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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雨虹和宁萍萍一愣神的功夫,武效军转眼就没了踪影,两人不禁愕然。
王雨虹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武效军今天怎么啦,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宁平平想了想说,“我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你看刚才他死急火燎的表情,肯定有啥事,你说该不会和上午那个南方妞有关吧?”
王雨虹道,“以前没听说效军和什么人关系密切,猜不透他究竟有啥事,为啥这么急,还是等他回来问一下吧!”
武效军还算比较幸运,到悬宫大厦时还不到四点半,没有迟到。
武效军看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便来到卫生间小解一下,顺便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梳理梳理头发,迈步踏进电梯,直接来到1233房间门前。
马上就要见到秦梅香的助理雷玉静,武效军突然感到有点紧张,心跳有些加速,内心开始激动起来。
他稳了稳情绪,稍微定了定神,伸手轻轻叩了几下房门。
很快,房门打开,雷玉静气质优雅地出现在武效军的面前,笑吟吟的道,“你很守时啊,快请进吧!”
武效军也没有客气,冲雷玉静自然地一笑,说了句“打扰你了!”径直走进房间内。
悬宫大厦由于处于全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紧邻大型百货商场五城九州大厦,又在市委市政府附近,是平西市比较出名的四星级宾馆,各方面条件是全市最好的,入住客人也比较多。
雷玉静所在的房间是一个标间,条件比菊花大厦自然要好得多。
武效军站在房内看了看,不禁想起三年前和冯薇薇在菊花大厦缠绵的情形。
那次冯薇薇是专程回平西办理去加拿大移民手续的,两人在宾馆内激情奔放地暧昧一番,然后冯薇薇就离开汉夏去了加拿大,直到今年春节时才和她加拿大人丈夫迈德森回次平西,两人还偷偷重温旧梦缠绵一番,要说冯薇薇把他当做一种索取发泄私欲的工具,没有一点感情那是假的。
只可惜面前妩媚标致的美人不是冯薇薇,而是她的得力下属,站在写字台前迟疑了一会儿。
雷玉静将房门关上,转身见武效军表情极不自然,有些发愣,忙热情地招呼道,“武效军医生,别站着,请坐,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啦,是我从南方随身带的上等龙井好茶!”
武效军突然觉得自己过于紧张,失了态,忙陪笑着在雷玉静对面床上坐了下来,开口道,“谢谢啊,雷助理,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见我!”
雷玉静展颜笑道,“我也觉得有点太突然,感到很不可思议,昨天晚上咱俩还是仇人,没想到还能在这种环境下见面,真是有幸啊!”
武效军笑呵呵地说,“是啊!是啊!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说明咱俩十分有缘。”
雷玉静不温不火地说,“我的确时间很紧张,咱们就不用兜圈子啦,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们冯总究竟是什么关系?”
武效军认真地说,“我在平西医学院上大学时当了一段时间家庭教师,我的学生就是冯总姐家的儿子,当时冯总在平西机械厂上班,一直住在她姐家里。时间长了我们就熟悉了,后来冯总去了南方,又去了加拿大,就没再见过什么面。”
雷玉静俏脸带笑盯着武效军追问道,“那我们秦总呢?”
武效军语气平和道,“秦总更不用说了,我们都是平东元真县的,高中三年同在一个班,她考上了象州大学,我则来到平西医学院。由于她爸爸突然车祸,她妈妈得了重病,她被迫辍学四处陪妈妈看病,一路坎坷到了深海,投身到冯总在汉夏开设的分公司,有幸得到冯总的赏识,才有安身之地。”
雷玉静释然地说,“我和秦总基本上是同时进的公司,我们两人可谓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你说这些我多少有所耳闻。请问你知道她爱人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吗?”
武效军听雷玉静的口气,秦梅香并没有将自己的实际情况告诉公司里的人,似乎在刻意回避着这什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想着说,“从大二上半学期我们就失去了联系,直到今年春节时,我和秦冯总见面才知她在你们公司,至于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雷玉静试着探问道,“你以前和我们秦总的关系怎么样?”
武效军神色自然地说,“我想说的是,秦总不但人长得漂亮,被男同学公认为校花,而且读书很用功,学习成绩在班内一直都名列前茅,脾气好,乐于助人,和班内同学的关系都很好。大家都对她家的不幸和她的辍学感到特别惋惜,一直在惦记她。只是她却像从人间蒸发一样,从那之后再也没和任何人有啥联系。自从得知她的消息后,我试着给她写了几封信,不知为何至今一封也没回过。秦总现在情况怎么样?”
雷玉静神色有些黯然地看着武效军说,“这两年秦总虽然在事业上顺风顺水,但她过得并不开心,或许是因为丈夫不在身边,自己既要忙公司事物又要独自一人照看孩子的缘故吧。不过,凭我的直觉,她对你有着特殊的感情,每次看到你的信她甚至几天脸上都无笑色。和你说句玩笑话,她儿子思真和你长的非常神似,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武效军闻言,心里立即激起一层涟漪,表情立马变得不自然起来,很快调整了情绪,浅笑道,“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四五年不见,她儿子怎能会和我神似呢!”
雷玉静观察着武效军神态和说话语气的变化,虽然表现镇静,也难掩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娇媚的一笑道,“我们公司的人一直不明白,说秦总有老公却始终没出现过,说没有老公那么多年轻能干的小伙子追求她,特别是我们公司的小毕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为此十分纠结和痛苦,却始终不肯松口,搞的小毕一点脾气都没有。私下里有人在议论,秦总到底有没有老公,她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一个私生子。”
武效军吃惊地说,“不会吧!她怎能这样呢,这是何苦啊!”
雷玉静戚戚地说,“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时我都替她着急,有老公无论在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叫回来,没老公该嫁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干嘛自己守活寡,让孩子背黑锅。说实在的,我很鄙视孩子的爸爸,要是有一点人性也不能当个缩头乌龟躲得远远的,扔下她们母子俩撒手不管,除非他死了。”
武效军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默想着,难道思真真是自己和秦梅香的孩子,咋想想也不大可能啊,还是雷玉静故意在试探自己,有点搞不懂,岔开话题道,“雷助理,你们代表团来平西,有没有见冯总的姐姐啊?”
雷玉静轻轻摇摇头,轻启贝齿道,“这次派代表团来平西参展,冯总和秦总也是临时决定的,然后冯总就出差去韩国了,并没有做特殊交代。我虽然知道冯总家在这里,但具体的也不清楚,冯总也从没向我提及,也不好冒然去打扰大姐。你应该对冯总的情况很清楚啊!”
武效军想着说,“冯总父母过世早,是她大姐一手将她带大的。可能冯总想着她大姐一家经常在外,才没交代你去见她姐吧。”
雷玉静点头道,“或许是这样!”
武效军问道,“冯总原来一直在加拿大公司总部,后来听说迈总出事了,是怎么回事啊?”
雷玉静眼眉微微一皱,轻叹口气说,“春节过后不久,冯总把深海的事务全权交由秦总代理,然后她就回加拿大总部了,谁知去了不到一个月,迈总因与黑道有染,被仇家追杀丢了性命,欠下一数亿的债。冯总没办法,只好将迈总的股份从集团撤出,帮他还了债。没有迈总的庇护,冯总在加拿大没了依靠,想着汉夏经济正处于腾飞之际,市场潜力巨大,深海公司已经初具规模,市场局面已经打开,毅然决定离开加拿大返回深海发展。”
武效军面无表情地追问道,“公司现在怎么样?”
雷玉静神色凄然,怅然地道,“迈总出事后,集团公司立即将深海分部给裁撤了。冯总将大量的资金重新注入,重新注册成立了新公司,才得以将原来公司全部人员给保住。那段时间,可把大家给愁坏了,秦总急的大病一场,住了十来天院才缓过劲来。我们都很佩服冯总和秦总,这俩人一个主抓外联,一个负责公司内部管理,配合的十分默契,很快就稳住了公司局面,产品研发,产品宣传推介,市场拓展等一系列业务全部开展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嗯,很不错,你们公司死而复生,非常值得庆幸。也难为你们两位老总了。”
“汉夏不像国外,开公司办业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她们两个还是女流,做什么事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时间,精力和耐力,那段时间,我们两位老总人都瘦了几圈。”
武效军幽幽地说,“这个可以想象得到,经历这场波折,你们公司的前景一定会更加美好。很高兴让我结识了你这个新朋友,对老朋友老同学的情况有更加深入的了解,对她们的智慧和闯劲十分佩服。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雷玉静轻轻站了起来,伸手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名片,满脸带笑地说,“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希望有机会能到我们公司做客!这是我名片,有事常联系。”说着双手递到武效军的面前。
武效军激动的赶忙站了起身来,双手虔诚地接过,诚恳地说道,“我一定会去的,咱们还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