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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夺兵权

三国第一保镖 最后的烟屁股 4313 2024-11-17 16:45

  刘成披着战甲、脚穿战靴,手持破军镗,腰挂贪狼刀,肩挂猩红披风走出武库,刚跟看守太监告辞,转身就遇到了太监潘隐,潘隐拿着一卷黄绸带着四个小太监急匆匆走过来对刘成道:“刘大人,诏书已经拿到,太后命咱家与刘大人一起去西园军中!”

  “那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几人迅速出了朱雀阙,骑马赶向西园军中。皇帝御驾回归,洛阳城各处乱兵也纷纷回营,刘成等人沿途也已经很少看到乱兵作乱的情况,很快就赶到了西园营中。

  “来者何人,止步下马!”大营门口,一个小校看见刘成等人骑马赶来,当即一手握刀,一手伸出拦着刘成等人大喝一声。

  刘成示意潘隐把圣旨举起来,他并不停下,喝道:“圣旨到,胆敢阻拦宣旨者,格杀勿论!”

  那守门小校看见刘成高大威猛,身边又跟着一个小黄门和几个小太监,当即不敢阻拦,连忙退到了一边让刘成人骑马直入营中。实际上即便有圣旨到来,守门校尉也不能让宣旨小黄门直闯军营,而是要让派人去通知营中主将前来迎接,按照相关礼仪接旨,只是如今混乱不堪,西园军主帅蹇硕早已被何进杀了,西园军八校尉谁都没有资格主持军中大事。

  刘成一边策马一边问潘隐:“潘公公,你以前来过这西园军中吗?知不知道右校驻扎在哪个方位?”

  潘隐道:“来过,这八校分别驻扎在其中一个方位,右校在东北角!”

  在潘隐带路下,几人很快就找到了右校驻地,这里也是一个单独的营地,有一排排营房,一个带刀甲士带着几个持矛士兵站在门口放哨,看见刘成等人骑马飞奔而来,立马上前喝问:“来者何人?”

  刘成喝道:“我乃皇帝陛下亲封羽林中郎将、安邑伯刘成,奉命随小黄门潘公公前来宣旨,尔等速速打开辕门,并派人禀报右军校尉淳于琼、军司马赵睿及下属五军候前来迎接天使!”

  “啊,是是,快打开营门!”带刀甲士连忙挥手让几个持矛兵丁打开了辕门,其中一个兵丁迅速向营房跑去。

  等刘成等人赶到军中议事堂前,军司马赵睿和五个军候已经从议事堂迎了出来,“卑职西园军右军司马赵睿(前曲军候眭元进、后曲军候韩莒子、左曲军候吕威璜、右曲军候梁成毅、中曲军候夏朝宗)恭迎天使!卑职等甲胄在身,请恕卑职等不能全礼!”

  这······刘成顿时张大了嘴巴,惊得差点打了一个趔趄,他记起前世史书记载这些人当中除了梁成毅和夏朝宗之外,其他人都是跟着淳于琼驻守乌巢的时候被曹操率军偷袭,全部被斩了,敢情这些人这么早就是袁绍的人,还是原班人马,我擦,这下麻烦了,要轻松接管兵权只怕不太容易。

  刘成等人翻身下马,把马交给身后小太监,他定了定神,向潘隐打了一个眼神。

  潘隐微微点头,对军司马赵睿说道:“赵司马,淳于琼何在?”

  赵睿抱拳躬身道:“回天使,卑职不知,校尉大人昨日奉命带兵出营,大部兵士都已归营,独淳于大人和少量兵士至今未归!”

  刘成冷笑道:“奉命?奉谁的命?西园军自从成军那日起就直属皇帝,除了上军校尉蹇硕可以统帅诸军之外,没有虎符和圣旨,无人有权调动一兵一卒,蹇硕已死,何人可调动尔等?”

  “这······”赵睿说不出话来。

  五军候中闪出一人抱拳道:“将军,淳于大人奉何人之命我等不知,我等却只听命淳于大人。不久前淳于大人派人报信说在昨晚的战斗中负伤,如今正在家中养伤!”

  刘成眼神一凝,心说他不在正好,他若在,我要顺利接管兵权还要花费一些工夫。他当即挥手:“淳于琼在与不在无关紧要,在宣旨之前,请赵司马立即派人擂鼓聚集兵将,并通知辕门处守军,从即刻起,任何人不准进出,违令者斩!”

  赵睿见刘成说得杀气腾腾,顿时心中一凛,连忙答应:“是,大人!来人,擂鼓聚兵!淳于大人不在,右军右本司马做主,将传本司马的军令,从即刻起,禁止任何人进出,擅闯者格杀勿论!”

  “遵命!”一个传令兵答应一声向辕门方向跑去。

  “咚咚咚······”擂鼓声很快响起,军士们姗姗来迟,一刻钟之后,右校兵士们才像模像样的站在校场之上。

  刘成、潘隐、赵睿、韩吕子、吕威璜、梁成毅、夏朝宗等人和几个小太监以此走上高台,潘隐从小太监手中接过圣旨,上前几步展开圣旨喝道:“皇帝谕旨!”

  赵睿等人纷纷走到前面站成一排,面向手拿圣旨的潘隐单膝下拜,台下两千余人也一起跪倒。

  “朕闻西园军右军校尉淳于琼不思忠君报国,擅自领兵攻打宫禁,杀死宫人数千,纵兵城中烧杀掳掠,实乃谋逆大罪,人神共愤,着即革除淳于琼官职,立斩不赦,抄没其家产、诛三族!右军将士随淳于琼攻打宫禁,肆虐百姓,铸下大错,本该全部诛杀,朕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不知其中缘由,受淳于琼蒙蔽,情有可原,今只诛首恶,余者不罪,既往不咎。命羽林中郎将、安邑伯刘成接任右军校尉一职,统领右军兵马,钦此!”

  台下两千多人面面相觑,台上几个军候此时也是心下骇然,刘成大喝:“尔等还不谢陛下不罪之恩?难道真想造反吗?”

  士兵们可不是袁绍心腹,顿时纷纷高呼:“谢陛下不罪之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突然,前曲军候眭元进站起来指着刘成等人喝道:“且慢,你说你是羽林中郎将、安邑伯,我等为何从未见过汝?”

  “没错,尔等定是假传圣旨,兄弟们,把这几个假传圣旨之人全部拿下!”后曲军候韩吕子大喝,当即拔剑出来指着刘成。

  “大胆!本官早就知道尔等这些袁家鹰犬不甘失去兵权,果然被本官猜中了!尔等竟敢公然违抗旨意,实在最该万死!”刘成喝罢,当即拔刀冲向没有准备的眭元进,一刀劈下去。

  眭元进大骇,匆忙拔剑抵挡,只听咔嚓一声,眭元进的长剑被刘成手上削铁如泥的贪狼刀砍作两截,刀势不减,瞬间砍断了他脖子,脑袋滚落在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无头尸体“碰”的一声倒在地上。

  韩吕子眼睁睁看着眭元进被刘成砍掉了脑袋,愤然出剑向刘成砍去,刘成挥刀格开,丹田之中真力全速运转至双臂以最大力道最快速度连斩数刀,倒数第二刀砍在韩吕子的刀上,那韩吕子竟然不动了,像傻子一样也不躲避,一刀被刘成砍成了连段,刘成心中有些诧异,却也没有细想,只当对方是该死了。

  这番打斗只在一眨眼之间就已经结束了,刘成凶神恶煞一般提着血淋淋的贪狼刀看着赵睿、吕威璜、梁成毅和夏朝宗等人,冷然喝问:“尔等也要抗旨不遵?”

  赵睿急忙匍匐在台上道:“卑职不敢,愿奉诏,愿唯大人马首是瞻!”

  刘成目光又扫向其他几人,吕威璜、梁成毅和夏朝宗见赵睿如此,也纷纷下拜:“臣等奉诏,愿唯大人马首是瞻!”

  刘成观察这几个人,发现赵睿应该还不是袁绍的人,这从此人刚才的态度看得出来,至于其他三人就有些说不准了,他看着赵睿问道:“赵司马,除了韩吕子和眭元进是袁绍的人,还有谁是袁绍的人,你告诉本官!”

  赵睿急忙拱手道:“大人,其实我等都与袁绍不太熟,韩吕子和眭元进倒是已经被淳于琼拉拢听命于袁绍。前些日子淳于琼受袁绍指使拉拢暗示过我等向袁绍效力,当时我等就在想我等乃是大汉军队,岂可成为某人私军部属?因此并未明确表态,昨日淳于琼召集我等假传旨意奉诏讨贼,并下令调集兵马出营,我等起先不知,等到了朱雀阙才知晓是要攻打皇宫,但那时已然骑虎难下,又有淳于琼、眭元进、韩吕子等人虎视眈眈、从旁胁迫,我等不得不从!”

  吕威璜、梁成毅和夏朝宗等人也都说:“是啊,大人,赵大人所言句句属实,我等心向大汉,并未听命于袁绍和淳于琼,日前之事也是被逼无奈!”

  刘成杀气腾腾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好,本官相信尔等,皇帝陛下已然下旨既往不咎,那么诸位日前所作之事也就一笔勾销,任何人不得再提起。从现在,右军由本官说了算,任何人越过本官向诸位下达军令都无效!”

  众人当即抱拳答应:“诺!”

  刘成又在几人脸上扫过,喝道:“中曲军候夏朝宗何在?”

  夏朝宗心头一紧,起身抱拳道:“卑职在!”

  刘成喝道:“命你率本部人马随同潘公公前往淳于琼家中将其就地正法,抄家灭族!抄家所得财物全数运来军中,不得有误!”

  “遵命!”此时夏朝宗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能站队,而且要站在刘成这边,否则就会被坐实了反叛的罪名。

  潘隐和夏朝宗带着人马走后,刘成向台下大喝:“全体,起!”

  “轰”的一声,所有人站起来。

  刘成又把赵睿、吕威璜、梁成毅等人一一扶起来,问道:“赵司马,我右军如今有兵几何?”

  赵睿答道:“西园军八校,除了上军有五千人、典军五百人之外,其他各校有兵两千五百,昨日一战我军损失近三百人,如今剩下两千两百余人,除去夏军候和潘公公带走的四百余人,此地尚余一千八百人!”

  刘成想了想问道:“诸位,本官想从这些人之中挑选二百精锐作为部曲,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几人看了看,齐声道:“大人,我等无异议!”

  “另外,从现在起,前曲人马由本官亲自指挥,后曲人马从军中所有百人将之中挑选一人,如何挑选,则从兵法和武艺两个方面考核,稍后本官会向有司报备,赵大人,汝是军司马,汝以为如何?”

  赵睿连忙道:“卑职认为可行!”

  “好!”刘成点点头,面对台下一千八百余人大声道:“今本官有三件事宣布:第一,本官欲从尔等之中挑选二百骁勇之士作为部曲,吾之部曲每月军饷翻倍,伙食翻倍!一什可推举二人,若有人不服,可以向被推举之人挑战,胜者可取而代之!第二,由本官兼任前曲军候,亲领前曲兵马,后曲军候从全军百人将之中挑选,本官从兵法、武艺两个方面进行考核,最优者将被本官任命为后曲军候。所有百人将都上台来,其他人被本什推举充当本官部曲之人若无人挑战,可以行至台前面向众将士站立!若有人挑战,当场分个胜负!”

  一些百人将立即来到台上,刘成当即分别对他们进行考核,而台下也陆陆续续有不少被推举的骁勇之士走到台前列队站好。

  能够多一倍的军饷,伙食也好一倍,谁不想做亲卫部曲?被推举的人纷纷走到前面来,本什之中加上什长也才十一个人,相处又很长时间了,大家彼此对各人的实力知根知底,谁最悍勇,谁最孬种,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只要极少数不服者才向被推举之人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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