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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年轻人为保护一车人不畏丧心病狂的歹徒,奋力与之搏斗受了伤,险些丧了命,让这帮老家伙对三个年轻人称赞之余,心里无比的感激。
华云鹏得知事情的真相,看着武效军腿上长长的血痕,内心非常的惭愧和内疚,就是自己这个难以启齿的坏毛病,差点害了三个人。
这小伙子作为一名医生,不怕脏不怕累,宁可自己受委屈,放下身段,想方设法解除患者的病痛,特别的称职。作为一个意气风发,有血有肉的热血青年,面对歹徒,嫉恶如仇,临危不惧,机智果敢,挺身而出,一身正义表现的无可挑剔。暗自慨叹,武效军这个年轻人实在少有和难得。
本想说些什么,看他和白玲燕,姜靖炜三个人个个神情凝重,一脸的阴郁和痛苦,闭目养神,不忍心打扰他们,只能把这种愧疚暂时埋在心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雨慢慢地停了,天上云雾开始散去。
经过路上舍生忘死斗歹徒,保全大家生命和财产这场事,姜靖炜和这帮老家伙不但对武效军投以赞许的目光,更是对这么一个小伙子充满信任,内心之中都把他当做领头羊,带队者。
车到一个的小镇上,司机师傅开口问道,“停车不停?”
姜靖炜透过车窗看了看,破败不堪,大部分店铺关着门,街上行人也不多,显得有些荒凉,眉头皱了皱,看着武效军轻声问道,“停吗?”
武效军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很干脆地说,“不停!”
姜靖炜似乎明白武效军的意思,这儿距出事地点并不远,大家对这儿都不熟悉,那三个当地人不但一分钱没搞到手,还吃了大亏,残的残,伤的伤,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如果纠集一帮人追赶上来,把车和人扣住,出于地方保护,最终吃亏找麻烦的还是大家,当务之急是让一车人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冲司机师傅道,“继续往前!”
接下来,又走了四个多小时,来到一个相对比较繁华的县城,武效军让姜靖伟给司机结了账,大家全部下了车,让他走人,然后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武效军和大家说,“各位老领导!让大家受苦了!我非常清楚一路上大家心惊胆颤,忐忑不安的心情,请各位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咱们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大家看如何?”
众人齐声道,“小武医生!你受苦了,我们都很感激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谢谢!接下来我听要说的是,从现在起,不但要让大家住好,一定要大家顿顿吃好,玩好,费用全部由姜局长负责!大家先吃饭,再休息!算是一块压压惊!”
武效军在没有征求姜靖伟意见的情况下,突然说出这番话,让这帮老家伙非常的激动,一直沉闷忧郁的心情露出满意的笑色。
姜靖炜心里不愿意这样做,但武效军已经把话说出,也不好去否定,很不情愿地点头称是。
饭后,武效军和姜靖炜把孙熙圣,华云鹏和金宝珠,马欣娇等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召集在一起,商量下一步是继续完成接下来的行程,还是原路返回的事。
前面已经出了事,孙熙圣和华云鹏这两个老同志,依然沉浸在惶恐之中没有拔出来,对接下来旅游丝毫没有了兴趣,接下来更不知将会发生什么,虽然对这趟行程有些失望,还是要回去,毕竟在家里才是安全的,保险的。
金宝珠和马欣娇也是同意孙熙圣和华云鹏的意见。
等大家七嘴八舌说完,武效军开口说道,“几位领导!我觉得这样做不妥,大家都是干了一辈子工作的人,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遇到挫折退缩不是大家的一贯的风格,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欣赏风景名胜虽是出来旅游的最终目的,但能体验到旅程的惊险和刺激更有韵味,因一点小风波半途而废岂不可惜。”
现在姜靖炜对被武效军很是佩服,总认为他所考虑的都是正确的,基本上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谓言听计从,附和道,“几位领导!我觉得小武医生说的很有道理,咱们还应该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旅程!”
孙熙圣长吁短叹地说,“或许是人老了,胆变小了,旅游不旅游无所谓,也不重要了,还是回去吧,省得再给你们增添麻烦!”
马欣娇见孙熙圣这时候知道有悔意了,恨恨地白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早知自己不中用了,就不该瞎掺合跟着来!”
一句话把孙熙圣给顶了回来,把他气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华云鹏见马欣娇又要和孙熙圣对上,忙插言道,“小马啊!不能这样说老孙啊,谁也没有料到出这种事,小姜,小武为大家付出的够多了,大家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想再给她们添麻烦,让她们受累了!”
对姜靖伟来说,她巴不得以赶快回去,以求解脱,此时猜不透武效军究竟怎么想,在捉摸不透没人的心思之前,既不能让老同志看出自己对接下来继续的不情愿,也不能驳了武效军的面子,见几人如此,微微一笑道,“这样吧,我给石局长打个传呼,向他汇报一下,听听他的意见!然后再告诉大家!”
接下来,姜靖炜和武效军来到大街上,连续给石万虎局长打了十来个传呼,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既担心他的病轻重,也不知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武效军早已打定主意,见姜靖炜一头莫展,淡笑道,“得不到石局长的指示,你想怎么办?”
姜靖炜神情落寞地摇摇头,一脸痛苦地说,“现在我可没有了主意,还是你说咱们怎么办?”
武效军轻描淡写地说着,“嗨!要我说啊,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
“什么?还继续!要知道,不到一天之内,你已经两次遭到危险啦,难道你还不怕吗,我可不想让你再为这帮老同志承受不必要的风险了!”
姜靖伟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武效军,这种时候还能很轻松地说出这种话,十分惊异地说道。
武效军看姜靖伟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和不解,不紧不慢地说,“姜局长!回去不回去,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就这么带着一群老同志回去,你不觉得很难看很丢人吗?老同志怎么想?石局长怎么看你?区领导会对你有什么印象?你可要仔细考虑清楚了啊!”
“话虽这么说,带着这么多老同志真够操心的啦,谁知道前面还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姜靖伟露出一脸忧心,很没有底气的说。
武效军突然正色道,“姜局长!无论你和石局长关系怎样,他毕竟已经是快到退二线年龄的人了,你还比较年轻,凡事得为自己着想,总不至于一直停留在副局长的位子上吧。虽然我不懂你们官场上乱七八糟的事,但我觉得这件事如果你处理好了,指不定会对你再迈一个新台阶起很大的作用。”
“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考虑这些啊,巴不得立马回去,落个一身轻松!”
“你要是轻松了,那帮老家伙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得骂你无能。再想想,这帮老家伙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和石局长两人干的那点破事,要是在区领导面前告石局长和你一状,石局长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该退的人无所谓,你则不一样了!后果,你懂的!只有接下来把这帮老家伙侍候好,哄开心,把不愉快的事忘记,你以后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姜靖炜见武效军柔中带刚,侃侃而谈,见地颇深,自己和那个老东西厮守在一起,为他做了那么多,除了他干事比较给力,能够解除自己生理上的寂寞和空虚外,最主要的还不是看中他的人脉和关系,能够早日攀上局长的位置,享受权力给自己带来的荣誉,享受和成就,要是因这件事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将遗憾终生。
想到此,淡淡地一笑道,“小武医生!听你一席话,让我毛塞顿开,受益匪浅,成,一切按你说的办!但是,你可要帮助我,维护我啊!不能再越俎代庖,乱发号施令了!”
武效军呵笑道,“姜局长!你这是在变相的批评我啊!我不是再安抚那帮老同志的心吗,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姜靖伟兴奋地说,“这就好,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姐不会亏待你的!”
武效军心说,谁不知当官的都她妈的男盗女娼,一肚子坏水,用着人朝前永不这人朝后,势利得很,给她说句好坏,就开空头支票瞎许愿,鬼才相信你个骚蹄子说的真的。
此后的几天,一行人按原计划进行,姜靖伟和武效军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把每一步每一个环节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问题尽可能地往深处想,考虑和打算,基本上是避开夜间赶路和在小城镇住宿,一切顺利,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凡是不在原来计划安排中的参观门票,集体用餐,全部由姜靖伟支出,可以说老同志基本上没有受到劫道多大的影响,对武效军和姜靖伟两人的工作十分满意,配合的相当默契,玩的轻松开心痛快。
第四天晚上,众人沿途参观了五大名山青峰山,汉北千古名刹恒悬寺之后,到达北方最后一站边关古塞——同大市,参观同大石窟,下了火车,立即住进同大车站附近的塞北酒店。
姜靖伟在酒店房间刚刚住下,正要进行洗簌,突然包里的传呼机发出“嘀嘀嘀”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