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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惠英和白脀嘉悄悄来到校学生处,见很多交表的学生把学生处的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根本近不了前,只好退了出来,在走廊上等了一段时间。看交表的学生逐渐少了,又走了进去。
白脀嘉低声向一位四十多岁收表的的中年男子问道,“同志,毕业生就业登记表是交这儿吗?”
中年男子忙了好半天,早已不耐烦了,低头喝着水,用手一指办公桌前的茶几,“放那吧,在交表登记薄上签个字!啥专业的?叫啥名字?”
孙惠英说,“妇幼专业的,白玲燕。”
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白玲燕?不是已经交过了吗,咋又来交。舀过来让我看一下。”
白脀嘉赶忙近前,将手中的协议书打开放到中年男子面前,那人仔细看了看,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怎能前两份协议书?”
孙慧英和白脀嘉立即明白武效军和白玲燕已经提前将那份交了过来,赶忙解释道,“同志,这份协议书是刚刚从单位取过来,担心误了时间,才让玲燕先把那份交过来。现在这份已经签了,只有把那份给撤了,用这份。就用这份,请你把那份给我们吧!”
中年男子冷冷地问道,“你们是白玲燕的父母吧?”
两人连说,“是是是!”
中年男子看了看,心中生疑,淡淡地说,“那份是白玲燕签的字交过来的,我无权给你们,这份也请你们收好,我不能同一人收两份协议。”说着轻轻把面前的协议书合上推了过来。
孙慧英痛苦地说,“同志,我们是好不容易才签的啊,请帮帮忙给调换一下吧,求求你了!”
中年男子没好气地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还不明白吗。要换必须由本人来换,我无权不经本人同意给你们换。”
白脀嘉说,“同志,白玲燕是我家姑娘,是她让我们来换的,你就给换了吧。”
中年男子急了,“你们俩是咋回事儿,还不走,不能换就是不能换,哪恁啰嗦。”说完低头整理协议不理他俩了。
两人十分无奈地从学生处办公室出来,刚好见一个瘦高个男子掏钥匙开学生处处长办公室的门。孙慧英一拉白脀嘉,“这个像是处长,咱和他说说!”便跟着进了处长办公室。
处长朱宗会刚开完会回来,还没等坐下,见两个学生家长神色紧张地进来,忙问道,“你们有事吗?”
孙慧英哽咽着说,“处长,求你一定帮帮忙,把白玲燕的就业协议书给换过来。”
朱宗会不知怎么回事,好言安慰道,“大嫂,别着急,有啥事慢慢说!”
“处长,我家姑娘和一个叫武效军的学生谈恋爱,背着我们在平东元真县签了一份就业协议,已经交到隔壁办公室。我们在平西油建公司也给她签了一份,可闺女铁了心要跟武效军走。在这里一切好好的,干嘛非要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啊,我们是坚决不答应让孩子走。这才晚交了一会儿,想让办公室人员给调换一下,他就是不同意。处长,求求你,一定不能把孩子给派到元真去!”说着眼泪扑簌簌往下直流。
朱宗会听明白了,生气地说,“武效军,怎能这样办事,简直是胡闹!”说着走了出去,到隔壁把那男子叫了过来,“郭处长,他们的情况你知道吗?”
中年男子是学生处副处长郭良,做事一向十分细致谨慎,看了一眼孙慧英和白脀嘉道,“知道,一个多小时前,白玲燕和武效军过来交了一份和元真县妇幼保健院签的就业协议,后来他们两人又舀来一份与油建集团三公司签的协议,非要将两份调换,我已经告诉他们由白玲燕本人来换。”
朱宗会说,“你把白玲燕的那份协议舀来我看一下。”
郭良出去一会儿把另份协议书舀过来,朱宗会仔细看了看,然后和白脀嘉孙慧英说,“白玲燕的确有两份就业协议,但我们只能用一份,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回去,和白玲燕好好商量一下,究竟用那一份,最迟明天下午三点告诉郭处长,错过时间,我们只能以学生本人的意见报到省里签发《派遣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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