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有些匈奴人拼命逃跑,有些人找些兵器开始跟平州军马拼命,遇上马刀队的,马刀队不仅是刀快,马快,更重要是全身盔甲也是坚固,只有几个人的战马受了伤,下得马来,举着马刀与匈奴人乱战。
在山坡那边观战的古北,趁着火光扫视着整个战场,目前匈奴人虽已经大乱,可毕竟人马众多,一旦给组织起来,自己的前锋团,怕是被吃的干干净净的。
云雷营已经派下去了,他身边就剩6个亲兵,古北问道:“我们还有云雷吗?还有车辆吗?”
一位亲兵道:“团长,现在几乎云雷都不在这边了,我们这里就剩下一辆车,在那边山坡上,上面有大概10个云雷,留给我们几个用的。”
古北命令将剩下的云雷每五个捆扎在一起,做成两个大的云雷,派4个亲兵,每两人护送一个,直接杀到最激烈战场的后面,现在匈奴人有想集结的势头,一定要把这个势头打下去。
过了一会,这4名亲兵骑着快马飞进战场,消失不见。
古北看看马刀队的前面,越来越多的匈奴人看到对面也就这几百人,慢慢的似乎来了胆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地上拾起大刀长矛弯刀等,还有不少人捡起弓箭,虽说马刀队一直平稳推进,感觉前面的阻力越来越大,这个锯子似乎卡到木头中间,怎么拉都别扭。
弓箭队的对面也是阻力越来越大,不断的有匈奴人的弓箭朝弓箭手射过来,虽说身上满具盔甲,毕竟面部没什么防护,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弓箭手被匈奴的弓箭射伤,还有直接死掉的。
车战队现在倒是畅通无阻,前面没什么力量挡的住他们,他们的防御力量实在太强,又前后错开,几乎是立体式的杀伤力,长矛,弓箭,杀伤力惊人的高效,最恐怖的还是飞雷开路,再也没有力量敢于阻拦。
就在这时候,马刀队前面,匈奴人聚集的地方,一声巨响,响声之大,连马刀队久经云雷爆炸训练的战马,也是各个狂跳,好在没有人跌落下马,过了一阵,才控制住局势。
匈奴人则是完全乱了章法,战马已经乱跑乱跳,不少人黑烟弥漫中,不知该干什么,几乎傻子一般,还有一些人开始向南跑去,再不跑那个巨雷谁知道什么时候再来。
马刀队看到前面匈奴人的溃散,马加快速度,战士也来了力量,营长高呼道:“冲啊。”
众位战士,举起马刀起身高呼:“冲啊”犹如下山猛虎般,向前面冲刺而去。
匈奴人彻底溃散了,刚才的巨响实在是太大,杀伤力也太大,不少人亲眼看到身边人炸的飞上天去,身子崩的碎碎的,什么都找不见了。
匈奴的人流向南而去,正在这时候,西面再次一声巨响,所有人都有了经验,朝向弓箭手的前面,只见火光腾的一下,平地冒起,一下子升起有一丈多高,火团也有一丈方圆,那火光不断向上,越来越大,形成犹如蘑菇般的样子。
大地在晃动,所有的战马在嘶鸣,不仅仅是匈奴人的战马,平州军的战马也是快控制不住了,好在平时有训练,再加上马耳朵里都塞的棉花羊毛之类。
匈奴人本来就在撤退,在逃跑,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成了他们的敌人,只要阻挡逃跑的都是敌人,抽出弯刀,自己要杀开血路,不管是匈奴人,还是平州兵马,他们都急红眼了,谁敢保证那样的巨雷只有两个。
弓箭队,马刀队,车战队,同时加快节奏,不停的从后面高声呼喊,手里也不停下,一个一个犹如虎狼冲入羊群般勇猛无敌。
车弩似乎也加快节奏,对着溃散的匈奴兵,“咚咚”声响个不停,不断的在逃跑的人流中,头顶上开花,溃堤,对就是溃堤般,匈奴的战士攻击的战力全部转化为逃跑的勇武,再也没人能控制住他们了。
人流变的泥泞不堪,脚下湿漉漉的,大概都是鲜血,还有被践踏的犹如碎泥般的尸体。
现在战场上,火光依旧冲天,人影还在不停的晃动,喊杀声,哭叫声,战马的哀鸣声,不是的飞雷爆炸声,构成了人间地狱的音乐版。
马刀队的马刀砍坏了,弓箭手的弓箭用完了,战车的战马依旧呼呼直喘,开始流着热汗。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战场上声音越小,直至一无声息,火光微弱,天上的星星开始闪烁,人们开始听到周围的蛙鸣之声。
突然,有人高呼道:“我们胜利了。”
平州兵一起高呼:“我们胜利了。”声音响彻天际,似乎憋屈了半天的紧张终于得以舒缓。
战场上,匈奴人已经没了踪影,有的就剩下还在地下苦苦呻吟的伤兵。平州兵既不去医治,更不去补刀。
在各自营长的带领之下,全部带到古北歇脚的山坡之下。清点人数,战死或者受伤的总共不到百人,但云雷所剩寥寥无几,就一辆战车上还有一些云雷。
古北命令就地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古北命令将自己人的尸体找出来,就在山坡之下,就地掩埋。
几个营长商量一下,再打已经没了战力,立刻派人跟后面的吴奎军长送信,在此地安营歇息,等候大军的到来。
吴奎等接到战报,果真吓了一跳,他们前锋团千把人,居然把匈奴的几万大军给打跑了。
根据送来战报的大致位置,吴奎等几名军中首领又问问向导,又找了俘虏询问,估计是前锋团遭遇的应该是匈奴左贤王的大军,他们离狼居胥山不远了,左贤王的大营应该也不远了。
看来自己也得加快行进速度了,一面给后面的江河行送捷报,一面加快行军速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