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回来喽!兄弟姐妹们!”循着喊声望去,人们发现磨道背上驮着雒安幸正一步紧似一步地沿着村口的道路往家赶来。
“放下我,放下我!让大家看着像什么样子?”雒安幸在背上对丈夫说。
“让我将功赎罪,让大家看看,我秦磨道也是有情有义、知道疼媳妇的男人。”磨道双手托着雒安幸的屁股说,“趴好,我把你背到家。”
磨道背着雒安幸越来越近,来到了门墙放下,众人围拢上来,问长问短。
“雒安幸,要享福,到牲口行买头驴骑回来,也比让磨道哥背着你累得满头大汗强?”王嫂跟雒安幸开玩笑说。
众人一阵狂笑。
“说吧,想怎么说怎么说,不会恼。”磨道对王嫂和众人说,“只要能把媳妇接回来,别说变驴,就是变鳖都行。”
雒安幸把从集上买的香烟和糖果散给大家吃着,说:“我又没让他背,他贱劲,到村头的时候非要背我一段,坏!”
“你看嫂子高兴的,嘴咧的像庙门一样。”欢庆拍着雒安幸的肩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说的坏是好的意思吧,是高兴吧!”
“该抽烟抽烟,该吃糖吃糖,你个毛蛋孩子知道什么好坏?”雒安幸推掉欢庆的手说,“谢谢大家帮我们盖上瓦房。今后谁家有什么活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和你们的磨道哥绝不推辞。”
“我毛蛋孩子?喊你嫂子,你是沾磨道哥的光,你还没有我大呢!”欢庆走到雒安幸跟前说,“比比,咱俩谁高谁长?”
秦高走过来说:“你们嫂弟两个想拜堂吗?肩并肩站得这么整齐?”
“滚蛋!你再高,没有你哥大都得叫我嫂子。”雒安幸推着欢庆说,“连秦高和你哥说话去,我和左虹、朱艳、张小妹,我们姐妹们到屋里叙叙离别之情。”
大家有说有笑玩了一会,各自回家,为他们的破镜重圆感到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