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安顿好朵朵,然后独自出了门,他已经猜到了江娜被困地点。
当天深夜,野狼帮旗下的一栋别墅里。
一个身穿脏兮兮黑色风衣的家伙,正站在阳台上装逼似的遥望远方夜景,他表情严肃,像个夜观天象的大将军。
此人正是宋板砖,白天被杨晨光教训,他发誓要洗刷耻辱。
宋板砖甩甩长发,鹅毛般的头皮屑漫天飞舞。
他背着手,吟道:"天将破晓,洪某起早。大战在即,对手是屁!"当然,这首诗是他自己所创。
虽然是一首垃圾诗,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宋板砖公的狂妄和霸气。
一个兄弟起床去厕所,看到宋板砖公站在阳台,便问了句:"大哥,你起得真早!"
"恩,早起的鸟人有虫吃!"宋板砖公把鸟儿记成了鸟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诚的请教,"大哥,你怎么成鸟人了,你还想吃虫?"
宋板砖公骂了一句,"你懂个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厕所。
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江娜被捆着。
她脸上颇有疲倦,昏昏欲睡,又霍地犹如做噩梦般的惊醒。
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
这个时候,李乒乓兴奋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蹲在江娜身前,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脸,"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江娜习惯了喊了一句:"杨晨光救我!"
"嘿嘿,美人,你醒来了?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现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江娜冷冷地骂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欢!"李乒乓厚颜无耻地笑起来,"来吧,小美人!"他一边说,一边捧着江娜一阵狂吻。
江娜挣扎着。
李乒乓似乎特别喜欢看江娜生气娇怒的样子,通红的如苹果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冒着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对李乒乓来说就是致命。
李乒乓终于撕下平日里伪君子笑面虎的外衣,表现出一副贱骨头。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简直是仙女儿的化身"李乒乓坏笑着,亲吻过江娜以后,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江娜的脸蛋。
江娜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让他得逞。嘴里还骂着:"败类,杨晨光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乒乓撒谎吓她,"嘎嘎,杨晨光那小子身负重伤,生死未卜,他怎么救你?他要是敢来,老子就把他打成猪头!"
"不可能,杨晨光厉害着呢,什么人能伤得了他?你说谎!等他来了,先宰了你!"江娜不相信地怒道。
"擦,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说!"李乒乓伸手便撕江娜的衣服。
被捆绑了四肢的江娜在反抗中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发狠地咬着,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来,誓不罢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凄惨的叫嚷声划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谁家在杀猪一般!
"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边挣扎一边挥拳去打江娜,但是她出近似疯狂诡异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松口,任凭李乒乓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开我!宋板砖,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经血迹斑驳,疼的他苦苦大叫。
从阳台走来的宋板砖,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然后骂道"臭婆娘,竟敢欺负我们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训你!"
宋板砖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蹲在江娜一侧,静静地看着她死死咬住李乒乓的耳朵,她嘴巴上血迹斑驳。
李乒乓疼得到了极点,反而不知道疼了,傻子一样呆若木鸡。
宋板砖着刀尖三分之一处,叫道:"给老子把嘴巴松开!"说完,就捅进江娜的大腿。
"给老子把嘴松开!"宋板砖每说一句,便捅一次,并且,他捅的还是一个地方。
虽然刺入的不深,但刺入的是相同的地方,无疑给夏春娜带来了锥心般的疼痛。
而江娜竟然没有喊一声,没有求饶一次,她始终露出不要命的笑,变本加厉地咬着李乒乓的耳朵!
最后,李乒乓的耳朵被咬掉下来!
李乒乓这才从疼痛的麻木中惊醒,再次嚎啕!
李乒乓一只手捂住半腊耳朵,一只手要过宋板砖的匕首,就要朝江娜小腹捅去。
宋板砖看到李乒乓想杀人,赶紧夺过匕首,"喂喂喂,李哥别激动!千万不能随意杀了她,要不,我们明天咋向熊哥交代啊!"
"不,我不管,我就要杀了她!"李乒乓双眼通红,杀意四起。
江娜娜大腿上不同程度地被宋板砖捅伤,隐隐作痛,疼得她泪流满面,心里在呐喊:"杨晨光,你在哪?"
"李哥,赶紧去医院接耳朵!"宋板砖命令他的兄弟们开车把李乒乓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李乒乓被送走后,房间里安静了许多!
江的大腿上,裤子被匕首扎破,渗透出鲜血,惨不忍睹,但是江娜今天出奇的女汉子,始终不吭一声。
宋板砖蹲下来,静静地看着江娜,"感觉怎么样美女?是不是很疼?"
"呸——!"江娜吐他一脸口水。
宋板砖居然伸出大拇指,"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宋某佩服你,你的姐妹喊你娜姐,我宋某喊你娜爷!怎么样,娜爷,跟我混吧,你是条女汉子!"
"滚——!老娘是女人,不是汉子!"江娜怒道,冷冷地看他一眼,甚至让宋板砖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倒。
宋板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他特别惧怕江娜这种眼神。
这眼神,像极了他刚出道时跟随的大哥!
宋板砖咽了一口吐沫,慌忙找个理由远离了江娜!
江竭尽全力依靠在沙发上,她的秀发现在有些乱,犹如坐牢的女囚犯,刘海遮挡了半只眼睛,江娜此刻信心百倍,她坚信自己能躲过此劫,等杨晨光来了,一切都将逆袭。
"鸟人!我老公快来救我了,到时候,把你碎尸万段!"江娜朝宋板砖怒道,并且声称杨晨光是她老公!
"哈哈,你老公已经死在宋某人的板砖下,他是不会回来的!"宋板砖撒谎道。
"谁说我不会回来!"杨晨光的声音陡然响起。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宋板砖大惊,自知不是杨晨光的对手,便大声叫道:"兄弟们,都出来!"
可是,没有反应。
"别叫了,他们都睡着了,不到天亮是不会醒来的!"杨晨光很有深意地笑了。
"你——,你不是人!"宋板砖大惊失色。
"哼,恐怕不是人的是你吧!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女人动手!说你是畜生都是抬举你!"杨晨光怒道。
"杨晨光,抓住他!"江娜忍着大腿处的剧痛,梨花带雨地哭泣道。
"我——!"宋板砖的双腿在发抖!
"你想说什么?我与你本无仇怨,你却几次三番和我作对,还威胁我的女人,你这不是找死吗!"杨晨光冷冷地道。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是野狼帮的熊哥命令我们这么做的!"宋板砖道。
"不管是谁,动我的女人,只有一个字:死!"杨晨光一步步朝宋板砖走来。
宋板砖步步后退,还将匕首挡在身前做防范。
"你,你别过来,再再过来我我就用降龙十八掌了!"宋板砖哆哆嗦嗦地道。
"用你妹!"杨晨光提起右掌,隔空取物,将宋板砖手中的匕首吸了过来。
"啊?你,你不是人!"宋板砖吓得腿都软了。
"你特么才不是人呢,畜生一个!"杨晨光飞起一脚,把宋板砖踹翻在地。
这一脚生猛无比,宋板砖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他发现已经无能为力了。
杨晨光弯腰,拿匕首朝宋板砖大腿处连捅数十刀,每一刀却又是那么恰到好处,不至于要了他狗命。
"嗷——!嗷——"杨晨光每捅一下,宋板砖都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最后,杨晨光坐在宋板砖身上,扳起他的双脚,很认真地拿匕首挑着他的手脚筋儿。
他要让宋板砖变成瘸子,变成废人!
于是,刚晕死过去的宋板砖,被脚筋断开的剧痛给折磨醒,又是一阵悲催嚎啕,接着再次晕死过去。
搞定以后,杨晨光双手在江娜大腿受伤处处抚摸着,一股股热量渗透肌肤。
江娜大腿处的刀伤恢复完好,并且不留疤痕。
"啊?"江娜叹为观止,好神奇的疗法!
杨晨光在江娜震惊目光中,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杨晨光——!"江娜扑到他怀中,再次泪流满面。
"好了娜姐,没事了!"杨晨光抚摸着夏春娜的秀发,安慰道。
"还有一个家伙侥幸躲过了!"江娜握紧粉拳道,"那个家伙刚才居然强吻我!"
"那个家伙是李乒乓,我会治他的!咱们走吧,我把你们送到家里,就去那家医院找李乒乓算账"杨晨光道。
安全地把三个美女送到别墅里,杨晨光便来到李乒乓住的那家医院。
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
李乒乓刚做完接耳朵手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那只刚接上去的耳朵还包着纱布,偶尔会隐隐作痛。
忽然,杨晨光推门而入,打开灯,看到了已经入睡的李乒乓。
杨晨光微笑着坐在床边,把李乒乓摇醒。
"啊?是你,你你——!"李乒乓吓得脸色惨白,一下可从病床上坐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