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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胶似漆的战斗结束,打扫完战场,时间刚过上午十点。
武效军想着还要去冯玉笛家里取孩子的出生医学证明,不能在这里沉湎太久,问宁萍萍道,“你的材料准备好没有?最近冯大姐和儿子浩翔可能要去深海,要不让她们给捎过去!”
宁萍萍一听来了精神,高兴的说,“昨天我刚准备好,能让冯大姐捎过去肯定比寄过去要好,要不哪天你陪我见见冯大姐,当面把情况向她介绍介绍!”
说着,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拿过来地给武效军,“帮忙给看看,怎么样!”
武效军仔细看了看,这份材料,制作比较精良,平西市的市情,河东区的区情,各项内容介绍的比较具体,比较到位,看得出是下了一番功夫,但从项目本身来看,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苦笑了一下,道,“招商可是一个大的工程,不是任何人心血来潮,随随便便就能把客商给拉过来的。报上说一些有实力的客商谱大得很,不是省长级别的都不会见,更不用说去投资了。你们搞的这个虽不算大,可也不小,没有两三个亿根本搞不成,甭说是你,就是区长,区委书记未必能把客商给招进来。你们街道办事处,你这个十品小副科能发挥什么作用,我觉得是异想天开,很不切实际。”
宁萍萍很为难的道,“这些,我们也想不通,市里、区里大会讲,小会说,不拘形式,八仙过海,五湖四海,大搞全民招商,人人肩上压担子,层层加码下达任务,我们这些小虾米也没办法啊,只能死马抱着活马医,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走一步说一步,尽力而为呗!”
武效军淡笑道,“对你来说,理不理这些,招来招不来,完成完不成所谓的狗屁任务又能如何,你姑父是市长,谁也不能把你怎样,我觉得你搞这些纯粹是多余,闲的没事瞎折腾!”
宁萍萍有点不爽的说,“我姑父是我姑父,我是我,我可不愿在他的庇护下工作,只要我去尝试,去努力,去尽心去做,无论成与否,什么结果都不重要。何况,区里还有一条明文奖励规定,两年内引进两亿元以上的实体项目落地,第一引荐人是一般人员的,奖励提一级工资,副科级干部可以提拔为正科级干部,正科级干部优先推荐副处级干部。这么优厚的条件,我能甘于寂寞,无动于衷吗!再说啦,我自信不比别人差,为何不下番功夫,试一试,搏一搏呢!”
宁萍萍个性十分要强,且很有主见,不像有些人稍微有点背景,除了目中无人的嘚瑟,整天碌碌无为的混日子,说的全是真心话,武效军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道,“在商言商,在其位谋其事,咱小宁就是有志气,不甘落后,积极追求向上,好样的。既然你想去见冯大姐,我刚好找她有点事,咱俩现在过去!”
武效军一家走后,原来热闹的家一下子又变的冷清以来,冯玉笛很不适应,好在这几天浩翔已经放假,有他在身边,并不怎么感到寂寞。
的确,冯玉笛已经和冯薇薇打了两次电话,商量好过几天带着浩翔到深海看看她和孩子冯棣康。
冯薇薇出去这些年,整天云里来雾里去的,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去看个究竟,马上就要亲眼见到妹妹,冯玉笛心里蛮期待的,精神劲特别的足,准备这收拾那,总有忙不完的事儿。
宁萍萍第一次突然到家里来,着实让冯玉笛有些意外,端茶倒水热情的招呼着两人,让宁萍萍感到特别不好意思,“大姐,别忙了,都不是外人,听武医生说,最近你要去深海看薇薇姐,特趁礼拜天过来提前给你俩送送行!”
武效军一听,明明是你心里有事,有求于人家,却说是给人家提前送行,心说,宁萍萍当了几天小官,变化可真快,说话明显的不一样,上档次和水平了,不显山不露水的马屁拍的很到位,呵呵笑道,“小宁,冯大姐不是外人,不用客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宁萍萍还真不含糊,坐在冯玉笛身旁,打开自己的招商材料,很认真的向冯玉笛一一作了介绍。
冯玉笛以前在厂里是比较优秀的技术工人,经常到外地讲课,又在东北工作几年,接触的人比较多,视野比较开阔,对于这些虽然了解不多,但也不是一窍不通,不时的提出一些疑问,对宁萍萍熟练细致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住的点头道,“这份材料写的非常好,那个地方我也了解。”
宁萍萍曼联微笑着说,“还望大姐多在冯董面前多多宣传咱们平西的变化,大的政策环境和形势!”
冯玉笛微微皱了皱眉头,稍停了一下,犹豫地说,“薇薇公司虽然是个很有实力的跨国大公司,但生产和销售的产品都是一些机械,电子和生物技术类的高端产品,她们会不会转型,有没有意向搞商业,房地产投资开发很难说,我只能将你的意见向薇薇转达,你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冯玉笛很热情,对自己的讲解很感兴趣,并没有推脱之意,只要她能在冯董面前添美言,凭冯董是从平西走出去的商界成功人士,未必不放在心上,兴许冯董心血来潮,一高兴就能拍板定案回家乡投资。
这么想着,宁萍萍感觉曙光就在眼前,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乐不可支地说,“大姐,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薇薇姐如果能回乡投资,不但对河东区是一件大好事,也是在为平西的城市建设和经济发展做贡献!”
冯玉笛听着这话,很受用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小宁,上次你帮着效军把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姐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你,难得到姐家里来一趟,中午你和效军谁也不能走,让姐好好表达一下心意!”
“大姐,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和武医生应该做的!”
宁萍萍笑呵呵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毕竟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来,吃饭有点不合适,扭脸用求助的眼神瞟了武效军一眼。
武效军心领神会,多个朋友多条路,宁萍萍虽然和冯玉笛关系不熟,在此吃顿饭聊聊天,能够增进两人之间的相互了解,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或许以后相互都能用的着。
于是道,“小宁,现在快到饭点了,冯大姐不是外人,就不用客气了!”
冯玉笛看着宁萍萍诚恳地说,“效军说得对,都是自己人,到姐这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你俩看会儿电视,我做几个菜!”
说完,起身到厨房去了。
宁萍萍冲武效军微微一乐,低声说,“冯大姐这人真够热情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不好意思无所谓,我连早饭还吃呢,双腿软的站不起来,早急着填肚子补充能量了!”
宁萍萍明白武效军言中之意,撇了撇嘴,轻声说了句“活该,谁让你不老实呢!”
笑眯眯地起身跟着冯玉笛进厨房做饭去了。
一夜没合眼,骑自行车带着父亲从家里到车站十几公里,又和宁萍萍在一起畅行两次房中之事,体力消耗很大,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无力,昏昏沉沉的,连喝几杯饮料,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身子一歪,不大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冯玉笛和宁萍萍在厨房里正忙活着,突然听到武效军在外面发出鼾声,冯玉笛心疼地说,“我一直在家闲着没事,有我照顾着,他们在这里住着多好啊,可小白和效军就是不把这儿当成家,急着要回去,小白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作难,效军忙着上班,还得照顾小白和孩子,真难为他了,看着让人就心疼。”
武效军之所以这让无精打采,主要还是在自己身上体力透支太大的缘故,这些不能在冯玉笛面前有半点流露,附和着赞同冯玉笛的说法,“武医生一个人在外面,确实很不容易,幸亏有大姐你帮忙,否则,嫂子生孩子,还不知会把他难为成什么样,大姐,你真是武医生的大恩人!”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算是我们有缘吧,效军这孩子人品很不错,多年来我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兄弟看待,他遇到难处,我不管谁管,我不帮他谁帮他啊!对了,小宁啊,我看你俩关系也挺不错的,你现在当领导了,在河东区以后有啥事可得多帮衬点效军啊!”
“大姐,武医生在医院表现可好了,大家都喜欢他!”
“看得出来,效军工作上并不怎么开心,少数人一直找他的麻烦,让他很纠结,往往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不往外说,以后你可要多开导开导他!”
“单位有些人的确是心术不正,嫉贤妒能,背后给武医生使坏,我不会让武医生轻易受委屈的!其实,在医院里,不少人都认为,从政搞管理才是武医生最大的强项,当医生太屈才了,也不知为什么,无论谁说,他就是不愿走这条路!我一直担心,照此下去,会耽误了他的美好前程!真的希望大姐有时间劝劝他!”
“小宁啊!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效军啊,虽然他具备从政的素质条件,光有素质可不行,需要多方面的因素才能发挥自己的潜能。效军为人非常正直,什么事看得非常准,想的也非常开,对自己的定位也很准确,不会轻易踏进官场那口大染缸的!他说认准的事和理,谁也不好撼动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