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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走了,要到哪里去?”武效军十分吃惊地瞪着眼睛问道。
“是的,在单位整天悠来晃去的没意思,也不想把大好的青春白白地浪费在这里。这不,前段时间我姐夫联系到他广东的一个战友,让我到他公司那里做文职。我想,现在很多人都到南方打工去了,与其守着个半死不活的铁饭碗,还不如趁早出去走走闯一闯,这是一个好机会,就干脆把厂里的公职给辞了,决定到那里去看有没有发展的空间。嗨,明天就要走了,毕竟你是我今生难以忘掉的人,思来想去还是要和你打声招呼,道个别。”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这样也好,我听有不少企业破产的破产,倒闭的倒闭,职工不是跳槽就是下岗,即使不下岗也是无所事事的熬着没收入,日子过得不再潇洒。也许你想的对,早一点走出去比晚一点会更好。”
冯薇薇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效军,我知道你很坦诚,人比较好。,既然你能把我当作朋友,推心置腹坦诚地告诉我一切,有也有个秘密没能告诉你,心中一直感到不安,我不能再把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隐瞒下去。”
武效军惊愕地问道,“你有什么秘密,既然不好就不要了,把它一直隐藏起来也许更好。”
冯薇薇态度坚决地,“效军,我一定要,否则我对你会一直感到内疚和不安。不瞒你,和你见面的第一眼,我就注意了你,暗中观察你,甚至悄悄地跟踪你,后来就鬼使神差地一心想接近你,直到占有你,这是我特别自私的一面。其实,五年前,残酷无情的肿瘤夺去我孕育生命的温床,夺去我为人妻做人母的权利,让我终生丧失一个做女人的条件和尊严。当时听到噩耗,我简直就是痛不欲生,没有一点自信,担心将来嫁不出去成不了人,对生活失去信心,对生命产生了绝望。后来,是我姐费了多方周折才把我从死神手中拉过来,给我以亲情和安慰,给我以鼓励和信心,让我得以重振生命的希望。”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你的不幸实在让人痛惜,但这是天灾,谁也无法抗拒,你没有任何自卑轻视自己的地方。对一个人来,存在的价值不仅仅是对生命的延续,更多的是对他人和社会的责任,除了亲情、友情和养儿育女之外,还有工作和生活,还有很多很多值得一个人要去做的事,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在等着去解决和完成。你能走出阴影,重新对生活和未来产生希望,积极乐观地面对现实和未来,确实不简单,我对你的勇气和坚强特别敬佩。”
冯薇薇注视着他道,“谢谢!看到漂亮温柔贤淑的白玲燕姑娘,我打心眼里为你高兴,为你感到自豪。当时就在想,我是一个废人,她所能给你的我却不能,她不能给你的我也给不了,不能把自己的不幸和痛苦转嫁到你身上,由你来蘀我承担,更不能做破坏你未来幸福的罪人。于是我决定把你作为生命中永结友谊之花的一份子,把对你的爱化作一段美好的回忆,放弃和你之间的那段感情。”
“薇薇,谢谢你对我的真心和真爱,也希望你能积极地面对生活,乐观地向上,做你应该做的事。你是一个好姑娘,你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好了,话我已经完,终于解脱,咱们不这个了。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请你在此陪我吃最后一顿晚餐,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
“这样吧,菜我已经买好,现在就动手准备,咱俩在一起吃火锅,祝愿你我今后的路越走越宽广,事业发展蒸蒸日上,美好幸福的日子红红火火。”
两人很快把菜洗完,把锅准备好,相视而坐,边涮锅边吃边谈天论地,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闲聊。在这样轻松自然的二人世界里,冯薇薇表面上显的成熟了很多,好像没有忧愁,没有烦恼,起话来喜笑颜开滔滔不绝。武效军看出她的脆弱、无奈和不安,这些都是在自己面前强做出来的欢笑。她越是这样,自己心里越不踏实,越感到心神不宁,越想尽快离开这里。
眼看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冯薇薇突然放下手中筷子,眼里噙着泪双目紧盯着武效军,半天没言语。看着她充满忧郁沉闷痛苦的表情,纵有千言万语给予安慰却不知从何起,只好随便转移话题道,“你到那里之后,没有亲人的照顾,一切都很陌生,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实在不行了就回来。”
“我既然决定走这条路,如果不混出个人样来绝不回头,谁让我是个男儿身呢。”
“薇薇,你千万不要太在意这些,更不能把这当作一件沉重的包袱始终背在身上,压在你的肩头。你有各种各样的生活方式可以选择,可以愉快地过好每一天,根本不必对此难以释怀。”
“效军,从此以后,我真的无法再有做女人的权利啦,你能再给我一点温存,让我体味一下爱的滋味吗。我知道这对你来是有点过分,对白玲燕也很不公平,但我对以后确实很害怕,请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好吗!”
武效军看着她那噙着泪水渴望的眼神,犹豫了半天,轻言温语道,“薇薇,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确实做不到,很遗憾让你失望了。哎呦,已经六点半了,晚上我们还有课,就不陪你了,祝你一路顺风,保重。”完,起身向外就走。
冯薇薇怔了半天,看着他很快消失的背影,并没有去拦他,而是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武效军从冯薇薇那里出来,快步走到楼下,心里通通直跳,像猫抓似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突然想起她那惊恐吓人的眼神,赶忙止住了脚步,又返了回来。看门紧锁着,里面传出呜呜的哭声,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出现什么意外,赶忙敲门叫道,“薇薇,开开门,薇薇,快开门。”
“不开,你走吧。”
“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吗,我有话要和你。”
“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什么话你和别人吧。”
“薇薇,你别这样,把门开开好不好,你要是不开我可要踹门了啊!”
过了好大一会儿,冯薇薇才慢慢把门打开,满脸含泪,双眼哭的红肿,眼睁睁地看着武效军一言不发。武效军走进室内,把门关上,双手轻轻抹了抹她脸上的泪花,哭着,“薇薇,别难过,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坦然面对。是我不好,惹你伤心生气,别再难过了好吗!”
“效军,我知道你嫌弃我是一个不完整的人,我没有任何资格向你提出过分的要求,我实在恨自己不争气,心里难受,哭一阵也就好了。请你不要自责。”
“薇薇,别难受,你的要求不过分,我答应给你以爱抚。”着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一番巫山**切肤之爱之后,冯薇薇懒洋洋娇滴滴地,“效军,让你受委屈了,千万为我保密,不要把咱俩的事让白玲燕知道好吗。感谢自从认识你以来为我所做的一切,咱们后会有期。我累了,你走吧,不要耽误你的大事。”
“薇薇,你一定要好好珍重自己,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一定开口,我会尽力效劳的。”
武效军看冯薇薇脸上出现了笑容,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依依不舍地丢下她一人离开。刚到楼下,背后有人叫住了他,“效军,慢点走,等我一下。”
武效军吓了一跳,难道是冯薇薇跟了过来,要被别人看到可不好,他没敢回头。
“效军,我是白玲燕,在想什么呢,没听见我叫你吗,等我一下。”
他赶忙回头,见白玲燕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地,“只顾低头走路,没听到,对不起啊!”
“没关系,你到这儿来有事吗?”
武效军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弟,“我,我,嗨,怎么呢,有个同学家里有点事让我帮个忙,刚忙活完吃过饭。晚上我还要参加培训班,就急着往学校里赶,已经迟到有半个多小时了。”
白玲燕,“哦,是这样啊,那就快走吧。对了,你家教还做着吗?你和那个冯什么又见过面吗?”
武效军心里有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早就不做了,自从你和冯薇薇见过面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早把这事给忘了。”
白玲燕掩口一笑,故意问道,“是吗,不老实不诚实可不是你的风格。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俩今晚是在一起的,对吗?”
武效军脸一红,紧张地,“你,你,你开什么玩笑,没有的事儿。”
白玲燕看他真的急了,赶忙改口,“行了,看你的着急话吞吞吐吐的的样子就已经明了一切。你俩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有点好奇,就当我什么都没,什么都没。”
两人回到学校,武效军直接来到学生处四楼会议室外,推门悄悄溜了进去,坐在后排刘海燕的身旁。讲课的老师正是学生处长朱宗会,这节课主要讲党的纪律。朱处长见武效军进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吓得他全身发毛,赶忙低下了头。
朱处长情绪有点激动地接着继续往下讲,“党的纪律是党的生命。我党从来就是一个组织性纪律性很强的党。遵守党的纪律是每一个党员应尽的义务。试想,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党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党?每个党员自由散漫,无视纪律,这个党就不是一个坚强有力的组织,只能是松散的集聚群体。话又回来,我们培训班开班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学习参训纪律,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大家遵守的特别好,都能按时参加学习,认真听讲记笔记写心得体会。但是,仍有个别学员无视纪律我行我素,特别是武效军,今天竟然迟到将近一个小时,像这样的同学根本不具备入党的条件,在此必须提出严厉的批评,要写出深刻的书面检查,在下次课前向全体学员宣读……”
武效军一听,立刻慌了神,暗自叫苦,在这种特殊的学习时期,却被学校抓了典型,这下算是完了,看来入党是没有希望要彻底泡汤。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心焦毛乱,至于接下来朱处长讲些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刘海燕看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样子,悄悄的,“课前,朱处长已经发了一顿大火。你也是,这么重要的培训班,即使有再大的事儿稍微放一下,哪怕是到了之后向老师请个假再去办也不迟,干嘛非要往枪口上撞,不是等着挨批吗。事已这样,心里再难受也没用,要你写检查,是给你一个机会,可要态度端正,加班熬夜认真准备啊!”
“我撞到枪口上,正是被刷下来的对象,看来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写不写又有何用啊,干脆我还是回去睡大觉算了!”武效军沮丧着脸。
“你千万不能感情用事,闹情绪,本身就是你的问题,只要坦诚面对,把问题讲清楚,也许啥事都没有了。更何况,能不能入党,关键看平时的表现怎样,学校也不会因为某一点意外或小事就断然否决一个人的政治生命。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刘海燕好言安慰道。
人在事上迷,武效军心烦意乱一时不知所措,随口了一句牢骚话,经刘海燕这么一解释和分析,静下心仔细想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暗自埋怨自己,效军啊效军,你也太过于粗心了,冯薇薇在面前掉滴眼泪你就心里发软,把什么事都给撂倒脑后不管,出了风头误了事。这怎能怪她呢,还不是你自己身子骨软发贱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躲在温柔之乡逞一时之欢,乐一时之娱应得的报应,活该,看你小子接下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