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权无救已经打算去救出这个姑娘,不过在这大白天的,我们总不能和人家去火拼吧。
听刚刚问过的几个人,这老钱家要在晚上,才会让老赵家妮儿和他们家儿子完婚,这好像是那个神婆特意要求的,晚上他们家儿子才会回家。
现在才是中午,我和权无救没有事情做,准备去老赵家了解下情况再。
找了个当地村民,打听到老赵家其实没有在村里面,而是在村子西边的荒野上。听这老赵家和村儿里的人很少接触,几乎就是隔绝于世。
我和权无救很是奇怪,本来这个村子就没有多少人,为什么要远离人群呢?还听这老赵家本来就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是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在此处定居已经有三代人了。
我和权无救向村子西边走去,在村子里面行走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不是很友善,几乎很少看到村子里面的人打招呼、或者坐下一起交谈聊天,都各自忙着事情。看到我们俩个外来人,也没有太多的去关注我们。
权无救本来穿的就很稀奇,一身道服,不过这些村民见怪不怪一样,就像根本没有我们两个人似的。这时我才感觉,只有在老钱家的时候,才有人气儿,在村儿里根本就感受不到乡里乡亲的气息。
我对权无救“看看你找的地方,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儿!”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村儿里的人都应该是很和睦、热情的啊!不会有城里面的勾心斗角,而这里大家就像活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生活的样子!奇怪!真奇怪!”权无救挠挠头,也思考不出个究竟。
我对他“算了,先去老赵家看看,把人救出来才是正事。”
在我的催促下,我俩加快了行走的速度,其实我和权无救心里都知道。我们只是想尽快的离开这个村子,这里让人很不舒服。
走着走着,来到村子的边缘处,只见一个乱坟岗摆在我们的面前。这里的坟,排列的很是规整,每个坟头都统一用大理石立的碑,方方正正的。不会像我们家那边,人死了随便找个地方就埋了,弄得村儿里的坟,横七竖八的。
我和权无救“这里的村长还是挺厉害的,把村里的坟弄的干干净净,还能有大理石墓碑,真有钱啊!”
权无救“不对啊,你刚刚也听到这村长其实就是老钱家的大儿子。你想想他要是个好村长,怎么会去相信那神婆的话,还要赵家妮儿给他老弟陪葬?”
“对啊!你这么我倒是想起来了,刚刚一路走来,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很穷的,几乎是衣服遮体就不错了,钱家老大不去解决村里面的贫穷,却画大价钱修葺这乱坟岗很真是有问题啊!”
虽然我和权无救发现了这一,不过我们毕竟不是在村子里面土生土长的人,再细细思索下去也是没有结果。
在往前走,我们几乎花了半个时才走出这乱坟岗。“这乱坟岗怎么这么大,看着样子怎么也埋了几千人吧,这村子全部人加上埋在这里,也不够一半儿的。”
权无救坐在地上用手不断揉着脚丫子,“你还是太天真了,刚刚要不是我带着你走,估计你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你还真以为这里是个普通的坟地?”
“怎么?难道有什么情况?别吊我胃口了,快!”我锤了权无救胸口一下,这厮总是爱装逼,总是想要别人仰视他。
“别打了,我还不行吗!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进来后我才发现这里的坟墓不简单,它其实是一个阵法,这阵法颇为复杂,和你你也不懂。
简单的解释下,这里面先是有个**阵,让所有误闯进来的人被困在里面,不懂的人只能在里面等死。而且这阵法是个阵中阵,里面还有个聚阴阵,吸取方圆十里的所有阴气。”
我恍然大悟“我走出来后,怎么感觉比里面热了很多。那就你这么,刚刚我们打听的几个人,是想害我们喽,让我们进来送死?”
权无救“那几个人应该就是钱家的,估计是看我穿着道服,怕我们看出他们的诡计,诱导我们来此地。而且,兄弟你仔细听听?”
我按照权无救的,静下心来,仔细听着,=听到一阵“滋啦!滋啦!”声,感觉就像是指甲抓划木板的声音(很多同学应该知道指甲划黑板的声,和那个很像),听的我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转头向权无救看去,只听“猥琐”对我道“听到了?这聚阴阵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来养尸的,我猜这老钱家应该是一个养尸家族。但我只能猜到这里,到底是需要妮儿干什么,我还不是很清楚。”
“我们还是尽快赶到老赵家,我总感觉我们的所有疑问,在哪里会有答案。如果钱家是想害我俩的话,等下绝对会来人对我们下黑手的!”我对权无救着。
只见“猥琐”冲我头,穿上鞋,起身和我继续前行。“我刚刚在哪里设置了一个风铃阵,有预警的作用,要是有人来,我会第一时间感觉到!放心,快走吧!”
我回头看了看着乱坟岗,心中很是气愤,这是要杀多少人,才会有这种规模,这老钱家真是伤天害理啊!
继续向前行进,便来到了一片荒原,遍地杂草丛生。向远处看去,只见一个破败的瓦房立在其中,我指向前方。“这应该就是老赵家了,独门独户的,话他们家院子还真大。”和权无救俏皮道。
权无救看了下周围,见没什么问题,催促我“别闹了,我们快去快回,早知道真相,我们也好多一丝把握救人。”
穿过这一人高的杂草丛,来到这老赵家门前。来到这里,我有失望,眼前的景象很难让我感觉这里还有人住。
只见这屋子全是由大不一的石头垒成。上面的瓦几乎已经没有了,屋中空无物。正对着我们的木门,只剩下了一扇,还是半掉在墙上,风一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生怕这门掉下来砸到我,离它远远的。
我和权无救对视一眼,都摇摇头,很是无奈。现在,只是希望屋子里面能有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