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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这珠子我收了

炼丹笔记 棘奴 2482 2024-11-17 16:32

  仅仅一下撞击,仅仅一下!

  仇渊的那口白云剑的剑锋便被崩断一个口子,哀鸣一声,倒飞而回。

  “不可能!我那可是中品顶级飞剑啊……算是上品飞剑也不可能一下……”

  这轨迹的景象完全颠覆了仇渊的认知,若说朱珏的那口紫龙出云剑也全力加速,两剑剑尖相撞,一下倒是有可能令自己的白云剑受损。可他的那口飞剑,明明没动,是剑锋向上,等在那里,这一下怎么崩坏了自己宝贝飞剑的剑锋。

  仇渊并不知道,朱珏一年多前,曾去过剑神谷,也并未联想到,丹华派的弟子,竟会剑意这种东西。

  ——无上剑意!

  被加持了无上剑意之后,那电光缭绕的上品飞剑愈加不凡,紫龙出云剑一时锋芒毕露,显现峥嵘,紫色光气衔尾追击,追上了白云剑的剑尾,紫光一闪间,“咔”的一声,白云剑的剑柄已然断裂。

  “不!”

  仇渊睚眦欲裂,痛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经过了滴血祭炼,白云剑早和他心意相连,飞剑一连两度重伤,他终于也禁受不住,受了不轻的内伤。

  朱珏正欲御剑再击,背后却忽然一痛,一口飞剑在击破了他的护盾术后,已然刺中背心,定在了身后肋间——阴宕的飞剑!

  阴宕的确退了,可他的攻击却没停止,趁着朱珏击飞汤潮,操纵紫龙出云剑追击仇渊那口白云剑的空隙,早御剑从迷雾中回转,终于背后偷袭得手。

  他的飞剑,也是口不错的中品飞剑,而他也有筑基后期的实力,即便是新晋的,全力御剑加速下,也能达到数倍音速,威力岂是一道护盾术能够抵挡的。

  不过好在有一道护体光幕,也好在朱珏的天魔如意身足够强悍,那飞剑终是刺而不透,只扎进了半尺,便再难寸进。

  “噗——”

  朱珏喷出一口血雾,不用回头,也知受伤。

  看来跨境界以一敌三,即便有飞剑之利,即便有炼体之威,也太是逞强……自己还要赶路救人,必须速战速决!

  反手拔出飞剑,那飞剑还在手中挣扎,是阴宕还在不远处,想着御剑抽回,再度加速攻击。

  可他看到少年在背心被刺后,竟然哼都没哼,反手拔出,惊骇欲绝……这得是多强悍的肉身和意志,多么强大的力量!

  与自己心意相通的飞剑,竟连自己全力御剑下都挣脱不开!

  朱珏单手一拗,欲试着断剑,那口银色飞剑弯了一下,却又再度绷直。皱了皱眉头,朱珏竟忽然松手,将那银剑向外一送,阴宕心中惊喜,自己的飞剑终于能回来啦——

  然而,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漾开,一道灿烂的紫色光芒忽然从天而降,击在那银剑腰上,只听半空中“锵!”的一声,光华四射,火花飞迸,在一片尾音长鸣中,阴宕的那口品质极好的中品飞剑,已是拦腰而断!

  紫龙出云剑。

  全速。

  无上剑意!

  “噗——”

  阴宕一口老血喷出,四仰八叉向后栽倒的同时,一张符纸飘出。

  朱珏何等眼尖,随手一招,黄光闪闪的符纸已然隔空飞入手中。

  “正在记录的光音符?”

  少年一扫便已明白,怪不得这三人如此默契地向自己同时出手,原来是领了悬赏,这张符纸,可能便是证据。

  “正好,你们先对我出手的证据,我留下了。”

  朱珏再次抬起头,十几丈外的仇渊不自禁后退半步,他的白云剑已经重创几不能出,受飞剑牵连,他嘴角的鲜血还未擦干,此刻望向少年的目光,满是敬畏。

  阴宕更惨,飞剑被毁,内伤更重,不过他已撑起了半身,看到朱珏扫来的犀利目光,暗暗向后拄着倒退。眼神逡巡畏惧,不敢正视。

  至于汤潮,倒在数十丈外,已经昏迷,连怕都来不及了……

  面色苍白的朱珏微微一扫,情势已明——

  一人失去战力,两人犹能负隅,不过自己背后之伤不轻,继续缠斗下去,应该能胜,却得不偿失。反正清醒的两人,战意已无,时间要紧,“罢了……”

  朱珏正欲离去,却忽然扫到,仇渊手中攥着的一个珠子,虽笼在手中,却难掩宝气四射,光华耀眼。

  “宝器?”

  怪不得他们三人,能到这里,速度还这么快,必是这件破阵用的宝器!

  “把你那珠子给我。”

  对着仇渊,少年言简意赅,却语气森森。

  那口紫龙出云剑也适时地调转了方向,对准了对方的眉心。

  “不、不能给你,那是……”

  仇渊还想再说,紫龙出云剑剑尾已耀出光华,剧烈震颤起来,“嗤嗤”响着,似随时会爆射而出。

  他的心忽然一颤,头脑紧张之下竟有些空白,稀里糊涂地将珠子抛了出去,被朱珏一把接过。

  “可以,我不杀你们,这珠子当是你们先出手对付我的惩罚了……”

  朱珏微一点头,将定阵珠揣入怀中,忽然脚下一点,已是腾跃而出,消失在三人背后方向。

  “我、我怎么给……给他了……”

  仇渊犹自不能相信,片刻之间,本欲狂虐少年一顿去领赏的三人,竟反被抢了。

  还抢的没有脾气,连回去丹华派翻案要回都不可能……那张符纸,那张证据,也被他抢走了。

  “我怎么交代啊……这定阵珠可是借的啊……回去我怎么去向易师兄说啊……”

  仇渊欲哭无泪。

  “咳咳……”

  阴宕已支着站了起来,擦着嘴角的血迹,心有余悸道:

  “那小子这么强,仇师兄……我、我看……如实说行,我们俩为你作证……消息有误,我观他肤色,起码已是筑基中期,不然怎么可能……还有,他的炼体,也、也太……既然他如此强大,非是我等疏忽,我想,反倒是没什么责任了,易师兄当不会深究。”

  木然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仇渊悠悠道。

  “咱们几个,办的这叫什么事啊……”

  两人扭头,凄惨对视,忽然竟呵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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