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丧广见排骨已经走到自己跟前,然后向自己欠身笑道:
“广哥,我想同你借D钱。”
丧广一听、顿时心中一喜,他连忙装作惊讶地扬了下眉,问道:
“你想借几多?”
排骨随即笑道:
“几旧水就得了,最好借五、六张散纸捭我。”
丧广见排骨就只借几百元,而且还建议自己最好给他五、六张散钱,这令得丧广心中的惊讶达到了极。因为如果是平常人向别人借钱的话、一向都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而排骨所说的这个建议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然而细想下去却是可疑之极!
但丧广还是拿出身上的钞票、取出十张散钞递给排骨,笑道:“够未?”
排骨听得丧广问自己这十张钞票够不够,于是连忙接过那些钞票笑道:
“够了!多谢广哥!”
说罢排骨就起来向丧广欠了下身,然后又回去跟刚才那几名打扑克牌的小弟继续玩起来。
当然,排骨的这个行为也是梁爽的刻意安排,目的就是为了把丧广他们的疑心刺激得更强更重。
果然,排骨这种借了钱、却没有把钱作为赌本投放到扑克牌上面的行为、令得钟昆他们三人都感觉十分可疑,也就更加专注于排骨的一举一动。
排骨就这样跟那几名小弟玩了半个小时的扑克牌,之后就突然说不玩了,然后就起来走出会议厅。
丧广一看排骨的举动,立时悄悄地跟了出去。
钟昆与乌蝇虽然也有跟踪排骨的冲动,但是二人思考过后还是决定放弃。毕竟丧广已经跟了出去,要是跟踪的人太多,很可能会被排骨有所察觉。
再说丧广,他隔远就看到排骨快步走进花园那边的公共厕所,于是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接着丧广就跟着悄悄走进了公共厕所。
由于这个时段厕所里面没有人,所以丧广一眼就找到排骨所在的那个厕格。他立即闪进旁边一个厕格,然后踏上坐厕、悄悄探出头去观看排骨的一举一动。
很快丧广就看到排骨自裤袋里面抽出刚才自己借给他的、那几张零散的钞票,然后又看到排骨自裤袋里面抽出一根炭枝、在钞票上面迅速写着一些什么。
丧广盯着排骨的一举一动、不觉手心出汗,同时也感觉到匈口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就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着颤!
因为乌蝇所讲的都是真的!直到自己现在亲眼所见,丧广才变得激动起来。
接着丧广开始看到排骨把那些钞票折成一只只纸飞机,一共折了五张钞票,然后就走出厕所。
丧广连忙又悄悄跟了上去。
不久,丧广看到排骨走向正白馆的外墙,于是又悄悄跟了上去。接着丧广找了一棵树作为掩护,隔远观察着排骨的举动。
很快丧广就看到排骨把手中那五只钞票飞机放飞出外墙,随后就转身离开。
丧广等到排骨走进了会议厅,隔了一会儿才跟着回会议厅。
会议厅里面,钟昆与乌蝇看到排骨终于回来,顿时产生出一股期待感,因为二人都想知道丧广究竟有没有成功跟踪到排骨。
不久,二人终于等到丧广走进会议厅。
钟昆立时对丧广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丧广看到排骨若无其事地坐到一个角落去看着不良杂志,就快步走到钟昆身边坐下来,然后对他小声说道:
“乌蝇所讲嘅、全部都系事实!”
说罢丧广就把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事、对钟昆详细地讲了一遍,说完以后丧广就对钟昆说道:
“昆哥,我想出会馆去揾下D‘纸飞机’仲响度吴。”
钟昆听得丧广向自己申请外出、说想出去看看那些钞票飞机还在不在,就连忙说道:
“好!我同你一齐去!”
于是二人就匆匆走出会议厅。
一直坐在一旁假装看着不良杂志、实质暗暗留意着钟昆与丧广对话的乌蝇,虽然对二人的说话内容听不真切,但是从二人的神色举动来看,乌蝇还是能够判断出个十之**。
乌蝇见二人匆匆离开、想来是要出去看看能不能捡到那些钞票飞机。
现在连钟昆与丧广都对排骨的身份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而乌蝇则直接就已经把排骨看成是他最痛恨的卧底叛徒,因此、乌蝇已经产生出一种想向白任沉“打报告”的冲动。
要不是之前钟昆已经郑重嘱咐过乌蝇不能插手这件事的话,乌蝇还真有可能就要想办法去联系白任沉了。
因此,乌蝇也不想做得太高调,他认为自己现在就这样悄悄地、死死地盯着排骨的一举一动就可以了。
与此同时,二楼的休息区里面,梁爽见钟昆与丧广已经匆匆走出会议厅,就决定解除对排骨的催眠。毕竟远程催眠的能量消耗太大,梁爽又开始感觉有些累了。
对排骨解除催眠之后梁爽就继续作躺式调息,继续暗暗修炼。
而会议厅这边,已经被解除了催眠的排骨立时浑身微微一颤,然后心有疑惑地侧了下脑袋,思考起来:
咦?!我头先明明同D兄弟打紧牌嘎……解又变左睇杂志嘅呢……
想到这里,排骨立时惊愕起来:吴通我又试撞左邪?!
当排骨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之后,他立时起来走到乌蝇身边坐下,问他:
“乌蝇,我呢两曰嘅行为有无D咩吴妥?”
乌蝇看到排骨突然走到自己身边、问自己他这两天的行为有没有什么不妥,这让乌蝇感觉有些愤怒。
因为乌蝇认为排骨是故意这样问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试探自己,但是乌蝇又不能跟排骨当面撕破脸皮,于是只好对着他厌烦地翻了下一白眼。
而排骨分明就是感觉到乌蝇那抹白眼当中、透着对自己的极度厌恶,甚至似乎还有一丝愤恨。于是排骨对乌蝇疑惑地说道:
“你做乜用D感嘅眼神掘住我?!我踩亲你条尾么?”
乌蝇看到排骨不满自己用这种眼神来盯着他,又问自己、他是不是踩到了自己的尾巴(得罪了自己),于是乌蝇对排骨冷笑道:
“你吴单止踩亲我条尾,你仲踩亲成个正白馆甚至系成个通天社‘条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