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这李密也是够一根筋的,别人说什么,他居然就信了?不过还好他一根筋,不然凭着他的实力,要想挣脱手上的锁链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要是没锁链的束缚,真对上手,我自知不是对手。就算能从他手上逃脱,那也定是伤痕累累,不会是眼前这般轻松。
“告诉你这些的是不是一个年轻人?模样俊俏,穿着时尚?”我开口问道,这李密会被蛊惑着来跟他动手,这只能是那华少的诡计。虽说我不太想承认华少模样俊俏,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我的描述,李密暗暗回想了一下,默默的点了点头,时尚他不了解,但是模样俊俏的人的确有一个,那就是在监控室里,直接给他跪下的那人。
“哼,果然是他,那人就是个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你这次是被他蒙骗了,他居然敢这样整我,等我出去了,一定饶不了他。”
我眼神一冷,心中的杀机迸发而出。
你是说我被骗了?可……不太可能啊?”李密强撑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眼神里满是迷离。毕竟他看到过华少那般诚恳的跪在他面前,虽说他瞧不起华少,但他认为那也的一个人,根本不敢欺骗他。
“哎,跟你解释也是无用,我看你是不会信我了。”我无奈道,眼前这人就是一根筋,多说无益。
“可是我的确看到你奴役这三人给你捏腿揉肩啊?你不是欺压我们华夏人,那是怎么?”李密反问道,他还是坚信华少没有骗他的胆量。
“啊?”我惊声道,就如同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奴役这三人?这话实在是有点太夸大了吧?我将目光转向角落里吓傻的三人,轻声问道:“喂,这人说我奴役你们,你们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只见角落处的三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连连摆手着。
“没……没有这回事。”
听到这里,李密看待我的眼神明显有了好转:“这都是真的?那之前那些人为什么要骗我?不行,我得好好去问问。”
李密话音刚落,便要起身。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让我拦了下来。
“怎么?你还是不打算放我走是吧?我说过,我愿赌服输,你动手吧。”李密一脸刚正的说道。
我也是让李密给逗乐了,哭笑不得的应了一句:“不是,你这一身伤的怎么去?你还是先调息一下,再说别的事情吧。”
听到这里,李密才放下心来。注视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心中感慨颇多。虽说他一直被外人称之为武林届百年一遇的奇才,可他清楚,二十年前的自己要是遇上此时的我,那也是不值一提。
短短二十载,这外面的天变化太多。他甚至有种感觉,外面的世界不再是他认识的世界了。
监控室里的华少暴跳如雷,他万万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本来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我一旦败北,那就是一石二鸟,可现在一切都乱套了,不但没能让我死掉,反而拳霸李密还倒戈了。
“华少,这下怎么办啊?”张队在一旁颤声问道,他可不敢惹怒了华少,不然他脑袋上的乌纱不保。
“你他妈就是个饭桶,你说能怎么办?我要是知道办法还要你干嘛?给我集合警队,带上家伙去监狱。”华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我的面前,一枪蹦了我。
“啊?带……带上家伙?华少,你这是……”
“啊你个屁啊,当然是去杀他俩,不然留着等他们来杀我们啊?”华少怒喝道,一脚踹在了张队的小腹处。
挨了华少一脚的张队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表情吃痛。而华少则是横眼瞪去,留下一句“废物”之后,便拂袖而去。
他知道靠张队是没有用了,这次他要亲自动手。这两人他一个都不能放过,之前他们的决斗他是历历在目。
别说是两人了,就算是一人的战力,拿在这华夏土地上,那也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能就连很多特种兵王跟他们比起来,那也是不值一提。
“吗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功夫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哪怕你是桐皮铁骨,我也一样把你们打成筛子。”华少心中喃喃道,在警局里很快召集了一队警察,各个全副武装。
虽说看了之前的打斗,华少这心中还有一丝后怕。但他也知道,眼下是绝好的机会。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而眼下他正是那得利的渔翁,受伤的两人就算是再厉害,那也受不住一队警察的连续枪击吧?
带着警队,华少直逼监牢的方向而去。他本不想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但事已至此,他已经别无选择。
在华少刚带着警队往监牢去的同时,另一边则是有一辆军区的车辆闯入了警局。
军车上下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带头的老者两鬓斑白,背已经佝偻,完全可以说是半截入土也不为过,可是其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其凌厉的眼神,却给人一种敬畏之感。
在这老人身后,则是两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两人一身军装,身型站得笔直,就如同两颗树一般,直杵在老者身边,如两个侍卫,英姿飒爽。
在最后面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兵,要是我在现场,定然一眼就认得出是谁来,正是那“小冤家”龚紫。
“这怎么回事?大白天警局一个人都没有?”老者喃喃道,回头望向身后的两人。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响彻整个华南军区的大人物,叶南天,虽说已经退下,但是他的一句话,便能让整个军界都为之颤抖。
在他年轻的时候,参加的大小战役不下百场,尤其是在yh战役,lgq战役里,他更是总参谋长加指挥,在这一场场大战里,他立下战功无数。
不少名将名士都是他的徒弟乃至于部下,所以这样的一个人物,在军界的一句话,那分量自然是不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