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见这父子俩说得这么起劲,这么开心,这么高兴,中午那点阴郁很快忘到脑后,心情变的轻松起来,脸上时不时的露出开心的笑容,车如风中游弋般在大街上快速穿行,不知不觉间来到自家楼下。
回到家中,思真忙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秦梅香在冯薇薇家中没有吃晚饭,武效军主动献殷勤,换上一身居家服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今天是自己和武效军正式公开关系,更是他和思真父子相认后第一次到家里来,见武效军忙碌的样子,心里有种期待很久很久暖暖的温馨的感觉。
饭后,秦梅香舒舒爽爽的洗了个澡,便让思真做作业,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一种雷打不动的习惯,思真也适应了她这种习惯,但是今天思真好像有了靠山和借口,心思根本不在写字上,一会儿在武效军面前背古诗词显摆,一会儿让武效军给他拿东找西,总之没事找事是坐不住,秦梅香说他也不听,让他睡觉也不睡,处处拿武效军做挡箭牌,拿他一点没办法。
武效军和思真玩游戏到很晚,思真玩着玩着倒在武效军怀里睡着了,把他放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刚要离开,哪知他小子突然像猴子一样咕噜爬起来跳下床,跑进卫生间,回来迷迷糊糊的说,“我要和爸爸在一起睡觉!”然后,拉着武效军的手倒在床上。
武效军将思真躺好,轻轻给他盖**单,坐在床沿自笑着看了一会儿,真是个好儿子,越看心里越喜欢,见他发出均匀清晰的呼声,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武效军来到秦梅香卧室门前,发现门虚掩着,愣了一下,轻轻将门推开走了进去,里面并没开灯,黑咕隆咚的,窗帘都拉着,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不由的犯起了嘀咕,“睡了一下午,不会这么快睡了吧?”
抬手要去开灯,还没摸到开关,一只柔软细滑的玉手抓住了他的手,紧跟着馨香扑面,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他怀中。
武效军伸手一摸,怀里的大老婆竟然一点衣服都没穿,全身光溜溜的,暗自窃喜,嘻嘻一笑,“老婆,怎么不开灯啊?是不是身上没穿衣服,觉得不好意思了?”一手搂着怀里的秦梅香,一手又要去开灯,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又被抓住,紧跟着香软的嘴唇送上来,亲到了他的嘴上。
下午和邱悦悦燃起的基情,正要爆发之时,被亿文一声大哭化为乌有,接着又看到床上两个老婆壮美的春色,尤其是怀中这位美女佳人撩人的身姿,当时好想拥入怀中,可惜没能如愿。
现在大老婆主动投怀,送上甜蜜的香吻,让武效军的心马上被柔情催化,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精神振奋,血脉贲张,跟着晃悠悠地颤动起来,紧紧抱住秦梅香的柔韧的腰肢,凑上自己的嘴贪婪地狂吻起来。
成越大的女人,内心越是空虚和寂寞,多少年来,寂寞和苦闷与秦梅香伴随,让她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巨大生活压力,终于可以心如旁骛的拥有眼前这位让自己如梦如幻,饱经痛苦,肝肠寸断,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男人,这一刻的到来,秦梅香等的很累很辛苦,充满着无数的艰辛,犹豫和彷徨,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没有了世俗,没有了距离,没有了任何的包袱,沉积已经久的心思刹那间释放,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幸福。
武效军能感受到她内心的世界,更感觉出她那狂野不驯的爆发力,把她搂得紧紧的,肆意纠缠她的香舌,蹂躏着她的小嘴,让她找到最享受的快感,同时手掌不老实的从她那光滑的背上溜过来,摸到她胸前的饱满上,**着,体味着那种绵绵的,柔柔的,说不出来的舒爽,感觉像一团火似的令人发狂,下身某处硬邦邦地竖起,一柱擎天。
随着零距离地肌肤相亲和耳鬓厮磨的深入,秦梅香清晰地感觉到武效军的吻浓情而热烈,令她那颗悸动的心砰砰的狂跳,像一头小鹿儿在撞着她的胸怀,挣扎着抽出手解开武效军的腰带,很温柔,很小心的握住那坚硬的一根,似乎是在玩弄自己最心的玩具,那种粗大壮实,坚硬无比的感受,如同一**电流冲击着她的感官,迫切需要满足和释放自己心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软,口中发出嘤嗡声,“老公,我期待这一刻好久好久了,实在受不了啦,快把我要了吧!”
武效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被她柔软的身体刺激得更加昂扬,实在无法控制内心深处的需要,手忙脚乱的在她身上摩挲着,十分动情地说,“老婆,这些年没能陪在你的身边,没能给你体贴和关怀,让你受了那么大委屈,实在对不起你,终于迎来这一天,让我们放弃一烦恼,尽情地享受这迟来的新婚之夜吧。”说着,抬手打开灯,抱起她走向床边,把怀里已经全身发烫的秦梅香压在床上,迅速脱起衣服,要向她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秦梅香突然翻身,象骑马一样爬到武效军身上,娇媚地说,“今夜你真正的属于我,我要在上面!”双手抓住武效军的手,抛开一切世俗,偏见和怜悯,没有任何顾忌,开始狂野的释放起自己。
武效军能感受到她内心的世界,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感觉出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有拒绝她,双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腻的腰背,心怀满满的歉意和愧疚,尽力地配合她,看她时而头发披下来,时而头发垂下来,时而有力的飘逸一甩,没过多久额头上的汗水从毛孔中渗出,颗颗点点,晶莹剔透,很是心疼地说,“慢点,累了下来歇会儿。”
秦梅香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对武效军诉说内心的空虚和寂寞,“我等这一天等的太艰难太久了,既然小白主动把你让给我,我要彻底放纵自己,彻底释放心中太多的压抑!”
或许只有当放开一切束缚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人世间那种最伟大的,这个时候没有世俗,没有压力,没有责备,没有谎言,只有不停的吸,秦梅香骑在武效军身上,娇目微闭,飞扬着凌乱的长发,震颤着胸前澎湃的波涛,直到满身香汗淋漓,整个人像被推入云端,在仙境中享受着无与伦比沉醉,惊叫一声,趴在武效军身上,紧紧地抱着也舍不得松开,这是属于两人的美丽夜晚。
武效军知道秦梅香已经到了飞仙欲死的顶点,抱着她翻了个身,强而有力的身子,鼓鼓隆起的手臂肌肉,象匹奔驰的烈马,更象一头正在捕措的豹子,有点失控,有点发狂,有点迫不得已,朝秦梅香发起了最为激烈的冲刺,把男人的角色表现得淋漓尽致……
当一切的激荡归于平静的时候,两人都是汗流浃背,浑身湿透,如同从水中爬出来一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种梦幻般的浪漫感觉象飘渺的云雾布满了整个房间,秦梅香筋疲力尽地把美丽的头靠在武效军的胸膛上,用手在他的身上摩挲游荡,感受着身体各处的抽搐与痉挛,体会着那疯狂之后的余韵,忽然想到中午冯薇薇不经意间那个往日的爆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武效军一直在注视着她,看到她眼中漂浮的那一丝忧虑,紧了紧拥抱着她的手,低头吻了下说,“怎么啦,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不是?”
秦梅香并没有急于回答,过了好大一会儿,声音靡靡的道,“你和冯薇薇是不是也有过这种关系,我想听你的实话和真心话!”
武效军闻言心里一颤,她中午闷闷不乐,果真因冯薇薇的突然爆料,凭她的冰雪聪明和直感,不会看不出什么,怎么回答,说有秦梅香会怎么想,说没有明显是说谎欺骗她,她会再容忍自己的欺骗吗,武效军开始沉吟起来。
秦梅香看她默不作声,慢慢抬起头,仰面看着武效军道,“你不说话,是默认有。既然你不好意思启齿,还是我来替你分析吧。如果当初你对冯薇薇没有恩,没有和她发生那种关系,冯薇薇会有今天吗,如今她身价数十亿,会看得起一个乡下的毛头小子吗,恐怕早忘到九霄云外,何谈时时惦记,关键时候伸出援手。要不是看在冯薇薇的面子上,这么多年她姐姐冯玉笛会对你这么好吗,按照咱们那里的风俗,纵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会容许小白在家里坐月子,何况她是毫不相干的外人。要不是她对你好,你能不顾一切救她的命吗,冯薇薇能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把大把的钱撒在平西那个思想保守,贫穷落后的城市吗,你能有今天的成吗。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一种最为合理的解释,你们的关系绝非朋友那么简单!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秦梅香的分析可谓切中要害,让武效军百口难辩,轻叹一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你看的清楚,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秦梅香接着道,“正因你和冯薇薇关系特殊,她才没把你当外人,对你特别的信任,像抱养棣康那种不易外人做的事交由你来办,此次失踪,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去向提前和你说。”
武效军一愣,自己从来没有在秦梅香面前流露半点冯薇薇的去向,她竟然看的这么透,真是始料不及,淡淡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冯薇薇这次玩失踪,事先的确和我商量过,还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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