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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生活从来就不容易1

我的霸道监护人 甲乙明堂 4828 2024-11-17 16:36

  是夜,我发现肚子外的另一个问题:住。

  不过现在是五月天,又是在饭店,睡觉问题其实并不难解决。

  胖女人和瘦男人一商量,将几张桌子一拼,丢上一张席子一床被子,搞定。

  日期:5月7日

  三天,我在厨房呆了三天,只管低头干活,别的多一点事不管。

  也不要求工资,因为我一开始没说。

  而且有了吃住,我,慢慢适应了再考虑其他吧。

  会做事还用担心吃饭?

  是啊,洗碗有洗碗的讲究,洗菜有洗菜的窍门,别看都是些最基本的工作,真要做起来,也有不少的东西可学。

  比如洗菜的时候,一大盆丢进水里,水不要多也不能少,多了浪费水会挨骂;少了洗不干净也挨骂。

  洗碗的时候一手拿碗一手抹布,上面一圈下面一圈,里头洗了洗外头,同样两圈,搞定。

  绝对不是在家那样磨磨来蹭蹭去,几个碗洗半天碗底还有油。

  我洗完一摞,抱起来放消毒柜去,胳膊酸疼,真的很累。

  但是,劳动最……

  一个小堡从我身边走过,“哗啦啦啦……”

  不知道是我踉跄了,还是她撞了我,一摞碗砸到地上,清脆至极的声响,响遍厨房每个角落。

  我脑子一下清醒过来,看着小堡脸上一闪而过的快意,和唇角的挑衅,我明白了,又糊涂了。

  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向我挑衅,因为我只管自己埋头干活,从未妨碍他人。

  小女工缩了缩脖子,在其他人围过来之前顿在地上,说我踩了她,碗还把她砸了,她受伤了,要我陪,送医院,边说边自己坐在碎碗片上。

  小女工自个儿哭天嚎地的,那叫一个悲悲切切怨气冲天。

  我看了一下自己,不得不说,世界真奇妙:一摞碗砸了,我没事,一点油皮都没破。

  一个厨师挤到我跟前,若无其事的搂着我,煞有介事的说:“算了算了,都不是故意的,你起来擦点儿红花油去,我帮你盯着。不过……这么多碗打了,至少也得陪百八十块……”

  我狠推一下厨师的油手,让到一边。

  这男人怕是脑子坏了吧,百八十块就想占我便宜,让我家殷亦桀知道非笑死不可。

  这厨师这几天没少在我眼前晃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敢用百八十块要挟我,也太小看我了。

  姑奶奶我……

  就算没什么后台退路,也不会被百八十块憋死。

  厨师立刻阴阳怪气的和其他几个明里暗里的说起此事如何严重,带我进来的领班算是我师父脸色也不大好看,几个人一说,简直比我打了我家的梦之境还严重。

  我站在一边看好戏,静静的等着胖女人和瘦男人进来处理。

  我还不至于害怕到逃掉,这事儿也有一小半是我的责任。

  不一会儿,前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响声,如果不是地震台风等自然灾害发生,就一定是打架斗殴拆房子之类的人为原因在制造破坏,而且规模非常大,乒乒乓乓……感觉要将房子拆了。

  厨房里大家都愣了,厨师和领班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又溜回来,怕怕的说:

  “五六个人,真正砸东西。老板被人拿刀架着了。正在抢钱。”

  我眉头一动,只怕……眉头微蹙,我记得有叫他不要再找我的,这会是谁?

  他,还是另有其人?

  没办法,一看他们不知所措显然是第一次遇到,我就……往自己身上想。

  过了大半个小时,我们都愣住一旁等着,瘦男人看到我,神色复杂的问:

  “你到底是谁?”

  我低头,很显然,事情是冲我来的了。

  没有回答老板的话,我反问:

  “到底怎么回事?”

  瘦男人叹了口气……

  瘦男人说:“有人找你,我看你人还不错,那几个人又气势汹汹,就没将你说出去,接过害我毁了不少东西。那些人说回头还来找。你留下东西赔我,人赶紧的走吧。”

  我没多说什么,解下围裙,转身就走:“对不起,如果有,将来我来陪你。谢谢……”

  光影斑驳,碎瓦遍地,几句责骂,飘散于风中……

  日期:5月10日

  我一连找了三日的事,都没找到。

  我本想去趟派出所,办个身份证好找工作一些。

  不过,我不知道手续怎么样办,政府部门的事情一时半会而都办不完,我现在忙于果腹,没那个时间去奔波。

  我,依旧进出于每一家饭店,不论橱窗外有没有“招聘洗碗工”之类的广告。

  奔波间,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我身上很脏,几乎发臭,一连两夜没地方睡,也不敢露宿街头,不怕打劫的还怕遇见色鬼呢,这么熬下来,精神几乎要崩溃。

  跌跌撞撞于不熟悉的小巷内,我准备到对面那家人气很好的酒店碰碰运气。

  那里有人在摆酒宴,或许,我可以去讨一杯水喝,或者一碗面汤。

  是啊,渴了,喝点自来水。

  可是,大街上是没有自来水可以喝的。

  公共厕所有,但要收费,一次角,我没钱,进不去。

  每次都要求大妈大爷半天,才能进去上个厕所喝点儿水,充饥。

  偶尔见到面馆,进去求扫地洗碗的活求不到,就问他们讨碗面汤,比自来水更能充饥不是?

  三天,我一直没有遇到第一家那样的好老板。

  我明白,并非你愿意卖力气就有人需要;并非你认为不妨碍别人别人就认同你没妨碍到她;

  并非做得好就能获得回报、出人头地;并非人人都坏,亦并非好人善心遍地开花。

  社会,人世,就是如此简单而复杂的存在着。

  我一点点的了解一点点的体会,渐渐的懂了殷亦桀的呵护,与他的慈善;也坚定了走出来的决心。

  走出来,让我认识到更多,学习了更多。

  曾经学过的哲学与经济学,犹如冬日的积雪,慢慢等着春光下融化,渗入土壤,开始吸收。

  虽然有些残酷,有些饥渴;但他不是说过吗,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才能进步更快。

  是啊,我,于这跌跌撞撞中,正在成长,不是吗?

  还真奇怪,离开他,脑子里却总想起他,他的一点一滴,那么清楚而真切。

  相反,家父家母却既未见过,亦鲜少想起。

  仿佛,我的世界,只有他。

  呵,真是中毒颇深,中毒……

  站在路灯下,酒店就在马路对面,飘香的美食,已经能看见。

  我咽了咽口水,准备做个乞者。

  “哟,妆小姐,幸会幸会。”

  二个人拦在我前头,垂涎的神态,与我看见那肉包子差不多。

  我往后退一点,突然站稳身形,单薄的脊梁停的笔直,因为背后也有人。

  我便那般静静的站着,站着,除了危险的信息,其他一切都不顾。

  至于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跟无足轻重了。

  “减肥呢?瘦成麻杆了,请你吃饭吧?”

  前面一个伸过手来,目标,我的脸。

  我两手微抬,捂住口鼻。

  麻药,我怕。

  就算后面若是有人给我敲闷棍也未必能躲开,但躲得一时是一时,我总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

  死不要紧,要紧的是死之前并未尽力,让对方白捡了便宜。

  这就是我的原则。

  静静的看着伸来的爪子,不动,不躲,也不迎合,我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忽然,那手停下了,那个男人在一边讪笑道:“玉氏公主……真够前卫的。”

  另一个不明所以,只指指身后亮着粉色的发廊,嘿笑道:

  “管你什么公主,到了那里才是公主,真正的公主。我们一定好好服侍你,否则……”

  后面二个附和道:

  “听说有人迷你迷得死去活来,看来是有法宝了。怎么样,走吧?还用请?”

  背后有一股气息往我后背来。

  很好。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这里等太亮多有不便。

  既然要送上前来,那我又何必客气?

  快速转身,面对一个人影,我双手快速推出,将这个人推到……

  “啊……”

  人影往后退了二步,跌倒在地,胸口一片红色,汩汩的往外流。

  对面酒店里,不少人扭头看向这边。

  不过我周围的人,没人敢乱动。

  他们,甚至不知道我怎么出的手。

  我手上一点血迹也无,身上溅了二滴血,那捂着心口倒在地上的人,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将身上染血的地方抖了抖,反正一身都臭,也没所谓了。

  “哥几个,将她送那里去,妈了个X,我就不信……”

  刚才的后面现在正对的一个男人,看着我恶狠狠的道。

  “那里”,就是发廊、美容院,这会儿已经开始“营业。”

  粉色的灯光,格外诱惑,当然不包括我这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

  我已经知道家母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那,是不是这么个逼法呢?

  不知道,不过,我绝对不会。

  看着那个男子,我蓄满力量,朝左微微一让,闪到他身边的时候,双手反过来朝他推去。

  这人还挺机灵,赶紧往旁边闪。

  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放倒刚才那个男人的,不过,我也有一点儿担心。

  恩,不错!

  他让开,我就跑。

  一敌三我还饿昏昏,没想过有多大胜算。

  跑,有多远跑多远……

  一直跑,知道背后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喊声,跑进一个不知道广场还是花园,坐在花丛中井盖上。

  一身衣服已经脏了,破了,要找什么工作,只怕会更难。

  不过,只有活下来才需要吃饭对吧。

  靠在梨树干上,闭上眼,假寐。

  夏日,醒的特早。

  还没休息够,就已经照进我的残梦。

  那边石凳上躺了二个要饭的,仰面八叉,伸手旧衣、披着破袋、穿着破鞋。

  听说要饭的都住招待所嘛,怎么还有人露营?不过,看他们的行头,和我还真有点像,看着蛮亲切。

  或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突发奇想的摸到他们身边。

  真正要饭的,胆子特大,也不醒。

  我,咬着嘴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叫醒他们的打算,但是……我伸手,从他们的钱罐里,掏了几块钱。

  想了想,我又多掏了几块,里边有张五块的,我也收了……赶紧塞到口袋里。

  一个要饭的突然转了个身,哼哼二声,和猪吃饱了差不多……

  我吓得赶紧后退,推开三步,转身就走,逃,飞快的逃离此地。

  脸,和朝霞一样红,心,像揣了个小兔子,手微微颤抖。

  那,是我第一次“偷”,我偷了乞丐的钱,一共二十三块。

  在第一个早市地摊上,买了条最简单的裙子,砍了半天价,花了十五块。

  呵,知道钱来之不易,砍价也特别来劲,和卖裙子的女人磨了半天,还真给磨下来了。

  溜进一个厕所,洗脸、漱口,然后换了衣服。

  内衣,我已经很痛苦的,没得换了。

  将换下来破了的衣服用塑料袋装好,我,第一次变身,回到曾经灰不溜秋土不拉几的臭丫头。

  厕所门口电线杆上,有招聘广告。

  有招发传单的,底薪二十,加提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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