相觑。
“你们的无根水泼洒了,我是来帮助你们回收无根水的。”
“啊,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江成焕十分好奇地问。
“是张圣君告诉我的呢,是他命令我前来增援,”黄金蟒回道,“再了,是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即使他老人不,我也是能够天视地听的帮助下掌握了的。不多了,得抓紧时间,子时就要到了。”
经黄金蟒一提醒,江成焕果真急迫起来,对了,好是在子时的,错过这个时辰恐怕无法同崔判官接洽,贻误战机。不待江成焕有所反应,黄金蟒早已重新附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他们仨站立在一旁静候,一时谁也不敢吱声。
漆黑的夜幕下,一切显得是那么寂静,寂静得甚至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邮的程度,但此时此刻,江成焕没有听到针掉地的声音,而是分明听到从地面下发出来的微弱声音,这种声音似流水,又似风儿在地下旋转,不一会儿,那种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便见黄金蟒慢慢收拢起身子来。
“好了,无根水全部收回来了。”
白兔一楞,转身过去朝盆中一瞧,可不是嘛,刚刚还是空空的盆,现在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盛满了水,顿时瞪大了双眼,意欲端起来让大家瞧一下。
“别动,现在别动。”忽然,她的举动被黄金蟒阻止,“现在,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根水,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是必须去做的,否则,前功尽弃。不过,必须要你们配合我将盆中水端到洞穴中去。那儿有深岩中的水,跟无根水接近,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根水,需要升化。”
白兔见状,弯下腰就要去端盆子,被江成焕阻止了,他上前去准备端盆子,却被黄金蟒阻止,“这个盆子必须由她端进洞穴中去,因为,是她打翻了盆子的。”
咦,岂有此理。
江成焕虽然纳闷,可还是放下来,按照黄金蟒蛇的安排让白兔端上盆子跟在黄山蟒身后朝洞穴方向去。
就在这个时候,江成焕忽然想起还在跳舞的马凯丽,大喊一声“不好!”便朝前方跑了去。
“别去,我知道你去干什么,”忽然,他身后被黄金蟒大叫了一声,猛地转过身来纳闷地盯着黄金蟒,“那是一个不个忽缺的环节,是我安排的,由着她去吧。”
啊,还有这等事情嘛,这究竟是哪儿跟哪儿啊,难不成,刚刚一上山就在黄金蟒的控制之下,自己浑然不觉,真是奇怪了。这一惊吓可不是事情,不觉大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了,我完全蒙在鼓里。”
“哈哈,来话长啊,但这时候不适宜叙的,得有个轻重缓急,得先将无根水弄好,对付那个可恶的崔判官,把牛氏的魂灵引出来再别的。”
黄金蟒慢悠悠地着,一下子没有耽搁,继续朝洞穴方向去。江成焕只好跟着后面,卞海波和白兔同样不知所措地紧跟在后面,一路默然无声。
这座洞穴,卞海波和白兔还是第一次进来,上次尸检时,还不曾知道,对于他来,要收集的信息是太多太多,现在,他只有默默地跟着。令人奇怪的是,虽是黑灯瞎火,但跟在黄金蟒身后,却一不影响脚下的步伐。他俩几个人紧跟着就进入了洞穴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