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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两个青春少男少女单独相处的环境下,出现这等不入法眼的囧事,武效军内心感到特别的慌乱,低下头默默无语,房内的空气顿时凝滞了起来。
宁萍萍此刻心里很是激动,武效军有那种反应,说明自己魅力蛮大的,并不比吕飘飘差,还是招人喜欢的。自己正值青春的关键时期,对男女之事渴望已久,只是自己的脾气太劣质,脾气太火爆,交了几个朋友相处不到半月,人家忍受不了就告吹了,享受那种神秘的味道一直未能如愿。要是能和他真枪实弹的干上一把,品尝一个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岂不是更舒爽。
忽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过轻浮,不知羞耻了,自己即使对那种反应再强烈,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一个男人啊,更何况他是同室闺蜜的男人,总不能在背后挖人家的墙角,偷人家的男朋友吧,以后还有何脸面相见啊,咋在医院混哪。
宁萍萍想着可怕的后果,忙收起非分之想,反思着刚才对武效军极不友好的表现,看他那眼神也是受不了的,对自己的态度很反感,难怪自己至今谈不上恋爱,再不收敛和改变劣质脾气,自己真的会成为嫁不出去的姑娘,一块优质肥壤没人愿意耕耘,要白白地浪费荒芜了。
宁萍萍在房内走了两圈,迟疑沉思了半天,正色坐在武效军的对面,咯咯笑了笑,才打破沉闷的氛围,“武医生,对不起啊,这几天心里有点乱,心情不好,刚才对你态度恶劣粗俗,不要介意啊!”
武效军淡淡地说,“小宁,没关系,我很理解你的心情,都是我给你带来的痛苦,害的你不能与家人团聚,抱歉啊!你的脚伤怎么样啦,肿消了没有,疼的还厉害吗?”
宁萍萍释然的说,“放心吧,我的脚除了走路还有些感觉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多亏你和飘飘为我治的及时,谢谢你和飘飘啦。”
“小宁,都是应该的,咱们都是同事,就不要相互客气了。刚才,你说有话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宁萍萍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吕飘飘在一起很开心,吕飘飘对你特别好,处处护着你,经常替你说好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也特别的好奇,你俩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啊?”
武效军勉强笑笑说,“小宁,你真的猜错了,我和吕飘飘在许多方面确有相似之处,但这并代表了什么。我们两年前就已经认识,彼此了解的多一些,说话随便一些,除此之外就是堂堂正正的同事关系,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男女朋友关系,距离谈恋爱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宁萍萍疑惑地说,“可是我们每次聊起你,她的表现就特别兴奋,可不像你说的这样。”
武效军觉得她们误会自己和吕飘飘太深了,要不消除她们心中的疑虑,不知这位宁萍萍心里会怎么想,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干脆把实情和她说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是我大学时的同学,现在圣林油建医院上班,要是没有这层关系,我一个外乡人,何必在那里租房居住,每天来回二十公里的折腾呢。”
宁萍萍表情露出一丝失落,闷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飘飘多想,我们几个都多想了。”稍沉吟一会儿,接着问道,“武医生,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没女人味,特讨男人厌,为啥就交不到男朋友,即使交了又很快分手呢?我是不是天生的没有恋爱细胞啊?”
这个问题着实让武效军很为难,一时真的不好回答,她说的不错,就是缺乏女人味,试想,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丽漂亮,温柔体贴的女人做老婆,谁会整天和一个没头没脑的黄脸泼妇在一起啊。但这些要是说出来,肯定会伤她的自尊,心里还不得把自己给骂死。
武效军仔细想了想,不紧不慢地说,“你很漂亮,很美丽,是标准的靓女型,不过,你个性有些偏强,主意太真,立场太坚定,或许像你现在这个样子,生活就会充满阳光和快乐了。”
宁萍萍释然地说,“武医生,你说的太好了,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武效军看着宁萍萍开心了,由衷的说,“小宁,咱们是不打不相识,经过这场事,彼此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同时感谢你们姐们对我一个无知乡下小子的关心和厚爱。等你的脚彻底好了,我做东,把你宿舍的几个姐们一块叫上,咱们好好的聚一聚。”
“真的吗,说话可要算数啊,不许耍赖。”
“决不食言,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武效军和我宁萍萍道别出来,长出一口气,我的妈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总算解脱了,自己以前没和这帮年轻漂亮的小护士走得太近做对了,一个个她妈的都是如饥似渴的狐狸精啊。幸亏宁萍萍比较注重自己的品质和修养,不是曹婷婧那种人,没有逼迫自己做出越界的举动,否则很难脱身,要是和她再整出点什么,不用医院给处分,自己也无颜在医院待下去,肯定要主动下课,卷铺盖走人。
处分的事没了,和宁萍萍也没有瓜葛了,武效军心里格外的轻松,回到临时办公地点,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把里里外外房间仔细打扫一遍,又把窗户打开,通通风风透透气,感觉格外的舒爽。
王雨虹不到八点就来了,看着打扫过的房间,咯咯笑道,“效军,怎么来这么早啊,是不是有啥好事等着你啊?”
武效军开心地说,“王姐,啥好事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在这里宅了几天,咋说也得给大家做点奉献不是。”
王雨虹一愣,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啊,和你女朋友小白闹别扭了?”
武效军得意地说,“没有,她回家看妈去了,我在家呆着也没意思,就偷点懒住在这里了。”
王雨虹把脸一沉,娓娓道,“效军,姐可是过来人,经历的事比你多,不是姐说你,你应该和小白一起回去。既是对小白的尊重,也是对她家人的尊重,通过这种方式,更能拉近你和她家人的距离,你们的感情才牢固。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和你哥卫群星谈恋爱的时候,我家人是一百二十个不同意,越是这样,我就和她们拧着劲干,每次回家就带上小卫。小卫也很配合,无论我家人怎么冷落他,讥讽嘲笑他,他就是坚持一个原则,多干活少说话,我家人没办法,逐渐的也就接受他啦。要是小卫当时不听我的话,或者耍点脾气什么的,我肯定一脚把他给踹出去了。”
“哎呦,我真佩服卫哥,为了追女朋友真有诚心、恒心和耐心,还有一颗最为可贵的不怕屈辱心,我以后得好好和他切磋切磋,认认真真地取取如何讨好丈母娘这本经。”
王雨虹很得意地咯咯笑了笑,“你呀,一点也心不诚,就会油嘴滑舌,姐教训你几句,拿姐取笑来啦。”
“王姐,武哥,你们在笑什么呢,取什么经啊?”吕飘飘笑眯眯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飘飘,你猜刚才王姐教我什么呢?”
吕飘飘摇摇头,“猜不出来。”
武效军狡邪地一笑,“告诉你吧,她在教我如何泡妞,如何赢得丈母娘的欢心!”
王雨虹脸一红,“效军,瞎说什么呢!难听死了。”
吕飘飘不以为然地说,“王姐,没什么,这是男士的必修课,应该给他上上课。”
“行啦,别扯这些没用的,开工,干活。”
大概九点多钟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三人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走出房门看个究竟。
原来是晁友贵和她老婆崔红丽一路吵骂着回来。
晁友贵和崔红丽冷战了已有两个多月,崔红丽一怒之下回她姐家去了。
毕竟两人不是刚结婚的小夫妻,恩恩爱爱也有六七年了,猛然离开也不适应,更不愿放弃这段难得的爱情。
崔红丽在她姐家待时间长了,觉得挺别扭的,对晁友贵很是牵挂,就想着回家看看晁友贵缺啥不缺,该洗的衣服洗没有洗。更惭愧的是,当时自己使性子,两人吵了几句嘴就愤然离开了,晁友贵去叫了几次,自己没有给他面子没回来。
后来,晁友贵一怒之下再也不去叫了,自己没有台阶下,无脸再回来。
归根到底,还是自己不对。
崔红丽一大早满心欢喜地回到家,本想给晁友贵一个惊喜,向他撒个娇服个软重归于好。不料一进门,就闻到满屋子全是女人的体香味,胡乱地在床旁翻了一下,竟然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女人的小内裤,上面有些黏黏糊糊的,带着茎液的气味。再往床上一看,床头有几根一尺多长的细发丝,雪白的床单上留有片片茎斑。当时就把她气的两眼发直,嘴唇发紫,脸色发青,瘫软在地上。
崔红丽顿时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咬牙切齿地暗骂道,“好你个晁友贵,忘恩负义没良心的臭混蛋,老娘除了不能给你生儿育女之外,哪点对不起你。要不是老娘,你一个乡下小中专生怎能来到这个城市,怎能进到医院,又怎能有这份收入不菲的稳定工作。现在却过河拆桥了,怪不得你对我不理不睬,如此冷漠,原来你个坏家伙已和那个小妖精打得火热,还背着我把她带到家里来,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床上快活,今天老娘非和你拼命不可。”
崔红丽一怒之下离开家,直接跑到医院和晁友贵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