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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分歧,基本上,不好说!”武效军很轻松地随口说了出来。
宁萍萍低头想了想,突然欣喜地说道,“哦,明白了,基本上否定也就是说尚未完全否定,加上不好说,还可能有希望。她们意见分歧特大,顾虑的是缺乏信心。如何才能真正让让她们信心满满,消除分歧,意见统一,关键在这边!是这样吗?”
“吃饭!”武效军没有回答,脸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表情略过,笑了笑说。
宁萍萍似乎已读懂武效军的意思,没有往下追问,脸上带着兴奋的喜悦,点头道,“嗯,吃饭!”
这天,武效军和路建民一起到街上吃烩面,路建民难掩内心的激动,笑容满面的说,“向美丽的工作已经定了,元旦过后,要正式到医学院上班了!”
向美丽在外面游晃了两年,期间家人也没少做工作,最终以学院教职工子弟的名义被正式安排,能有这样的结果,实属不易。
武效军欣慰地道,“总算事随人愿,可喜可贺啊!”
路建民脸上挂满轻松和笑容,颇有感慨的说道,“谁说不是啊,美丽的有了正式工作,我心里也可以放踏实了!”
武效军关心地问道,“接下来,你和向美丽有什么考虑?年龄都不小了,时间不能再等,早日把婚结了,叔叔婶子不但了却一桩心事,你俩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老是不急不躁的拖着也不事!”
“还没有说,她妈是什么人你又不知道,一提起这事就极力反对,恨不得闹翻天,现在美丽正式进了医学院,地位和身份都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会更嘚瑟,我和美丽没敢张这个口!”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是个愁!她妈不懂这个理吗,看着家中养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难道心里一点儿都不知道着急!趁着她们正处于热乎劲儿上,你俩直接和她妈把话说开,把球踢给她妈,看她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路建民很为难地说,“我是想这样,可美丽坚持不让这样做,也没办法!她妈逼着让我家里给买房子,我知道在忌讳什么。咱是从农村出来的,家里人从土里淘金把咱们供出来极不容易,家里根本拿不出来什么钱。我爹五十多岁的人啦,身体还不好,为挣钱让我娶媳妇,依然外出冒着风险到矿上挖煤,想着我心里就很难受。我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南大街有几间旧仓库闲着,堆着不知多少年的药,药瓶,破桌子烂板凳等杂物,要能清理出两间,我把婚结了,哪怕再租房子,她妈想管也管不着了。”
武效军听着心里暗自思讨,向美丽她妈可不像白玲燕家人那样,始终觉得自家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儿,很要面子,让自己的女儿在别人家结婚打死也不会同意的,建民无能力买房,从医院搞两间暂时过渡一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要是处理得当,向美丽她妈也会退而求其次成全他们的。
怪不得建民和符院长及其身边的人走的那么近,想方设法的套近乎讨好他们,原来早已经瞄上了南大街那几间闲房子,可谓用心良苦,被逼到这个份上,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恐怕这只是建民的一厢情愿,当初,自己为结婚也曾向孙书记和符院长提过,孙书记讲了医院的一些情况,那几间房子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医院平衡不了一概不答应。想要那几间非常敏感的闲房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建民曾做过一些对不起自己的事,心里有着一些隔阂,和自己的关系虽没有在学校时那么融洽,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关键时候不能落井下石,扯他的后腿,坏他的事,能帮一点是一点,善意的提醒道,“建民,据我所知,以前有很多人盯着,医院都没有答应!你和符院长谈过没有?”
路建民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兴奋的说,“以前和符院长谈过几次,但都没有答应,我看没指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前天和符院长闲聊的时候,他突然说我该成家了,时间长了会影响工作,我要是真想用南大街房子的话,可以收拾一下,先住着把婚结了,等以后有条件买了房子再搬出去!这可是天下掉来个林妹妹,让人喜出望外啊!”
武效军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忽然觉得里面有些蹊跷,一时也理不出问题出在哪儿,若有所思的说,“整个医院就咱俩情况最为特殊,我的情况不用说了,早已经解决,符院长能顶着一定的压力,网开一面,是对咱们外乡农村人最大的照顾,退一步说,即使将来你和向美丽结婚用不上,你也不用再掏高价租民房,省点钱将来办事用,这种关心和厚爱,让人感激不禁!”
路建民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呢,把我激动的两夜都没睡好觉,不知咋感谢符院长好呢!”
武效军看路建民如此开心,担心他觉得符院长对他高看几分,冲昏了头脑,在别人面前显摆,让那些没能如愿的人知道,产生嫉妒和怀恨心里,搞不好到时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房子没用上,反惹一身骚,当心的说,“建民,符院长是个善变反复无常的人,他现在是答应了,搞不好立马就会反悔,我觉得你还是要抓紧点,趁他现在正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门诊楼建设上面,还没有改变注意,赶快把钥匙要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清走搬进去,造成既定事实,即使别人有意见,想改变主意也晚了!”
闻言,路建民心里一惊,忽然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拍拍脑门说,“原想着过段时间再整,元旦的时候搬过去,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我马上行动,只要占上,管谁有意见。”
武效军认真的道,“医院的情况很复杂,你这么想就对了,啥时候动手,提前告诉我一声,好给你打下手!”
符院长突然答应让路建民用南大街的房子,还是在以前多次拒绝,事前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主动提出来,让武效军心里很纳闷和不解,想了一中午,也没想明白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下午上班后不久,科主任郭连文神秘兮兮的把武效军叫进一间空病房,脸色十分难看的说,“效军,上午我接到医院的通知,从明天起,你不要再来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养病!”
事情来的突然,让武效军心里猛的一颤,沉吟了好大一会儿,满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休息多长时间?”
郭连文支支吾吾的说,“有人向医院反映,你的病特殊,为不影响其他人,等彻底治愈后才能回来上班,至于要多长时间,要有市结防所的治愈证明才能确定!”
武效军铁青着脸,双手抱肩来回踱着步,今儿是怎么啦,中午路建民没有预兆的告诉自己,符院长答应让他用南大街的房子,让自己诧异了半天,现在郭连文却让自己回家休息,一个被医院捧着,一个被赶回家,两件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隐隐有种相关联的感觉,并非是巧合这么简单。
脸色十分冰冷的看着郭连文问道,“是谁让你和我说的?符院长,林霞,刘小光,还是钱扈妮?”
郭连文虽然不了解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但也觉得肯定事出有因,吞吞吐吐的说,“效军,听我一句劝,也是为你好,既然医院的决定,你就执行吧,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武效军郭连文有难言之隐,脸上快急出汗来了,阴沉着脸反问道,“郭主任,我在家呆了两个多月治病,全院谁不知道,刚上班的时候没有人提出来,现在上了一个多月,一句我的病特殊,突然让我回家休息,你觉得正常吗?今天要是不说谁让你通知我的,就是你居心不良,故意找我的麻烦。我的性格和脾气你该清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后果是什么自己考虑吧!”
郭连文心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比窦娥还冤啊,战战兢兢的说,“效军,我只是一个传话的,怎能怀疑是我想找你的麻烦呢,再说了,你为科室做了不少的事,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怎舍得让你回家休息啊!你得理解我,我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啊!”
武效军看着郭连文满脸紧张的样子,并没有给他好脸子看,瞪着眼怒喝道,“狗屁不得已而为之,背后捅小爷的刀子,给小爷制造麻烦,还想在小爷面前卖好,让小爷跪倒地上给磕三个响头不是!”
郭连文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效军,你真的误会我了,是林霞让我通知你的!”
武效军心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该来的终于来了,背后肯定有人捣鬼,不能就此哑而无知的算了,与其这样被你们硬生生的踩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扬次眉,索性来场大的,把一切牛鬼蛇神统统给整出来,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把过去的全给了解,划上超然的句号。
武效军抱持这种心态,心里反而没有任何压力,冲着木然站着的郭连文愤怒地说,“既然是林霞让你通知的,我先给你记着,她要是给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俩一块回家休息!”
说完,悻悻地开闷走了出去,随手使劲碰的关上,声音响的整个楼层都能听到,震的郭连文头皮发麻,全身直打颤,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