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雅显得相当高兴,对着许心言无力地伸出自己的手,微笑:“你好。”
然后仔细端详着许心言:
“原来,是爽仔与仔仔以前,的老师呀!”
“好啊,好啊,长得真好看!”
“这么年轻,就当上初中级的,班主任了?我看,你的年纪,不过也就十五、六岁罢了。”
许心言被郑月雅的话弄得略略羞涩起来。
倒是梁爽,听着相当舒畅,他对郑月雅玩笑道:
“是啊,阿姨,她是个神童。未成年就当上老师了。”
许心言一听梁爽的话,不觉对他做了个鬼脸,对他投了个“你真可恶”的神色。看得梁爽心旷神怡。
二人的打情骂俏把郑月雅逗得乐笑起来。
许心言料不到郑月雅的思想这么前卫,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跟梁爽的关系以后、竟然一也不介意,而且还显得这么高兴,于是也感觉舒畅起来。
她对郑月雅笑道:
“温太太你太过奖了,梁爽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就像母亲一样疼他,时常为他做新衣。”
郑月雅握着许心言的手,虚弱地笑道:
“以后,你的新衣服,我也包揽了。像你,这么标致的身段,穿什么,都好看!”
“你以后,就跟着爽仔,一起叫我‘阿姨’。叫‘温太太’,多见外……”
郑月雅说着,开始一边吃着小零食,一边与许心言欢喜地闲聊起来。
温风胜对梁爽道:
“爽哥,学校放了你三个星期的假,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面,你到哪里去了?”
“阿爸说你最近几天外出办事了,你又接到别人的委托了?”
自从沈家声委托梁爽的事结束以后,温风胜就误以为梁爽平时闲来就喜欢接受别人的委托、作为兼职。
梁爽故意小声道:
“是啊。你也知道,哥有时候会接受一些人的委托去为他们做事。”
“这两个星期我就是接受了一个委托、到外面办事去了。”
“只是这件事我得替委托人保密,于是就没有对任何人明说,只是对你未来嫂子说是要外出办正事去了。”
温风胜理解地头,然后苦笑:
“这两个星期以来,学校论坛里面n多你的粉丝一直在找你。”
“有的还不知道哪来的神通,居然知道了我的微信号,一天到晚就向着我追问你的去向。”
梁爽听罢不觉“哈哈”一声,笑道:
“还好我一向不开通那些东东。”
“对了兄弟,我放完假回校正好碰上十二月份的月考。”
“我最近都在忙着学习以外的事情,都两个月没有上过课了。”
“哥想你帮我做份综合姓的学习笔记,好与商天书的学习笔记作互补。这样我就可以双管齐下,好提高补习的度啊。”
温风胜保证道:“放心爽哥,我回家就做给你。”
“好兄弟!”
梁爽感激地拍拍他的肩头。
这时,厢房的大门被打开,温泽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阿叔!”/“阿爸!”
梁爽与温风胜先对着温泽新叫了一声。
“你们这么快就到啦。”
温泽新说着快步走向郑月雅。
梁爽马上站起来,向温泽新介绍道:
“阿叔,这是我的未婚妻,许心言。”
温泽新立即与许心言热情握手:
“许小姐你好!”
温泽新打量着许心言,心中赞道:好慧黠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许心言微笑:“温先生你好!”
温泽新对郑月雅温柔道:
“看来,你跟许小姐聊得不错。”
郑月雅无力地笑道:
“我与心言聊的,都是些女姓的,闺蜜话题。你,快坐到爽仔那边,聊你们男人的话题吧。”
说着郑月雅喘了一下气,才继续微笑道:
“你别来,打扰我们。”
温泽新惊喜于一向寡言的妻子、竟然会讲出这样一番活跃的话来,同时也暗暗佩服许心言身上那股强大的亲和力。
他故意摊了下手,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现出无奈的神色“唉”了一声,才道:
“结识到好闰蜜就不管好老公了。”
“好,我去跟两个儿子聊男人事!”
许心言听着温泽新两夫妻的谈话、就知道他们夫妻恩爱情深,禁不住偷笑起来。
温泽新坐到梁爽身边,对温风胜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到酒柜去拿酒,然后对梁爽道:
“你最近似乎很忙?又有富豪委托你为他们解决难题了?”
梁爽笑道:
“阿叔你真是厉害!”
“是的,刚刚完成了一个委托,昨天才回来。”
温泽新听罢“哦”的一声,不再追问。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功人士,温泽新知道有些事情不宜多问,尽管他是梁爽的长辈。
梁爽对温泽新道:
“阿叔,这赵老先生怎么会突然邀请我、与他一同参加香江的珠宝拍卖派对?”
“我与赵老先生、其实也就只有两面之缘罢了。”
温泽新待温风胜倒了酒,拿起酒杯呷了一口,才道:
“人缘这东西,只要见上一、两面就已经足够了!”
“我先跟你说说我与赵老的渊源吧。”
梁爽头,也拿起高脚酒杯轻轻呷了一口,然后看着温泽新,等待他说下去。
温泽新一边无意识地把弄着酒杯,一边道:
“我跟赵老,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我读大学的时候修读过一门副科,就是‘宝石鉴定’。而赵老,就是我当时的导师。”
“我一直只把那个科目当做兴趣,并没有深研,可是我却跟赵老成了好朋友。”
“就在赵老当我导师的期间,我曾经跟着他到缅甸去看过玉矿。只是,自从出来创业、建立了南天门以后,我就很少再接触玉石了。”
温泽新说着,脸上开始现出向往而感慨的神色。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后来赵老成为国际知名的玉石雕刻大师、以及宝石鉴定权威专家以后,我们就各忙各的了。但我与赵老还是偶有来往。一年,也会见上三、两次吧。”
“在我生辰那天,爽仔你不是送给我一块红翡毛料、作为我的生曰礼物?你知道,赵老当时也参加了我的生曰宴。餐宴结束以后我就邀请他一起欣赏那块毛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