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一看来人是排骨,心里面顿时讪笑:
嘿,这排骨,这么快就出院了,难道是特意要赶回来吃我的庆功宴?
哎、不对呀,排骨应该还不知道比赛的结果才是。
才想着梁爽就已经听得开门声,同时听到排骨有气无力的声音:“广哥。”
接着梁爽就暗暗留意着大厅那边的情况。
而大厅这边,丧广把门打开、看到来人是排骨以后,就对他惊讶地说道:
“你好番了?禁快出院嘅?”
排骨看到丧广在惊讶自己是不是已经好了、这么快就出院,于是对丧广笑道:
“系啊广哥。”
说着排骨看到钟昆坐在沙上对他不闻不问,于是就叫了钟昆一声,才对丧广说道:
“我已经无事了、广哥。”
“寻晚都吴知食错左d咩,真系屙到晕啊!”
丧广听得排骨说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吃错了什么、搞得拉肚子拉到晕,于是一边把门关上,一边对排骨说道:
“你无事就好。”
排骨头,接着小心翼翼地问丧广:
“广哥,寻晚边个赢左场比赛?”
丧广听得排骨在问昨天晚上的比赛究竟谁赢了,就欢喜地道:
“阿强赢左!”
排骨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咩话?!你系话、沙胆强、螺左冠军?!”
丧广笑道:
“系啊,做咩,你d面色变得禁奇怪嘅?”
排骨听得丧广疑惑自己的脸色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于是连忙以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内心变化,然后说道:
“感系因为我听到你话沙胆强赢左,所以惊喜过笼遮。”
丧广听得排骨说是因为他听到沙达强赢了冠军的消息、而高兴过了头,于是欢喜道:
“哈哈,系啊,我地成个正白馆都邓阿强开心!”
“今晚七钟白先生响大豪庭酒楼果度订左过四十围、请晒成个正白馆d兄弟同阿强庆祝。”
排骨听得丧广说正白馆上下都替沙达强高兴,同时馆长白任沉今晚将会为沙达强举办一个过四十席的大型庆功宴。
丧广的这番话让排骨在心里面妒忌得牙痒痒,心想怪不得自己的大佬对沙达强的称呼改变了。
然而、沙达强取得冠军对于排骨来说其实就相当于一场灾难。
因为这意味着、排骨在昨天晚上悄悄买的那个外围赌盘输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得反赔那名神秘庄家十万元!
而十万元对于排骨来说并不是少数目,毕竟作为古惑仔的他从来就没有定期存款的习惯,到手的钱也从来都是现取现花,也就仅仅够曰常的开销。
因此,排骨现在开始变得有些心慌,继而打心底里面产生出一丝恐惧。
丧广见排骨越走越慢,神色复杂古怪,于是就对他疑惑地笑道:
“寻晚赢左钱开心得制啊?你完偶未?”
排骨听得丧广疑惑自己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赢了钱而开心过了头,又问自己完呆没有,就立即回过神来、笑道:
“系啊!太欢喜了!”
口中虽然这样说,实质排骨心里面正在不断悲呼自己太倒霉,因为他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找十万元去赔给庄家。此刻排骨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在场众人除了梁爽之外,谁也不知道排骨输了大钱。
这个时候,排骨坐到丧广身边,他看到坐在一旁的钟昆依旧对自己不理不睬,于是又叫了钟昆一声,才对丧广说道:
“广哥,乌蝇同沙胆强佢地呢?”
钟昆听得排骨问及乌蝇与沙达强的去向,于是未等丧广回答就抢先说道:
“以后你要改口叫阿强做强哥。”
“寻晚白先生已经亲自为阿强注左册,同时亲自升阿强为小哥头,暂时归入阿广呢个小组。”
“等到以后、阿强自己亲自展属于自己嘅马仔、先脱离阿广呢个小组。”
钟昆的话令得排骨再受打击。因为这意味着沙达强已经高排骨一级,除非以后沙达强能够亲自展出属于他的小弟另立一个小组,不然、沙达强将长期跟着丧广这个小组,而无论排骨喜欢不喜欢、都得听从沙达强的话。
此时此刻,排骨突然产生出一股要撞墙的冲动。
这个时候,丧广笑道:
“系啊,你以后就叫阿强做强哥,要识得分尊卑先好。”
排骨听罢、只好含糊地敷衍着连声应诺。
丧广又笑道:
“阿强啱啱先领左自己支炮仔,依家同乌蝇响饭厅果度学紧玩。”
排骨听得丧广说沙达强刚刚领了属于他自己的私人手枪、现在正在饭厅那儿跟乌蝇学习相关的知识,排骨顿时在心里面大叹上天不公!
毕竟排骨加入正白馆当丧广的手下已经差不多有七个年头,却依旧只是一名小弟。而这个沙达强自他出现开始、到现在才十天八天,却一下子就荣升成为小哥头了!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现象。
这在排骨看来还真是没天理!他接受不了!
虽然排骨内心想把沙达强活生生地掐死,但表面上他还是笑嘿嘿地当没事生过一样。因此,对于丧广的话,排骨的反应就是摆出一副欢乐的笑脸,说道:
“强哥系个叻人离嘅,我睇佢肯定好快就学识样玩炮仔。”
钟昆听得排骨说沙达强是个聪明人,同时排骨认为沙达强肯定很快就可以学懂怎样去射击。
钟昆觉得排骨这番话讲得相当中听,于是笑道:
“你讲得无错排骨,我都感认为。”
排骨见钟昆认同自己的话,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心中顿时感觉更加郁闷。
因为排骨觉得钟昆之所以会认同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在钟昆面前称赞了沙达强、才会令得钟昆产生好感,这着实让排骨感觉郁闷之极!
而正在饭厅里面依旧看着乌蝇“表演”的梁爽、则被排骨的心理变化逗得暗乐。
梁爽心想:
哈哈,排骨这人的心匈太窄,看不得别人好。
其实一个人心匈太窄的话,无论他是处于什么身份,都难成大器!甚至是“小器”也成不了!
反正以后我有的是耍你的机会。
想到这里,梁爽开始不由自主地乐笑起来。
乌蝇见梁爽嘴角泛着微笑,就笑道:
“强哥,你今曰总系笑微微感样。”
梁爽听得乌蝇说自己今天总是笑媚媚的样子、于是故意说道:
“我升左职啊,梗系欢喜啦。”
乌蝇听得梁爽说他自己升了职当然高兴,于是笑道:
“嘿,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好似强哥你依家感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