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你……”穆霆锦涨红了一张脸:“你公报私仇?”
“呵呵,是的,穆三少!”秦昱挑衅的睨了穆霆锦一眼,转身离去。到门口时来了一句:“好好伺候三少爷,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
“是!”四个黑衣保镖躬身应道。
“……”穆霆锦气得踢了一下桌子:“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秦昱,你给小爷等着。”
“亨利阁下,可还满意我的安排?”秦昱来到亨利所在房间。
“非常满意,谢谢秦先生。”亨利自斟自饮,身后站着一排窈窕婀娜的少女。
“亨利阁下,旅途劳累,及时作乐。”秦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领头的姑娘道:
“好好伺候亨利阁下。”
“是,秦少。”风姿各异的少女齐齐行礼,恭送秦昱的离开。
穆大小姐这边倒也清净,连个斟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秦昱轻轻推开门:“嫣然……”
“秦学长。”穆嫣然头也没回,欣赏墙上的一副仕女图。
“嫣然学妹,这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秦昱径自坐在桌边,泡起了茶。
“不敢。非常感谢秦学长能给我们三人提供这么好的服务。”说完这句话,穆嫣然不言不语,不知所向。
“嫣然,其实……当年……”秦昱的眼眸深了几分,带着一股怨气:“当年毁你的人,不是我。”
“……”穆嫣然。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皆是因为你。”秦昱苦笑一声,慢悠悠的品起茶来。
“就如同我杯中的茶汤,看则颜色浑浊,其实内里清冽,一如既往入我心……”
穆嫣然:“……”
“注意你身边的人。”秦昱慢慢放下茶杯,恋恋不舍的将杯子放在掌中把玩了一阵儿,起身离去……
穆文灏坐在电脑前,正在Q群里布置任务:
宠母入天:任务来袭,报名自愿。
邪魅君王:老大,什么任务?
蓝色妖姬:大哥,有美男么?
独断专行:老大,千年等一回,神马任务?
猎豹:老大,最近小弟手有点痒。
千年妖姬:老大,伦家能为您做点什么?
宠母入天:海陆,隆泰游轮,救人。
邪魅君王:救人我最在行,可惜,偶不在华国。
蓝色妖姬:我查一下目标坐标。
独断专行:嘿嘿,我正在泰和游轮,老大您说的目标是不是距离我们不远那艘游轮,嘿嘿,哥哥去探探。
猎豹:哈哈,老子和独臂走在一起捏。
千年妖姬:老大,伦家在豹子身边,这种事还得伦家出面。
……
最后独断专行、猎豹、千年妖姬三人负责此次行动。
穆文睿用考量的目光盯着电脑前的穆文灏:“哥哥,这样做真的好么?”
“难道要置大舅舅于死地?最近夜魅和毁灭有些张狂。”
“可是,哥哥……妈咪那边怎么交代?”穆文睿担忧的问。
“妈咪?已经知道了。包括两只舅舅的身份和底细。”穆文灏甩了一颗重磅炸弹,开始进入网络平台。
“呃……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穆文睿张着一张小嘴,满是惊骇。
“你以为妈咪去干嘛?”
“你是说妈咪去救援大舅舅?”
“嗯。”穆文灏点点头,对于妹妹的惊讶置之不理。小姑娘么,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哥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凉拌。”
“……”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哼!不就是你老大?我老三么?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小萝莉立志,终有一天在盖过哥哥的风头,不想二十年后,一语成戢。
此时泰和游轮上,独断专行、猎豹、千年妖姬凑在一起,共商大计。
“你们两个听我指挥。独臂负责捣乱,猎豹负责攻击,我负责去救人。”千年妖姬一本正经的说道。
“凭毛你去救人?老子的枪法最准,速度最快。”猎豹抗议。
“有毛用?救人要用脑子好不好?遇到男人,就要女人来解决?让你上,你能来?”千年妖姬不屑的哼了一声。
“老子……老子……”猎豹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不就是依仗浑身骚点么?”
“老娘的绝招,岂容你忽视?”千年妖姬最受不了这些粗暴的男人鄙视自己。
“好了好了!别误了老大交给的任务。”独断专行连忙劝解:“如若任务失败,我看我们也不用再混了。”
千年妖姬:“……”
“……”猎豹。
“你们看,怎么还有一艘游轮?”独断专行诧异的问道。
“伦家看看。”千年妖姬说着,将右手搭在独断专行的肩膀上,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男子的后背。
独断专行的身子一僵:“妖姬,别闹。”
“哈哈,伦家的功夫如何?帅哥,给姐姐笑一个。”千年妖姬一边调戏独断专行,一边凑到望远镜前观看。
须臾,爆了一句粗口:“靠,这是神马情况?”
“要不要通知老大?”猎豹问。
“通知个屁!”独断专行哼了一声:“既然不是我们的目标,那就当个屁放掉。”
千年妖姬伏在独断专行的身上,娇笑起来:“独臂,你怎如此粗俗?”
“粗俗?NO。老子是粗鲁好不好?距离任务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哥哥宠你如何?”独断专行放下望远镜,揽着千年妖姬纤细的腰肢,取消道。
“求之不得。”千年妖姬一张烈焰红唇渐渐再独断专行的眸底扩大再扩大。
“靠,骚操作!老子尿急!”独断专行一把推开作乱的千年妖姬,落荒而逃。
穆霆骁眼角的余光,看到两艘游轮呈不同角度开过来,眸色一厉。
“骁哥……”杨远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稍安勿躁。敌友不分。”穆霆骁虽然心下骇然,但表现的确实云淡风轻。
不远处,艾伯特眉头深锁:“子爵,你怎么看?”
子爵皱着眉瞟了一眼穆霆骁的方向,欲言又止:“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中了人家的诡计?”
“此话怎讲?”艾伯特不解的问。
“或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放长线钓大鱼。”子爵担忧的分析:“你看,这两人一直表现淡定如斯,鬼才相信背后没有阴谋。”
“那又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