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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见宁萍萍放了狠话,心里有鬼的他,不得不考虑她的意见。
处于两难之中的武效军,心里极为复杂和矛盾。
不得不承认,宁萍萍分析的很透彻,很有道理,要是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让她看来,自己与冯玉笛只是普通的关系,因为她让众多人失望,无疑是里面存在不为人知的故事,细究起来,不好解释,反而对她有欺骗之嫌,反应确实有些过度。
由于对冯玉笛的担心超乎寻常,显然在宁萍萍面前失了态,武效军沉吟了一会儿,“萍萍,对不起!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让大家失望!但我现在还不能走,我一走,至少一天不能回来,还得让你一个人一直守在这儿,身体肯定吃不消,太辛苦你了。你先到病房休息一会儿,待五点多时把你叫起,我再回去。”
宁萍萍的确有些疲倦和累了,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说,“那成,我去睡会儿,记得走时一定叫我啊!”
武效军今天超乎寻常的特殊举动,和前段时间冯玉笛天天守在他的病床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隐约之中,感觉他和冯玉笛并不一定只有家庭教师这种关系那么简单。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内心的感情世界是极为空虚和不稳定的,精神上充满迷茫和彷徨的,两人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联系,一时冲动做出不伦之事也不意外。
现在,自己上了武效军的套,心里虽有不甘,已经没有任何退却的余地。
苦泪心中留,遗憾抱终生。
女人的本性决定了宁萍萍此时心里很痛苦的,只恨自己与他相识相处太晚,后来者的角色无法改变,阻挠人家迎娶新娘,破坏人家的感情,自私的事自己无法做到。
庆幸的是,自己没有看错人,有这么个人品很佳,奉献和责任心很强,心底无私敢担当的地下蜜友,伴随自己的生活,虽不能朝夕相守,相处一生,但心里非常乐于接受这个无情的现实,为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么想着,心里坦然起来,很快就沉入梦乡。
这一夜,武效军可怎么也没有一点睡意,他想了很多很多,无论如何,自己丢下两个为自己倾情付出的女人,虽然和冯玉笛是搞破鞋关系,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喜笑颜开的与别人举行婚礼,自己的良心将受到极大的谴责,但这些又不得不为之,这场戏由不得不演下去,真不知明天究竟将会是什么样子。
取消明天的婚礼,正如宁萍萍所说,意气用事后果不堪设想,更对不起不求回报,死心塌地追随自己,疼爱自己的白玲燕。
自己所做的一些列荒谬和龌龊,愚蠢之事,白玲燕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和无辜者,两人能走到今天,完全超出常人的想象,确实太难太难了,她应该得到的美好结果,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体面婚礼。
武效军暗自叫苦,冯玉笛啊,我的好冯大姐,你的这种病什么时候爆发不行啊,偏在我这个时候爆发,可把我给害惨了,难道这是上天有意对我这个负心汉的惩罚吗,难道是以这种方式替曾被我亵渎的身边女人鸣不平吗。
冯大姐啊,只要过了明天,想怎么惩罚我都无怨无悔,看在你对我一直像亲弟弟看待的份上,千万可要坚持住,明天不能出现啥意外,让我和玲燕把婚礼进行完。
这一夜,心里更为纠结的就是白玲燕了。
明天注定是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明天的婚礼能否正常进行,心里一直没底。
此刻,对武效军有着悉心照顾之举的冯玉笛,曾经追求过他的冯薇薇的姐姐,他得意学生佟浩翔的妈妈,正处于能否阴阳相隔两重天的生死关头,她没有亲人在身边,效军要是再一拔腿离开,撒手不管,如果她突然闭上眼睛,连个处理的后事的人都没有,无论怎样说都说不过去。
真的把婚礼取消,怎样向双方父母解释很难开这个口,他们可都是抱着喜悦的心情来参加婚礼,特别是效军年迈苍老的父亲,这是他最后一次看着自己的子女走出父母的怀抱,开启自己的新生活,嘴上虽然没说,心里那份激动无法言表,十天之内,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回奔波数千公里足可以说明了一切。
突然临时取消,无疑会给他精神上造成沉重的打击,更难从丧妻的阴影中走出来。
已经通知的同学,单位的领导,同事等等,该如何交代。
还有,公司的主办方——工会!
这一切,都是很难办到的事情。
只要一开口,无疑会立即成为爆炸性新闻和众人议论的对象,以后该如何面对后续系列问题。
喜事出现意外,白玲燕想着感到有些可怕,更不知将意味着什么。
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眼睁睁地等待传呼机响的那一刻和武效军的突然出现。
这一夜,家里也并不消停。
白玲燕离开去圣林,武效军音讯皆无,有些事情还没有确定,武平顺和白懿嘉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白玲燕的妈妈不知是心里太激动,太高兴,有意而为之,还是精神病复发,不是念念有词的祷告,就是大一声小一声不停歇的唱歌,弄得白懿嘉和白玲燕两个姐姐很尴尬,很没面子。
武平顺和武效云听着很心焦,效军咋遇上这样疯疯癫癫没有一点正形的人,要是她真的精神有毛病,还真不让人放心,将来他们两个有了孩子要是交到她的手中,指不定哪根神经出了毛病,失去理智,还不得把孩子给掐死了。
武平顺想着心里很不爽,冲白懿嘉家人发了通臭脾气,他们这个婚结不结无所谓,最好不结,一气之下拎着包要离开,搞的白懿嘉几人面色十分难堪。
最后,还是白玲燕二姐白玲婉和武效云苦苦相劝,武平顺才算消停,但也是一夜没合眼。
这一夜,路建民心里也极不平静。
同命相连的手足兄弟,在感情上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十分难得的一件大喜事。
可自己始终无法高兴起来,傍晚和向美丽的一番激烈争吵,彻底让自己伤透了心。
武效军让自己替他招呼明天的婚礼,起码说明两人的心结扭得并不是死扣,他还是难以忘掉两人多年的老交情,已经原谅了自己,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自己欣然前去效犬马之劳,尽微薄之力本无可厚非。
然而,向美丽对此事却不依不饶,揪住不放,把武效军说的一无是处,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一塌糊涂,坚决不让自己去。
打心眼里说,武效军和白玲燕都是非常开明的人,比较顾全大局的人,对任何事不会斤斤计较的人,其人品,为人处世的方式不是自己和向美丽所能比的,特别是向美丽,在这方面和白玲燕相差十万八千里。
但她固执己见,认准的死理不拐弯,咋说咋解释也扭转不了。
自己无奈,迫不得已的说道,“你这样,咱俩将来也过不到哪里去,何况你爸妈始终瞧不起我,咱俩的事没有个明确定论,与其这样不清不楚的干耗着,不如趁早了断,各奔东西。”
向美丽听这话,更来了劲,像泼妇一样又抓又挠,“路建民,你个没良心的,出门该遭车撞死的王八蛋,你以为姑奶奶好欺负吗,我的大好青春都被你霸占了,都被你给毁了,现在为了武效军想一脚把姑奶奶踢开,要和我分手,没门儿!”
当时自己怒气冲冲地说,“遇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不幸,不想分手也行,必须尽快结婚,我没工夫和你再耗下去!”
“路建民,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爸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我是城里生城里长的市民,不像白玲燕爸妈老工人,土包子,更不像她山沟里出来的傻村妞一个,不讲脸面,不知羞耻和家人闹翻,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出去!只要我爸妈一天不答应,咱们婚就结不成,你也甭想轻松的离开我,耗也得耗死你!”
“遇上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这样,两人不欢而散。
向美丽爸妈不同意两人的婚事,一时又断不了积累长久的关系,这样的日子真不知还要煎熬多久。
一步走错步步错,和效军比起来,无论是爱情,婚姻,还是工作和事业,不得不说,自己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落魄者。
这一夜,冯薇薇更是忧心忡忡,提心吊胆地担心着自己姐姐的安危。
放下武效军的最后一次电话,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能否见到姐姐最后一面主要靠天意,必须尽快回到姐姐的身边。
于是她和总经理秦梅香打了个电话,把公司的事情简单交代一番,然后带着自己的贴身秘书欧阳萧婷,保镖雒一嫙,公司保健科科长崔美洁直奔深海机场,连夜搭乘午夜航班直飞象州。
宁萍萍由于心里有事,放心不下武效军,睡的也不踏实,不到四点半就醒了,悄悄来到走廊上,看着眼圈发红,面无表情失神的武效军,心疼地温言安慰道,“效军,冯大姐一夜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你已经伤了别人的心,不要让白玲燕太伤心和失望了!赶快回去准备办你的事吧!”
“萍萍啊,我武效军不是人,不是个东西,你不会记恨我吧!”
“说句心里话,肯定记恨你,又离不开你,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愿意和你远走高飞,去一个无人清净的地方,过自己的世外桃源生活,可现实是无情的,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我不得不忍痛割爱,成全你和玲燕姐。时候不早了,什么也不要说了,赶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