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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你两句,小家伙就不乐意的报复我,不愧是心有灵犀的一对父女!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自己的手被武效军抓在手中,两人认识以来,尚属首次,虽然武效军纯粹是本能的动作,对邵英英并没有特殊的想法,还是让邵英英吃惊不小,一时之间满脸羞的通红,怯怯地说道。
武效军丝毫没有察觉她脸上的变化,低头专注地为邵英英擦手上孩子的尿水,邵英英半撤着身子,两手紧紧托抱着孩子,心里虽然忐忑和纠结,但也不好硬往武效军怀里扔,只好紧张不安地由他摆布。
等擦拭完,武效军将毛巾扔到一旁,轻声说,“好了,把孩子交给我吧,你去里屋换下衣服!”说着把孩子接过来,换上一片尿布。
小亿文自出生以来,武效军不是白天上班不在家,就是时不时的折腾着看病,在家里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是躺在床上睡觉,很少去照看小亿文,几乎全由白玲燕一个人照顾。
邵英英是妇产科医生,天天都和新出生的孩子打交道,在这方面自然很专业,比武效军强数倍。
小亿文早已熟悉了白玲燕身上那种雌性的气息,对武效军僵硬生涩的环抱手法不大适应,小腿在武效军怀中不停的乱动,哇哇哭个不不止,武效军无论怎么轻哼摇晃都不起一点作用,一时头上急出了汗,不时地往里间房内看,盼着邵英英赶快出来。
邵英英换好衣裙,本打算洗一洗,一看孩子哭的厉害,心疼地说,“效军哥,你用力这么大,孩子上身紧贴着你的身子,胳膊缩成了一团,腿耷拉着,能舒服吗!文文,别哭啊,让你受委屈了,阿姨来抱抱!”赶紧接了过来,很快便不哭了。
见如此,武效军很是难过,哭丧着脸什么也没说,拿起邵英英的裙子走进厨房,放进水盆里,心情沉闷地洗了起来。
突然,外面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邵英英正抱着孩子,不方便去接,冲武效军喊道,“效军哥!有电话!”
武效军忙放下手中的裙子,顾不得将手擦干,随便在身上抹了一把便走了出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拿起电话大声问道,“喂,哪位?什么事?”
声音确实是大了点,对方好像不适应,停了能有十秒钟没说话。
武效军听里面没有回声,急了,“说话啊,不说我挂了!闲着没事吃饱撑的乱打电话,让人烦死了!”
“是我,宁萍萍!吃呛药了不是,这么大声,吓的我都不敢开口和你说话了!”对方传来宁萍萍郁闷低沉的声音。
武效军听是宁萍萍,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有什么事打个传呼也好缓冲规避一下,怎么直接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要是上来撂几句两人之间的私话,让白玲燕听到没事也整出事来了,幸亏她没在身边,遂放缓声音轻笑着问道,“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两人的关系特殊,宁萍萍也担心白玲燕在家,听到两人的暧昧声音引起误会,小声幽幽地说,“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打你的传呼也不回,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刚才去了趟医院,大家说你得了不治之症,在家休息半个多月了,把我吓坏了,真的假的啊?”
“嗯,身体有点小恙,过段时间就好了!”武效军尽量将自己的情绪恢复到平静状态,轻描淡写地说。
“说的倒很轻松,如果真是小恙,你会舍得不上班呆在家里吗!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宁萍萍把声音压得很低,略带哭腔的埋怨道。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又不是啥好事,不至于满大街吆喝,大家都很忙,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武效军语气柔和道。
“我是别人吗!连我还隐瞒,做的太过分了。你现在是病人,不和你计较,下次再这样绝饶不了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病?”宁萍萍十分担忧的道。
“还没诊断出来呢,等确诊了再告诉你,可以吧!不说这个,你现在工作怎么样?”武效军不想在自己患病方面和宁萍萍做过多的解释,转移话题问道。
“行,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现在全市正搞计划生育大清查,辖区新城小区住的都是一帮暴发户,气势盛的很,工作根本推不动,有的家去了无数次,连门都敲不开,更有甚者公然辱骂我们的工作人员,十天前差点没打起来,上面计生委三天两头的督导检查,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郁闷死了。”宁萍萍情绪低落的感叹着说道。
“搞计划生育还充满危险性,看来你这个小芝麻官当的也不轻松啊。我可听说住那个小区的人鱼目混杂,黑道白道都有,仗着自己有俩钱啥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你可要当心,宁可官不要,也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一定保住自身的安全!”武效军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可没有那么傻!还有招商引资,就那块地,有几家牛气哄哄的地产商实地考察,看过之后直摇头,说不值得投资,全部放弃。前几天,区里召开招商引资工作汇报会,区委书记把我们办事处书记,主任狠狠地批评一顿,压力很大啊!说实在的,区里要对那块地搞开发改造,我现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你和冯董联系了没有,要是没联系的话,就别让她费劲了,咱可不能骗人家!”
“哦,我把这事给忘了,还真没联系,那好吧,我尽快给她打个电话!孩子马上要睡醒了,要没别的事,我先挂了,以后见面再聊!”武效军见邵英英抱着孩子在面前走来走去,有点很不自在,不能和宁萍萍在电话中聊的时间太长,借口打断道。
“好吧!别的不说,你的病千万不能马虎了,一定要放在心上,有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不能再瞒我!”宁萍萍有些失落的嘱咐道。
“一定,一定,再见!”
放下电话,武效军冲邵英英微微一笑,“一个老同事,你抱着亿文这么长时间,累了吧,坐下歇歇!”
“不累,你看,小家伙躺在我的怀里多舒服安逸,马上就要睡着了!”邵英英脸上带着一丝欣慰说道。
“看来你挺喜欢孩子的吗,那好吧,等亿文睡着了,把她放在小车内,你歇着喝杯水,我接着给你洗裙子去!”武效军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武效军虽然是已婚人士,但毕竟是男士,给自己洗裙子显然有些不合适,邵英英不由的脸一红,难为情地说,“不用,不用,过会儿我自己洗!”
“亿文有你看着,我闲着也没事儿,顺便活动活动筋骨!”武效军不以为然的说着,径直到厨房去了。
邵英英想着武效军也不是外人,又不是洗罩罩和内衣,洗裙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并没有刻意阻拦。
邵英英她毕竟还是一个未结婚的女孩子,都爱讲究干净,裙子被孩子尿湿,心里肯定不舒服,武效军连放了三遍洗衣粉,换了七次水,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又一遍,唯恐留下半点尿啧,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让武效军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平时走几步路就全身没劲,满头直出虚汗,今天却很反常,不但没有出现以前的情况,身上反而越来越感到轻松,头脑也越发的感到清醒,难道因给邵英英洗裙子,自己有股资劲在支撑着,又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开始纳闷起来。
武效军将洗好的裙子在外面搭起来,回到屋内看着邵英英说道,“英子,我就纳闷了,给你洗件裙子不但没感到一点累,反而来了精神了,难道你的裙子使用特殊材料做的,能治我的病?”
邵英英听着武效军有些调侃的味道,难道这家伙看着自己的裙子想入非非起来了,可又觉得不像,他的身体很虚弱,昨天从大门口到这二百米的距离,竟然用了五分多钟,刚才洗衣服站了半个多小时,脸上并没有一点疲惫样,很是不解,苦笑道,“我看你是被病魔缠久精神紊乱,把啥都当成能治你病的药物了。”
“英子,真的,我绝不骗你,给你洗了这么长时间裙子,感觉和以前就是不一样,身上那种难受和不舒服的感觉明显轻多了,好像体温也降了!”武效军用略带惊奇的眼光看着邵英英道。
邵英英看着武效军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和自己开玩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美目一亮,激动地道,“你快量体温!”
“玲燕走的时候我量过比平时稍微低一点,还不到两个小时,干嘛还要量啊!”武效军一脸疑惑地道。
“啥也不要说,只管去量!”邵英英脸上带着一丝诡异,很干脆地说。
武效军不知邵英英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再辩驳,拿起体温计夹在腋下,过了五分钟,取出来一看,非常惊讶,竟然是三十七度二,比平时最低时还要低出零点五,看着眉头皱成一团的邵英英,忙把体温计递给了她,“真奇了怪了,这体温咋突然比平时低了这么多!”
邵英英急切地接到手中,神色紧张的仰脸仔细看了看,心里不由的格外激动,带着一丝颤抖说道,“效军哥,你活动一下筋骨,体温不升反降,这是好兆头啊,看来会有意外惊喜,你的病要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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