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河、周君、赵进忠和猴子在一家酒店吃饭,李景河对他俩是十分不满,不时地两人大加训斥,这点小事办了好几天竟然没办成,一次次让徐峰滑了过去,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大话说出了不见一点成效,简直就是个废物点心,卖麻花不带干粮,天生就是个吃货,成不了大气候。白让他空欢喜几天,干不了说话,他好找别人,就不信办不了这件事。赵进忠赶紧作了解释,昨天晚上徐峰竟然没有回家,自己住在了公司,公司前面有监控,还有一个保安和他作伴,所以没法对他下手,只得再寻找机会,让李景河放心,现在已经增派两个人蹲在公司附近,一有机会便会下手。
“我看你也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嘴把式,吹牛皮说大话能耐,根本办不了一点正事,这么些天来不可能没有一点机会。”李景河说。
“原来我们设想晚上在他回家的路上找机会下手,方法和地点我们都选好了,哪曾想这几天不是没有回家,就是打车回去,我们是干着急没有办法。”赵进忠说。
“我骂你们一点不冤,几天来天天下雨,车少人稀路又不好走,这可是多好的机会,称得上是天赐良机,结果让你们白白错过,害得我天天等你们的电话,结果都是坏消息,岂能不让我生气。”李景河说。
“谁曾想到他会坐车回家,要是和往常一样,我们第一天就会得手,根本不至于等到现在。”赵进忠说。
“我看你们是成心不想办,想多吃我几天是不是,早已告诉过你们,只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绝对不会亏待你们。”李景河说。
“李庭长言重了,我们哪敢有那个意思,只是确实没有找到机会下手,您也知道,干这种事情必须秘密行动,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才行,惊动了行人那还了得。”赵进忠说。
“你这全都是借口,不要和我说这些,本人不管过程只要结果,至于其他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和我说了没有用,不然别应允下来,找别人或许早已得了手,没有必要等到现在。”李景河说。
“您放心,三天以内保证把事情办妥,办不了任由您处置。”赵进忠说。
“实话告诉你们,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办不了滚蛋,一分钱休想拿到,能干这种事的人有的是,没有必要在你们一棵树上吊死。”李景河说。
“这种事情也急不得,一定要谋划的周密些,绝对不能仓促行事,进忠说得不错,不能弄出太大动静来,遇到麻烦不好收场。”周君说。
“周总说得极是,不过请放心,这次我派人全天候盯着他,只要有机会立即动手。”赵进忠说。
“但要记住一点,一定要小心行事,真要把事情办砸了,一切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否则休要怪我们不讲情面,不会有你们好果子吃。”周君说。
“江湖上的规矩我们清楚,请你们放心,计划很是周密,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即使真出现纰漏,我们自会有办法应付。”赵进忠说。
“把事办的漂亮点,到时自会有你们的好处。”周君说。
“一会儿吃完饭赶紧给我盯着去,尽快办成此事,事情办成了立刻通知我,希望这次不要让我失望。”李景河说。
事情没有办成,知道李景河心里不高兴,赵进忠二人没有敢再说话,赶紧吃完饭,随后走了出去,李景河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心里的气还没有消,骂他们老太太上鸡窝,真是笨蛋一个,好几天事情都没有办成,还有脸吃他的饭,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早把他们轰了出去,不干活白吃饭门都没有,有饭还不如喂狗,还知道冲他摇摇尾巴,讨主人的欢心,这可倒好,尽给他心里填堵,让他感到不痛快。
“他们也是有难处,不然不会这样麻烦。”周君说。
“屁难处,这是有意拿捏我,想多要几个钱而已,还有这帮家伙脾气我清楚,不吃足喝饱不干活,而且个个都是酒鬼,见酒比见他妈都亲,经常耽误事,真要盯住了不会这么费事。”李景河说。
“这次他们也发了狠,保证三天搞定,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周君说。
“三天搞不定立刻换人,不能总是这样和他们耗着,他们耗的起我可耗不起。”李景河说。
路上猴子满脸不高兴,抱怨李景河有些太霸道,说话没有分寸,大脑一热想说什么说什么,把他们当孙子一样教训,根本不知这里面的事情,要知道干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找个适当机会才能下手,需要一定的时间。不然直接来硬的,找碴明着揍他一顿,这样最好不过,省时又省力,根本不用天天像耗子一样躲在后面,可是他又不干,明显怕牵扯到自己,想吃热豆腐还怕烫嘴,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以为干这种事情很是容易,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可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三天之内必须搞定,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嘛。”猴子说。
“谁让咱们接了活,拿人钱就得听人家的话,活没有干好不能赖人家说咱们。”赵进忠说。
“要不然直接明着干,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弄的弟兄们睡不了一个踏实觉,不就是教训他一顿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惹的起事兜的起事,想吃鱼还怕粘腥,说话张牙舞爪,办事缩头缩脑,我看没有多大的能量。”猴子说。
“这样做定有他的想法,不然不会出这么大的价码,我们也只能听他的,这几天盯好了,只要有机会就下手。”赵进忠说。
“关键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今天还是住在公司,咱们又是没有机会下手,那样又白费了时间。再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咱们已经盯了好几天,大家都有些疲倦了,一不留神会让他滑了过去,咱们又算是白忙呼。”猴子说。
“所以让他家打起精神来,不能有丝毫的大意,把这事办成了我给大家放假,好好睡上几天。”赵进忠说着拨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这几天要格外的小心,盯着徐峰的一举一动,随时保持联系,有机会立即下手。
“也该着这小子运气好,接连几天都没有得手,以前还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我看不如直接动手,大不了进去几天,这对咱们还不是家常便饭,警察也不会对咱们咋样。”猴子说。
“你这是废话,他的意思是暗中下手,违反了规矩不会给我们钱,这样的傻事不干。”赵进忠说。
“真他妈的难伺候,看他那霸道的样真不想干了,省得听他的骂。”猴子说。
“屁话,不干你吃什么,咱们干的就是这行当,吃的就是这碗饭。”赵进忠说。
“可这也太难伺候了,咱们是何许人也,在社会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跺脚四处都乱颤,谁敢不怕咱们,岂能听他的数落。”猴子说。
“只要能把钱拿到手,咱们当孙子也得干,走,咱俩重新踩踩点去,我看得改变一下思路,现在路上监控太多,稍不留神便会留下踪迹,不能总按以前的办法行事,真要出事会让人看出破绽,必须做到万无一失。”赵进忠说。
赵进忠和猴子开车在徐峰每天经过的路重新走了一遍,仔细察看了地形,选择了好几个下手的地方,在他俩看来这些地方极为的隐蔽,平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动起手来也方便,还能够迅速脱身,尤其是在夜间,有的地段连路灯都没有,这可是最佳动手地点,神不知鬼不觉可以把事办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赵进忠很是满意,随后通知其他人,在这几个地方寻机下手。
“这几个地方不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会得手。”猴子说。
“他不可天天那样运气好,如果那样是老天爷在有意帮他,三天若是再办不成,咱们也就此罢手主动退出,这件事谁爱干谁干,不再掺和他们的事,省得日后有麻烦。”赵进忠说。
“大哥所言极是,三天过后再办不成,说明这小子确实有些邪的,有神灵在暗中保护他,咱们也不再招惹他。”猴子说。
“成败在此一举,躲不过去算他倒霉。”赵进忠说。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为何得罪了李景河?为啥专门和他过意不去?”猴子问。
“李景河是个花花公子,要不是披着法官那身皮,比咱们强不了哪去,甚至比咱们还要坏多少倍,我看多半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不然不会下如此狠手。”赵进忠说。
“这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仗着他爸爸是院长,可以说是胡作非为无恶不作,徐峰也是自不量力,为啥和他叫劲,以后早晚会吃大亏。”猴子说。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和咱们没有任何关系,拿谁钱给谁办事,赶上该他倒霉,这辈子有此一劫。”赵进忠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