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一夜总是担心武六孩有情况,错过接听传呼,睡的并不踏实,天快要亮时候,再也睡不着,看着宁萍萍睡的很甜,恨恬静,眉清目秀,无欲无求,脸光洁异常,在熟睡中更加的柔和,宛如绽放开的玉兰,嘴角微微弯起月牙般的弧度,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心里一阵悸动,下意识的轻轻吻了一下她那有些下垂的大白兔。
宁萍萍好像睡的不大安稳,忽然推开武效军的头,翻了一下身,温软的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只大白兔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几下,让他感觉异样的舒坦,身下那条擎天玉柱唰的一下揭竿而起,直挺挺的竖了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两片厚唇重重的覆盖在宁萍萍的香唇上,努力去撬开她的贝齿,捕捉那条柔软滑腻的香舌,吮吸里面的雨露甘甜。
朦胧中宁萍萍感到嘴唇麻酥酥的,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味道是那么的甜美,本能地嘴巴轻轻的蠕动,迎合着武效军挑逗性侵袭,让武效军的心脏很快出现一阵颤动,全身血脉贲张,体内娱火难耐,翻身伏在宁萍萍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面,提枪对准桃源圣地,卖力的进行无比威猛的疯狂狠冲,把宁萍萍冲击的神采飞扬,全身有种飘飞的感觉!
那聚为一体的欢快之流在颤栗中汹涌,身心得到释放的感觉涌遍全身,渗透到每一个毛孔,让宁萍萍得到快意的满足,禁不住大声呼喊一声,“亲的,我死你啦”……
风平浪静之后,宁萍萍无力地依靠在武效军的胸膛上,雪白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闭着眼睛体味着事后的余韵,娇滴滴滴说,“这下你舒服了?”
“你不也是一样的舒服!”武效军趴在她的耳边邪笑道。
“大涩狼,趁人家睡着的时候偷袭,坏死了!”宁萍萍脸上透着兴奋的红晕,粉拳在武效军胸肌上捶了几下,嗔声道。
武效军拉着床单在宁萍萍身上盖了盖,有点猥琐地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偷袭才有情趣,刚才你喊叫的声音整个屋子都在回荡!”
“下溜!说实在的,你这次劲好大,把人家搞的全身都散架了,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我很长时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段时间和你老婆闹别扭了,不让你在她身上发泄,把你憋坏了!”
宁萍萍手指在武效军的小腹上轻轻划着圈,仰面用迷离的眼光看着他说道。
武效军侧了一下身,搂着宁萍萍的柔腰,笑眯眯地说,“才不是呢!不怕你有想法,实不相瞒,我们两个平均一周至少三次,主要是想起雷玉婧的家人,像喝了兴奋剂一样兴奋!”
“你啥意思啊,不会是对雷玉婧垂涎三尺,想吃人家,故意讨好她的家人吧!”宁萍萍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阴云,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说道。
武效军憨憨的一笑,“想哪去了,人家那么高贵,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男人没有不偷腥的,何况你满肚子花花肠子和坏水,有没啥你不敢的,家里守着老婆,还经常偷偷摸摸的钻我的被窝,是最有力的明证,谁知道你究竟还上了多少女人的床!”宁萍萍不相信武效军的鬼话,嗔怪道。
武效军心说,你说的一点都不框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里好,咋那么有女人缘,一个个缠着闹着非要和我滚床单,有时候想甩都甩不掉,抚摸着宁萍萍的青丝,有些委屈地说,“这回你可冤枉我了。之所以兴奋,因为昨天见到雷玉婧的家人,有一个特别重大的发现。雷玉婧的姥爷是一个久经杀场,浑身伤痕累累,福大命大的老革命。这还不算,他不但和我是老乡,还是同村旁院的爷爷,我父亲经常念兹在兹将近六十年未见的六孩爹,我父亲前段时间过来还提及他,他们父女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心里能不激动和兴奋吗。如果我父亲知道六孩还在,估计高兴的拿着大喇叭满村子的吆喝。”
宁萍萍十分惊讶地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咋听着有些晕晕乎乎的,你和秦梅香是初恋,雷玉婧是她的助理,论起关系来你和雷玉婧比秦梅香还要近,不会这么巧合吧。”
武效军语气十分坚定的说,“世上的事是这样,只有想不到的,没有遇不到的。我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是如此,假了都不带换的。”
宁萍萍看着武效军不像是撒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那时的老革命,能活下来的大都是佼佼者,当高级领导干部的人多了去了,他离休之前是什么职务?”
武效军苦笑了下,“这个,还真不知道,他言谈举止中透露着慈祥和威严,两个双胞胎女儿气质典雅,高贵不凡,雷玉靖明艳动人,才华横溢,眼界豁达,直观感觉非富即贵,是个极不平凡的家庭。”
宁萍萍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现在你和秦梅香,雷玉婧关系这么近,这层关系可得好好的把握和利用,说不定啥时候会派上大用场,你将来可飞黄腾达了。”
武效军微微一笑道,“飞黄腾达有点扯远了,不过,远的近不了,近的远不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亲人多份力,这个人家还是非常值得深交,不能掉以轻心的。现在有他们一家在,专心把老爷子父女侍候的开心满意,后天我母亲的周年祭日不能回去了,这么做我父亲心里一定会满意的。”
宁萍萍认真地说,“伯母的祭日是大事,你不回去是有些遗憾,能让雷玉婧家人感到满意也是值得,我一百二十个支持你。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们的事必须得多上点心,不能再拖延耽搁了,这两天我去见一下我姑父,通过他做做工作,尽快把规划审批手续和施工手续拿到手,另外我再见见肖书记,孙区长和史副书记,让他们向区里有关部门施施压,使剩余的未搬迁户搬离,确保七月份项目能够正式开工。”
接下来,两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聊了一会儿,便起了床,宁萍萍梳洗打扮一毕,简单整了两份早餐吃过,看时间还早,没有雷玉婧的传呼,冒然过去不礼貌,又谈了会儿办事处的工作,已是早上八点,宁萍萍便去区里开创建会,提前走了。
武效军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雷玉婧的传呼发来留言,说她姥爷要见他,武效军不敢怠慢,急匆匆下了楼,几乎一路小跑,不到五分钟到武六孩所住的房门前。
开门的是雷玉婧,雷玉婧没想到武效军来的这么快,轻声问了一句,武效军可不敢说夜里住在宁萍萍那儿没有回去,撒了个谎说不到七点到楼下,怕打扰大家休息没有上来,让雷玉婧非常的感动。
武老爷子父女刚刚吃过早饭,四人正在客厅里坐着聊天,一见武效军进来,老爷子脸上立马乐开了花,笑呵呵地让武效军坐在他的身边,让武效军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站着没好意思坐。
雷玉婧看武效军一时有些拘谨,微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我姥爷让你坐坐吧!”
武效军看雷玉婧说的真切,礼貌地冲武六孩,雷玉婧妈妈,大姨,小姨笑了笑,侧着身子在武六孩身边坐了下来。
武六孩看着三个女儿高兴的说,“桂萍,忆昔,忆如,今天告诉你们一件事,也是隐藏在爸爸心中多年的一个秘密,咱们真正的并不姓夏,而是姓武,故乡在平东元真县近郊的武家村,和我这个小老乡,也是我的小孙子武效军同村。”
武六孩这番话,让他的三个女儿和雷玉婧深感意外,这也太突然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雷玉婧小姨夏忆如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武六孩说道,“爸,你是不是见到外孙女小婧高兴过头了,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小孙子,还把自己的姓给改了,以前你可从来没有向我们提及过。”
武六孩表情十分严肃地说,“忆如,你爸我还没到糊涂的地步,头脑清醒得很,第一眼见到小武这孩子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马勾起我对家乡的回忆,昨天晚上我们两个简单的一聊,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爸爸以前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不愿再勾起当时与家人生离死别的凄惨回忆。现在爸老了,好日子快过到头了,那种对故乡的情结与日俱增,你们体会不到恋乡是什么滋味。何况你们都不小了,有些事让你们知道也无妨。这次我之所以非要坚持来,是想在以前生长和战斗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了却几十年无法实现的夙愿。”
武六孩说的言辞真切,屋内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凝重,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武六孩顿了顿,拿起身边的水杯轻轻喝了几口水,慢吞吞地说,“爹之所以姓夏,那是在我参军之后,我们连长觉得我们连战士大都没有姓,名字不是鸡猫狗,是猪马羊,成了一群家禽家畜,叫着特别别扭,连长很有才,按照汉夏朝代的顺序给大家明确了姓,由于在所有战士中我的年龄最大,个子最高,排在了第一,取了个夏姓,名字为宝昌,比较大气,时间一长,大家叫顺口了,自己的名字固定了下来。渐渐地自己的本名武六孩淡忘了。你们妈还是在弥留之际才知道我有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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