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静看了张流一眼,说:“早都没面子了。”
秋大国面色一沉,说:“怎么回事?”
一时百万雄师将军的气概绽放!
气势这东西,缥缈的很,却也不可小视。
张栓看都不敢看秋大国一眼。
张流和李小中也是战战兢兢。
秋雨静也老实了不少。
何曼青连忙推了推秋大国。
“呵呵。”秋大国干笑一声说:“不好意思,失态、失态了。我这闺女整天惹是生非,倒是委屈张栓了。”
张栓忙说:“不委屈,不委屈,我是得天之幸,才能得到静静的垂青。”
张流也说:“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是他张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秋大国说:“老哥你是不知道啊,我这闺女,跟个小子一样,整天惹是生非,以后还请老哥多担待些。”
张流说:“老弟啊,栓子也一样,皮得很,打都打不过来。以后还得雨静多盯着点。”
……
两人开始卖起自己孩子的赖。
秋雨静悄悄对张栓说:“你说,咱伯要是知道我爸的身份,还敢不敢叫老弟了?”
张栓好奇问:“啥身份?”以前只以为秋雨静家在京城有些势力,却也没有深究。反正他也不图秋雨静什么。
秋雨静悄悄说:“中部军区司令。”
张栓面上看不出变化,说:“让我冷静一下。”
实则心中已经翻江倒海:卧槽!卧槽槽槽槽!这他娘好大的鱼啊!
许久,张栓才冷静下来。
做好再次被震惊的准备后问:“你妈啥身份?”
秋雨静说:“仁宝集团董事长,不过现在退二线不管事了。”
原谅张栓孤陋寡闻,天正集团他确实没听说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秋雨静见张栓丝毫不觉得惊讶,有些郁闷。
张栓继续问:“你哥呢?”
“中部军区特种大队大队长。”
张栓心道,还好我不知道这个大队长有多厉害。
“你爷爷呢?”
秋雨静说:“国安部部长。”
张栓心中又狂槽起来,这一家子太可怕了!惹不起、真心惹不起!
秋雨静得意的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张栓说:“切……再厉害你也是我的小丫头,还能蹦出我的手心了?大不了带着你私奔就行了,你爸还敢出动部队来抓我?”
他也就图秋雨静这个人,其他的并不关他什么事儿,所以无欲则刚,出了对老丈人、丈母娘的恐惧,再无其他。
秋雨静在张栓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说:“看把你能的。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让我爸带兵把你抓起来吊打;让我爷爷把你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调查出来,放到网上!”
张栓说:“老丈人打女婿,我也不敢躲啊!爱打就让他打呗。我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只要你不嫌丢人,想怎么公布就怎么公布。”
秋雨静锤着张栓,嘟着嘴说:“坏蛋、坏蛋、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咳咳!”实在看不下去的秋大国说:“静静,注意点影响。”
秋雨静掐了一下张栓,连忙正襟危坐。被老爹抓了个现行,她也羞的不行。
张栓也坐的端端正正,傻笑着。
听着秋大国与张流谈话,不知过了多久,大门被推开。
一个警卫提着大包小包进来,喊道:“首长好!何阿姨好!”
何曼青起身道:“辛苦你了小文,把东西放厨房就行了。”然后又对张栓说:“张栓,你爷爷知道你要来,一早就去准备东西,给你做饭了。”
张栓纳闷,静静的爷爷怎么知道他喜欢吃什么。难道是静静泄露的吗?
一个身体健硕、面色红润的老头,从门外进来。
正是去医院看望张栓的秋大爷。
秋大国赶紧起身,喊道:“爸,没累着吧!”
爸!秋大国的称呼让张栓天旋地转!
四年前,这老头自从他和秋雨静确定关系没几天,就出现在清华的小公园里跑步,见得多个,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慢慢的,张栓和他成了往年交。
这三年多时间,两人熟的不能再熟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哪怕和秋雨静不好说的话,也都对他说了!
甚至还和他吵过不少次!
张栓的黑历史,这老头比秋雨静还清楚。
可到头来,却是秋雨静的亲爷爷!
这他娘的玩笑开大了!
转头狠狠瞪了秋雨静一眼,说:“小丫头,回头再收拾你!”
秋雨静吐了吐舌头,说:“要是没他,我爸妈能轻易同意咱们的事儿。”
张栓不理会她的卖萌,说:“你骗了我三年多!”随后起身,走到秋大爷面前,与之握手道:“秋大爷的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不但打入敌人内部,还让敌人对你深信不疑,不但获取了所有情报,还将敌人成功策反。”
秋大爷抽回手,在张栓胸口打了一拳说:“别说风凉话了。知道你小子又怨言,这不是准备亲自下厨给你赔罪了吗?”
张栓幽幽说:“局长大人亲自下厨,我可当不起。”
不趋炎附势,秋大爷更高兴了,说:“哈哈哈哈,怕了吧,还不赶紧扶我坐下!”
张栓鸟都不鸟他,说:“你要是摆你的局长架子,我只认你是静静的爷爷!”
秋大国也惊叹于张栓的品性,哪怕明知对方是手握重权的高官,却依然以平常心对待。
秋大爷说:“好,好小子,你这犟脾气和我当年像的很!今天就让你尝尝秋大爷的手艺!”
张栓翻了翻白眼,事已至此,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何曼青这是才插上话,说:“爸,跑了一上午,你也累了,先歇歇!”
秋大爷说:“老咯,身体不中用啦!”
何曼青对秋雨静说:“静静,快去给你爷爷倒杯水。”
秋雨静一个卫生球甩了过来,说:“不去,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谁爱倒谁倒!”
秋大国喝道:“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秋大爷摆摆手说:“这事儿怪我,是我把栓子的去向给瞒了下来,才让丫头伤心那么多天。”
何曼青说:“您也是为静静好,不愿让她受苦。”她也不愿让秋雨静受苦,可更不愿意看到秋雨静茶饭不思,每天哭到后半夜。
秋大爷说:“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处理,咱们这些长辈,也庇护不了他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