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众人还在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纷纷感叹不已,弄得整个房间无比噪杂,为了不干扰刘婉的休息,刘橙丰一怒之下就将他们全都赶到了大厅内。
当刘老领着李豪回到大厅的时候,人群顿时沸腾了。
“李大师,你真是个活神仙啊!”
“李大师,请问你小小年纪怎么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你师承何人啊?”
“李大师,您治好刘婉的手段,莫不是传说中的飞针神技?”
无论是桃李满天下的教授,还是名震华夏的医术大师,此时都如同好奇的小学生一般,七嘴八舌的围着李豪请教起来。
李豪面色平淡,朝着众人微微颔首。
刘老马上走到李豪旁边,恭敬的一拱手,细细的朝他介绍围过来的几人。
“李大师,这几位都是我老朋友。”
刘老指了指中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道:“这位是老王,书法协会的副主席,书法界的泰山北斗,一手行楷出神入化,有口皆碑,曾经有人拍卖过他的一副字帖,卖出天价,可说是一字千金毫不为过。”
他又指了指左旁的一个温文尔雅的老者道:“这位是老宋,国际象棋协会的会长,他三岁学棋,四十岁大成,纵横国内外三十多年,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敌手,他常在我们几个人面前吹嘘,欲求一败而不可得,臭屁的很。”
接着指了指一位精神矍铄、红颜满面的老者道:“这位是老朱,华夏大学特聘的汉文化教授,国画丹青圣手,他一手水墨画惟妙惟肖,在国内外都声名远播。”
“这位是老李,李院士,华夏医道圣手级大师,享誉中外的医学教授!”
刘老端起椅子上的茶杯牛饮一口,指着一位满脸淡然的老者道:
“这位是老陈,他来头可不小,他是华北一派的风水大师,放眼整个华夏都是凤毛麟角的人物。早些年国家某个县城大旱,某省的一把手亲自请他出山,他和另外一些风水大师,花费进一个月时间,布下了一个大阵,呼风唤雨,硬生生的盘活了整个县城。”
说到这,刘老略带崇敬的看了一眼老陈。
正当他准备介绍最后一位时,那人主动站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
“你叫我老孙就行,我现在在京城附二担任副院长,在你面前,我可不敢说自己懂什么医术……今天看你施展医术救活刘婉,我顿时惊为天人,你那一手医术,简直是……”
“行了,你拍马屁的话待会再说,李大师正委托我找个人呢。”刘老毫不留情的打断了老孙的叙说。
他这个老伙计,一旦说起来,没个一天半天是不会停的。
老孙倒也不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老王见状出声问道:“不知道李大师准备找谁?西雅图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我老王不知道的!”
“对啊,那人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不出半天,李大师,我绝对给你找出来!”老孙也附和道。
老陈满脸淡然,道:“只要给我那人的生辰八字,我就能算出他的具体位置。”
刘老闻言苦笑一声,正色道:“你们要的这些,都没有!“
“啊?都没有?那靠什么找人啊?”
几人都是面露疑惑。
刘老继续说道:“李大师能提供的线索不多,只知那人是个道士,名为‘天阳真人’!”
“天阳真人?”
几人都紧皱着眉头,愁眉苦脸的思索着。
良久。
老孙道:“天阳真人?我虽然认识诸多道士,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老朱低头暗思,这时也是抬起头来道:“我经常出席各个国的汉文化交流会,对这个名号也是闻所未闻。”
老陈捻了捻下巴上的胡子,也是摇了摇头:“我作为华北一派的龙头,阅历无数,却从没有这个道号。“
几人都是摆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唯独老王一人,面色沉静,以手抚额,恍然大悟道: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老王你快说啊!”刘老马上催促道。
老王望了几人一眼,道:
“上次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白云观,你们还记得吗?”
老朱一愣,不确定的问道:“白云观?你说的是上次那个白云观?”
“不然还有哪个白云观。”
几人一听这话,全都默然无语。
李豪皱了皱眉,问道:“白云观?什么白云观?”
老王张了张口,诺诺道:“李大师,您有所不知啊……”
他叹了口气,缓缓叙述道:“前几个月,我们几人听闻城外有一家避世隐居的道观,见猎心喜,几个人就结伴而去,车子绕了大半天才找到那个道观。结果刚敲门进去寺庙就吃个闭门羹,被几个道士轰了出来,我们几人好歹也有点身份,就找那个道士理论,结果被他恶语相向,这件事对我们几人都是个耻辱,也就不去提起,想要慢慢忘掉……”
老陈道:“如果你找的那个道士在西雅图之内,那个道观绝对是最有可能的。”
李豪平静道:“既然如此,给我地址。我去探探便知一二。”
刘老连忙出声道:“那个地方非常偏辟,远离人烟,非常难找,还是让我们几个老家伙开车带你去吧。”
老孙见状也附和道:“是啊,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我们也是无意闯入,还花费了些功夫。不过这一次,不出一小时,我们就能稳稳地抵达那个白云观了。”
李豪面色淡然,微微颔首。
老朱见状道:“去白云观怎么能少得了我和老陈?”
老陈低声冷冷道:“我们一起去,这次非得给他们个教训!”
他作为风水大师,本就带有几分傲气,上次在白云观丢了面子,他也颇有些不服气,可老伙计们都选择遗忘,也只能一直隐而不发,这次正好碰上李豪前往白云观,索性跟他同行。
李豪也不介意!
多一个人同行和多六七个人同行,对他来说也没啥差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