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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妈,在家吗?开门,我回来了!”
武效军嘴唇刚凑到冯玉笛的耳边,还没有吻上去,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佟浩翔的叫声,心里猛然一惊,沉声道,“浩翔回来了!”,忙将紧搂着冯玉笛的双手推开。
冯玉笛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颤动的大门,摸了摸有些轻微发烫的脸颊,眯了武效军一眼,羞声道,“这小子,回来得真不是时候,你快坐下,我过去开门!”
说着将上衣塞进裤腰内,冲外面大声喊道,“啊,浩翔,宝贝儿子,来啦,来啦,妈给你开门了!”
冯玉笛心里很是紧张的将门打开,佟浩翔上来气喘吁吁的问道,“妈,干什么呢,咋这么长时间才给我开门?”说着风风火火的一头窜了进去。
冯玉笛心里一颤,将门关上,看着佟浩翔责怪地说,“儿子,到家了,还急什么,也不看妈一眼!”
“浩翔回来啦!看你满头大汗,肯定累坏了吧,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喝杯水歇歇!”武效军
佟浩翔抬眼见武效军悠闲地在沙发上坐着,微笑着和他说话,是又惊又喜,边将书包和装衣服的袋子丢在地上,边坐到武效军的身旁,“武老师,什么时候来的?”
武效军摸着佟浩翔十分讨人喜欢的头,淡定地说道,“来一段时间了,你一直不回来,正准备走呢!”
“武老师,你真坏,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小佟,知道小佟心里有多恨你吗?”佟浩翔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很是调皮地说道。
“没大没小的,怎能这样说武老师呢!”冯玉笛看佟浩翔一回来,和武效军很是热乎,而且武效军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变色龙,演技特别的好,表面上看着想没事人一般,心里不再那么紧张,打开冰箱,拿起一瓶可乐递到佟浩翔的手中,故作有些生气地说道。
佟浩翔打开可乐,仰脸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抹了下嘴,看着冯玉笛笑嘻嘻地道,“妈,我一见武老师,心里就特别的高兴,激动之至,激动之至,开个玩笑而已!”
“你这孩子,真不知该咋说你好!”冯玉笛轻轻笑了一下,坐在佟浩翔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道,“给妈说说,为何回来的这么晚,让妈好担心?”
冯玉笛这么问,要在平时再平常不过,而在此刻,倒有种心虚试探的味道。
佟浩翔没有直接回答,一口气把瓶中剩下的可乐喝完,左右看了看武效军和冯玉笛,神色有些紧张地说,“妈,武老师,别提了,本来下午四点就放学了,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几个小混混在街头打架,围观的人很多,我就钻进人群看热闹,后来,一个小混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将另一个混混肩上划了一条十来厘米的长口子,血淋淋的鲜肉立马露了出来,一股鲜血喷到看热闹的人身上,大家纷纷四处躲闪,那场面一片混乱,差点没把我挤倒,吓得我冲出人群,撒腿就往家里跑。”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险啊!妈还以为你们学校又在加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冯玉笛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之色,心疼地抚摸着佟浩翔的手道。
要不是这小子在外面看热闹耽误了时间,到家的时候,自己还赤条条的躺他妈的床上沉睡,纵是醒的再快,没有三两分钟也无法将不堪入目的战场打扫利落,冯玉笛也不可能这么快的给他开门,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真他娘的好险,太他妈的庆幸了。
武效军表情严肃地听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关心地道,“多危险啊,以后尽量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看这种热闹!”
“嗯,真的好吓人!以后我再也不看这种热闹了!”佟浩翔惊魂未消地点头道。
武效军担心佟浩翔发现自己和冯玉笛有什么异常,有些不安的和佟浩翔闲聊了会儿,看了一眼心神不定的冯玉笛,起身开口说道,“浩翔,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改天再来看你。高三科室最为关键的阶段,记住,在校一定要好好学习,在家一定好好听妈妈的话,争取明年考上京都大学!”
冯玉笛看一场惊险过去,佟浩翔并没有看出什么,并没有挽留,蹙眉说了句,“效军,路上当心,你要慢些啊!”
身心经过这么长的痛苦煎熬,好不容易出现好转,在冯玉笛风情万种的魅惑吸引下,重新燃起对爱爱的冲动,身体有了那种本能的反应,本想放开大胆的尝试一下,给饥渴难耐的冯玉笛一个大大的惊喜,结果为逞一时之欢,麻痹大意,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脆弱的身体经受不住爱的兴奋,还是失败了,而且还败的一塌糊涂,差点没惹上大大的麻烦,苏醒不过来,搭上性命。
武效军想着就感到可怕至极,心有余悸,后悔不迭,脱离了紧张的环境出了门,轻舒一口心中的沉闷之气,心里多少有了些许的轻松。
然而,想到要到宁萍萍那里去,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两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体味过奥妙甜美滋味的宁萍萍,会不会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和冯玉笛一样,让自己和她制造缠绵承欢,搁在以前,为她全身心的投入,感受欲罢不能的快活美妙过程,享受动人魂魄的飞仙欲死快感,这可是令自己心驰神往的头等幸事。
然而,今非昔比,和冯玉笛在一起已经证明了,自己极不适宜再和宁萍萍在一起,因为那种付出和投入,不仅让宁萍萍体味不到想要的幸福伤心失望,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要命作死的惨痛,那种痛,甚至比喝剧毒农药还要厉害。
去与不去,该不该去,武效军立在公交车站牌前犹豫迟疑,心里挣扎了好长时间,几次拿起公用电话又放了下来,看看天色已晚,才毅然决定乘上开往宁萍萍住处的公交车。
武效军心神不宁的来到宁萍萍的门外,透过窗户的灯光看到里面有人影的晃动,想必宁萍萍早已在焦急的等待,忐忑不安的抬手轻轻敲了几下。
宁萍萍将门打开,抬眼见是武效军,脸上露出一阵惊喜,一把将他拉近房内,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啪啪在他脸颊上啐了几口,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笑嘻嘻地说,“老公,你咋才来啊,可想死人家了,等你等的眼睛都快瞎了,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
武效军表情很不自然的说,“傻丫头,抱歉,让你久等了,既然答应你了,肯定要来的,只是有点小事被耽搁了,快松开,门还没关呢,让别人看到咱俩这样不好!”
宁萍萍回望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娇声道,“见到你,人家心里激动吗!”忙把手松开,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将门反锁上,柔情似水的说,“也不知怎么啦,这几天夜里老是梦见你笑呵呵地在面前晃动,你来了,就不是在做梦了,快坐下,你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我已经提前给你准备好了,待会儿尝尝我的新手艺,看有没有进步!”说着到厨房里端饭去了。
武效军扫了房内一眼,虽然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到这儿来,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一切是那么的讲究和整齐,特别是那种淡淡的幽香味,是宁萍萍身上散发出的特有味道,忍不住嗅了一下,感到特别的熟悉和亲切,摇摇头淡淡地一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宁萍萍将晚饭端到面前的餐桌上放好,坐在身旁眼神顾盼流飞的猜测着问道,“老公,你一个人去河西,是不是去看老丈人啦,嫂子和孩子呢,怎么没有一块去啊?”
自己在电话中说在河西,宁萍萍却以为是去看白玲燕爸爸,联想的很到位,暗自一笑,既然你这么认为,就顺着你说是了,随附和道,“是啊,前几天玲燕和孩子回她老家去了,还没回来,今天是礼拜天,一个人在家闲着没事,过去给她爸送点孩子用的东西,让他给捎回去!”
宁萍萍幽幽地看着武效军,心情有些复杂地奚落道,“原来嫂子和孩子没在家啊!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传统节日,嫂子回娘家看望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你这做女婿的去看看老丈人,孝敬一下嫂子的父母,他们肯定会很开心!为让老丈人给你女儿捎东西,才毫无诚意去看人家,你这个金龟婿真不咋地!”
白玲燕是自己真正的老婆,看她爸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宁萍萍早就想让自己去看她的爸妈,两人虽早已突破底线,充其量只是彼此心投意合,互有好感,偷偷摸摸的享受人间欢爱,属于见不得阳光的地下情人而已,不清不楚不明的身份,看她爸妈不是好事,反而是捅破天的坏事。
宁萍萍之所以这么说,既包含着对白玲燕羡慕嫉妒的酸酸醋意,也有想让自己去看她爸妈,往这方面诱导的意思,武效军心里清楚,有些事是不用解释的,也不能解释,并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宁萍萍见武效军笑而不语,脸上露出一丝隐喻之色,嗔怪道,“就你这种不肯放下身段,在丈母娘面前低头的孤傲性格,难怪嫂子娘家人看着你就心烦,不待见你,即使我爸妈也看不上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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