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死心眼,总想达到自己的理想,现在就是这个社会,光凭一腔热血不成,不如安安静静过自己的生活,就拿袁媛来说,算了不要再说她。”魏大海发觉说走了嘴,立刻停了下来。
“她只是一种现象,毕竟她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姑娘,不要说她的不是,可能过几年她会理解。”徐峰说。
“徐峰,有人来冲车,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过来帮一下。”吴琼进来说。
“行,我马上过去。”徐峰说。
“看见没有,她对你真有意思,不然怎么总是来找你,好好对待她,不要伤了人家的心。”魏大海笑着说。
“好了,不要胡说八道,我心里自有主张。”徐峰说完走了出去。
“真是头犟驴,总是有他的道理。”魏大海无可奈何地说。
徐峰和吴琼一起冲车,想到她姥姥有病,每天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不知为什么今天没有走。
“今天怎么还有回去?”徐峰问。
“姥姥病好些,有妈妈照顾,我晚一点回去没事。”吴琼说。
“那也早点回去,老人一人照顾不过来,你在会轻松一些,不要让老人累坏了。”徐峰说。
“那几本书看完了,再给我拿两本。”吴琼看了徐峰一眼说,暗暗埋怨爸爸,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欺骗人家,徐峰还当了真,让她感到为难,撒了一个谎,跟着要撒第二个谎、第三个谎,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为止,可是这个谎还得一直撒下去,绝对不能说出来。
“一会儿你去我房间自己挑,好好抓紧时间复习,没准真的能考上。”徐峰说。
“我也有些担心,万一考不上该咋办。”吴琼说。
“考不上没有关系,以后还会有机会,到时候一定能用得上,有道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多掌握点知识没有亏吃。”徐峰说。
“徐经理,我来,你去里面照应些。”吴非通说着接过了水枪冲车。
“一会儿去我的房间拿书。”徐峰说。
“知道了。”说完不满地看了爸爸一眼,这是害怕她和徐峰在一起,有意把人家支开,真是有些不像话,一点不理解她的心情。
徐峰走后,吴琼说道:“爸爸,你咋能这样,让我都没法说,心里觉得特别扭。”
“一会儿早点回去。”吴非通说。
“我不。在家里待着太烦闷。”吴琼有些不愿意。
“听话。”吴非通说。
“爸,这谎要撒到什么时候,弄得我都无法见人,说话没有一点底气,好似跟做了贼一样。”吴琼说。
“只能这么下去,有时候我心里也不落忍,可是能咋办,让人知道还不说我不地道。”吴非通说。
“这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万一人家知道了,还有脸在这里干。”吴琼说。
“你不说谁又能知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咋能收回来,我这也是为你好。”吴非通说。
“你这是在害我,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何必这样做。”吴琼说。
“听爸爸的话没有错,尽量和他少接触,见你没有那意思自然会罢手。”吴非通说。
“没事您就瞎想,弄得我都不敢正面看他。”吴琼说。
“你心里绝对不能有他,真要是那样咱们离开这里。”吴非通说。
“爸。”吴琼心里更是不愿意,她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不知怎的,见到徐峰和见到其他人不一样,总想多看他两眼,哪怕是看到他的背影,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会儿冲完车就回去。”吴非通说。
“我不,现在正是客人多的时候,咋好意思离开。”吴琼说。
“这和你没有关系,有我在这里完全可以。”吴非通说。
徐峰几个人正紧忙乎,吴琼来找徐峰拿书,徐峰告诉她房门开着,可以自己去拿,正巧魏大海过来,见此情形暗暗推了他一把,这是多好的机会,咋能让人家姑娘自己去取书,真是有点犯傻,一点不理解人家的心思,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徐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当面不好说什么,于是陪着吴琼来到了房间,给她拿了两本书,吴琼问了几个问题,徐峰耐心地作了回答。吴琼还要继续问下去,这当口,吴非通走了进来,说是家里有点急事,他和吴琼要马上回去,说着把女儿拽了出来。原来他见吴琼进了徐峰的房间,知道去拿书,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出来,于是犯起了小心眼,撒了个谎把吴琼带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样着急,需不需要我们帮助。”徐峰追出来问。
“不用,我们自己能解决,谢谢你的关心。”吴非通说。
“路上要小心。”徐峰叮嘱道,说完徐峰回到大厅。
“爸爸,您真是的,咋能这样办事,我要问他几个问题,突然间把我拽了出来,你让他怎么想。”吴琼说。
“有啥问题会待这么长时间,你可不要有想法,真要是那样咱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吴非通说。
听爸爸这样说,吴琼没有了话,跟着爸爸回到家里,由于心里生气,一路上和爸爸没有说话,回到家里,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随后把房门关上。吴非通知道女儿生气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张贵玉见到女儿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笑,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忙问吴非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生气了。吴非通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在一起待很长时间,所以把吴琼拽了回来。
“这都怪你,上午咋不把她带回来。”吴非通说。
“她让我先回来,说是要找徐峰要两本书,我能不让她去。”张贵玉说。
“真是糊涂,她这是再找借口,无非是想和他接近。”吴非通说。
“你也是,大白天能有什么事情,把吴琼硬给拽了回来,怪不得孩子会生气。”张贵玉说。
“我看得出来,吴琼似乎也有那么点意思,总是想接近他,不能让他们待在一起,真要有了感情没法办。”吴非通说。
“真要是那样可咋办?”张贵玉问。
“真要是那样咱们得离开那里,到别处去摆摊,不管咋样,一定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找个这样的女婿真不甘心,何况又是那样的人,让人知道还不笑话我们,找个什么的小伙子不成,非得找个有过劣迹的人,咱们还有脸和人见面。”吴非通说。
“可是要到哪里?咱们现在的生意不错,刚刚赚了点钱,换个地方不赚钱咋办。难道还像以前那样,咱们连吃饭都成问题。吴琼也长大了,结婚的时候连嫁妆都没有,还不让人笑话。”张贵玉说。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能眼看着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必须彻底断绝他们来往。”吴非通说。
“女儿大了真是不省心,本来好好的事情,生意刚刚有了起色,却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张贵玉说。
“找个时间好好和她摆摆道理,这是一辈子大事,不能由着性子来。”吴非通说。
“现在正在气头上,和她说了也没用。”张贵玉说。
“实在不行离开这里,也是唯一的一条路。”吴非通说。
“走了真是可惜,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地方。”张贵玉说。
“看看情况再说,吴琼真要有那种想法,咱们必须得离开,长痛不如短痛,断了她的念想。”吴非通说。
“或许不你想象的那样,他们是正常的往来,要进行招工考试,有些问题不懂,问问能有什么,不要疑神疑鬼的。”张贵玉说。
“咱们得防着点,真要是两人都有了想法,到那时可就晚了,从明天开始,上午完事你们就回来,绝对不能让她留在分店。”吴非通说。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候,吴琼还是扎在房间没有出来,不知她在干什么,张贵玉敲门让她吃饭,吴琼在里面没有答应,张贵玉又连敲了几次,吴琼这才走了出来,还是满脸不高兴的表情,坐下低头不语吃饭。张贵玉看了丈夫一眼,又心疼看了女儿一眼,心地话都是你惹的,到现在还不高兴,真要憋出病来咋办。
“你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心里不要埋怨他。”张贵玉劝说道。
“我真是受不了了,天天是在谎话中生活,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吴琼说。
“我不是真心想这样,如果天天天缠着你,时间久了会出事。”吴非通说。
“我们能出什么事,都是你没事瞎琢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害得我都不敢见人。”吴琼说。
“我看他对你有意思,他是个什么样人你知道。咱们现在没有办法,为了生意只得留在那里干。”吴非通说。
“他那是被人陷害的,根本没有那种事。”吴琼说。
“这是骗你,谁会陷害他,没有那事公安局会抓他,明显是在说瞎话。”吴非通说。
“你爸爸说得不错,谁会无缘无故陷害他,不要相信他的话。”张贵玉说。
“和你们说不清楚。”吴琼生气地回到自己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