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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停-经,操-停-经!呵呵呵!这名字也太古怪了!你呀你,真不愧是大家公认开口吐黄的杜威,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的专业术语,反应真够快的,连这龌龊的词都琢磨出来了!”龚终于琢磨出了里面的味道,冲杜威惊讶的轻声一笑。【
其实,除他们两人外,满嘴带色的老护士长刘仙桃,极品公众风骚少妇苗琳等这帮擅长畅谈低级趣味男女之事的老家伙,也听出了其中的玩味。
室内沉闷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相互之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露出神秘的笑容,自然谁也不会当众说出其中的原因。
毕竟,人家曹婷婧是新来的,还是个未婚小女生,至于是否真的还是个雏子,是否真的已经停经,在那方面是否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谁也不知道,此刻也没有谁看着眼前的花瓶,去思考背后有没有见不得阳光的风月事。
因为不知道这个曹婷婧的脾气,玩笑是不能乱开的,眼下均还是略显矜持的收敛了起来。
室内一阵躁动之后,郭连文连续阵咳几声,又打起了官腔,沉着脸大声说道,“同志们,今天的会进行最后一项,是关于劳动纪律方面的,武效军,到前面来!”
起初,武效军听着郭连文逐项传达医院精神,大多与自己没有直接的关系,紧张的情绪很快放松了下来。和其他人一样,也对曹婷婧的名字感到很奇怪,满脸带笑地和吕飘飘、王雨虹窃窃私语议论着,忽然听郭连文喊自己,不禁吓了一跳,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随口“额”了一声。
吕飘飘感到这项主要是针对武效军的,灿烂的笑脸立马收敛起来,小声提醒说,“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这就兑现了,你要好自为之。”
武效军应声说,“我明白!”便抬眼看着郭连文,静听他的下文。
郭连文把手向后一背,一脸严肃地盯着武效军说,“你,站到前面来!”
武效军没敢怠慢,面无表情地从最后一排走到前排,站在郭连文的身旁。
郭连文阴沉着脸十分郑重地说,“武效军医生,医院的规章制度可不是停留在纸上,而是实实在在的落实到行动上,你今天又是迟到,又是开会不着工作服,是严重无视医院规定的违规违纪行为。或许你对我这么说有什么想法,但我不管你有千种万种理由,也不会听你做任何解释,按照规定,必须在交班会上对你提出严厉批评,罚款五十元,而且会后要写出深刻检查。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自己所犯的错误,深刻反省,两天之内把检查交给我。也希望大家引以为戒,严格遵守劳动纪律,不迟到不早退,出满勤干满点,踏踏实实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如有再犯,加重处理。散会!”
平时科室的人把郭连文的话当做耳边风,没谁把这位一向疲软的郭大主任放在眼里,科室的纪律可谓松懈的一塌糊涂,谁想来则来想走则走,有时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休假或离开了。今天也不知咋啦,他发了那份神经,突然疲软症痊愈,人摸狗样地摆起了谱,一本正经地吆五喝六发号施令了。
很多人一时感到特别的不适应。
不少人暗地里猜测着武效军这个愣头青何时得罪了这尊大神,突然拿他开刀祭整肃纪律这杆大旗,语气强硬不容有半点反驳的机会。
武效军心里这个郁闷呀,看着郭连文那副装模做样的神态,恨不得上去一把抓住的领子,狠狠地给他几巴掌。
人在矮眼下不得不低头。无论咋说,郭连文是科室行政主任,自己不小心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掐住了软肋,已经无法收回,他想整自己的事,自己也没有反驳不服从的理由和资本。事以至此,想让郭连文把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也没那个可能,更没那个必要当众和他闹的脸红脖子粗,受点委屈没有什么。
武效军想到此,郁闷了一阵,便接受了这个处分,垂头丧气地坐在龚对面的空位上,拿起病历翻开低头写了起来。
待护士和可是一些医生走后,杜威、龚、吴启鑫等这帮老家伙立即像憋爆的气球,哄然大笑起来,吴启鑫大声说道,“来了个护士长的那么惹火漂亮养眼,还叫操停经这么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真是出了怪事,以后大家都别叫她停经,干脆叫小操好了。”
杜威嘿嘿笑道,“启鑫,不叫小操难道你还想大操不成,还是省省劲,把精力留下来回家侍候惠云吧。”
龚接言道,“你们这帮臭老爷们,吃饱撑的背地里拿一个含苞未放的小姑娘开涮,不怕风大扇了自己的舌头,有种把你们这些下流话当面向婷婧说去。依我看,你们全***是有贼心没那个贼胆的疲软家伙,光说不练,不干实事,就会快活嘴巴。”
吴启鑫道,“小龚,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杜威虽然疲软,还有硬起来的时候,你想硬还没那个条件呢,只有软硬通吃的命了。”
杜威腹黑地笑道,“停经了,不用再麻烦上安全措施了,软硬通吃更方便啊。”
龚抄起病历夹啪的朝杜威肩膀拍了一下,“好你个头啊,姑奶奶还没停经呢!”
吴启鑫说,“原来如此,还得上措施,没关系,我可以做你的后勤保障员,需要多少我给你准备。”
“该滚那滚哪去,俺家里有年轻帅气的小伙准备,啥样的都有,全着呢,用不着你们老咯棒瞎操心。”
低头翻病历的王雨虹忍不住扑掩口哧笑了出来,“你们满嘴都胡说些啥啊,看一个小姑娘曹婷婧把你惹得兴奋的,要是明天再有个邓妮莱(等你来)、文祥雏(闻香处)什么的,还不把你们这群色货瑟到天上去啊。人家停经是科里新来的同事,背后如此露骨的议论人家咋不知一点儿脸红啊。”
龚不以为然地说,“脸红个屁,都是过来人,啥没见过,啥没经历过啊。”
武效军心想,连一向文静正统的王雨虹都能说出这等难以启齿的话来,都是一群什么人呢,不由得“噗嗤”一笑,一口口水咽到嗓子眼,呛得连续猛咳几声。
正这时,科主任郭连文轻哼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小曲,从外面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看样子是刚给病人换完药,脸上的口罩还没摘,见武效军脸憋得通红,赶忙摘下口罩问道,“效军,怎么啦?”
武效军支支吾吾地说,“没事,没事,口水呛着啦,嗓子眼不舒服。”
“老郭,今天这么开心,是不是和婷婧在一起啊?我可警告你啊,虽是停经,但也不一定安全,你要悠着点,千万不能大意,万一发生了变异,你那家伙出现跑冒滴漏,就违反了医院管理条例和纪律,可不是罚款五十写份检查的事了,要加重处罚的。”杜威得意地看着郭连文说道。
龚一听,便替武效军打抱不平讥讽道,“让他打婷婧的注意,吓死他。他呀,别的胆没有,软蛋一个,就会给别人当哈巴狗,拿着鸡毛当令箭欺负像效军这样的老实人,就这副德行。”
龚一语中的,捅到了郭连文的痛处和软肋,瞬间脸上一阵发绿,青一块紫一块的,吞吞吐吐地说,“医院刚开的会,要对作风纪律大动真格,要求很严肃,效军不是撞到风头上了吗,我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啊!”
龚不依道,“就你那点小心眼,天下人都知道,别光打小鬼得注意,多把心思放在琢磨高处去吧。”
吴启鑫一个月损失上千块,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没地撒,本来就对武效军不满,恨不得找个机会好好修理武效军一顿。今天虽然郭连文处理了他,但仍觉得处理的比较轻,不解气,阴阳怪气地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有规定,就得严格执行,不伤筋不动骨,轻描淡写的给个处理,以后谁还会去遵守,去执行,人人想干啥干啥,无组织无纪律,我行我素的,咋还能正常开展工作。老郭,不是我说你,亏你还是科室主任,只知道见谁都唯唯诺诺当老好人,该硬的时候你就不会硬起来。”
龚含沙射影地说,“说得好听,就怕有的人口是心非,两面三刀,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不一致,最不遵守医院规定,脸皮比城墙还厚,郭大主任遇到那号狂妄自大的人,想不疲软都难,想硬都硬不起来。”
龚虽未点名,吴启鑫也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心里虽郁闷透顶,但也不好和龚这个生性泼辣,得理不饶人的泼妇争论,只得哑巴吃黄连,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龚霍地站起,“啪”的一甩手中的病历,冲武效军一招手,“效军,不和素质低下的人磨口舌,走,给病人换去药!”说着,离开座位屁股一颠一扭地往外就走。
武效军虽然伏在案上装模做样的写病历,却一直心神不定的,坐了那么久,连一个字也没写进去,龚说给病人换药,正中他的下怀,赶忙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跟着龚走。
刚走两步,郭连文突然喊住了他,“效军,你随我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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