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个存活下来的唯一婴儿如果能够抵挡住天生异相的凶戾之气,那他应该是一个更加凶戾的人才对呀!”其一个玄清观门人按捺不住自己心疑惑,向安追旅说道。
“是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凶戾,还是一个有着超强体魄的凶戾之人。”安追旅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天呀,一个凶戾的人,不杀人就已经不错了,他怎么来搭救世人呢?”安追旅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已经迷或住了,根本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尽然!凶戾之人分两种的,一种是众杀凶戾之人,他们是见人就杀,不分好坏,这种便是无恶不敕的大凶之人。一种是原则性凶戾之人,他们有自己的底线,你只要不去违背他们的底线,他便不会来杀你。我想,当初师叔祖给我说的那个能拯救天下苍生的凶戾之人应该就是一个有着原则性的凶戾之人吧!要是天下真的发生了有史以来的一场最大浩劫的话,必定会是无数杀戮纷争四起,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如果没有一定的凶戾嗜杀之性,他又何以来屠杀那些魔孽妖兽,鬼魅凶人呢?这种以凶戾之人,平复天下大乱,击杀各种恶孽,便是一种以凶制凶的凶制法则。”安追旅耐心地向自己的同门师兄弟解释道。
“师兄,难道田宗宇与凶制法则有关?”
“嗯,绝对有关。就在田宗宇大闹天地门之前,我夜观天相,便已经看到众星犯煞,知道那个天生异相之时出生的少年可能有一场危险在等着他。不仅如此,在众星对煞星的冒犯之,还有一颗煞星居然是混杂在众星之。”安追旅似乎又想到了那奇怪的天相,他的神情不由得变得十分的疑惑起来。
“师兄,众星犯煞,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颗煞星呢?不仅如此,还是两颗互相冲突的煞星,难道是当年天生异相之时,同时出生了两个凶戾之人,同时存活了下来,又在天地门那一战之,两个凶戾之人由于各自所站的立场不一样,所以这才发生了冲突呢?”安追旅的话越说越诡异,让众人越听越湖涂,其年近半百的一个玄清观道士向安追旅问道。
听着那年近半百的师弟疑惑的问题,安追旅神情怪异地摇了摇头:“天生异相的凶戾之气本来就是大浪淘沙,在那股凶戾之气的洗礼之下,最终留下来的才是唯一的精英,她不可能让两个凶戾之人存活世界的,这是当年师叔祖给我下的一个很肯定的结论。要知道,师叔祖自从专研八卦占卜,摸骨探相以来,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的,他肯定是不可能推衍错误的。当初,我只是初窥此之一道的皮毛,不甚精通,不过以我如今在这方面的造诣,应该也是错不了多少的。天地门大战之前的众星犯煞的异相,持续了好几天,对于两个煞星的对垒,真的让我有些想不通。而且,在天象之那两颗对垒的煞星,其煞气似乎不分上下,在伯仲之间。要是东胜神州之上,同时出现两个凶戾之人的话,那倒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说到这里,安追旅满脸忧郁,眼望无尽的蓝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
“师兄,你确定天地门那场大战之前,真的有两个煞星同时出现吗?”肖亦紧蹙着双眉,满脸疑惑地问道。
“嗯,我确定。因为当时两个煞星同时出现,这是万千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我当时很留意的。”安追旅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当时的情况,除了田宗宇有无比凶戾之态以外,便没有任何人再有这样的神态呀!不仅如此,一干事先与田宗宇发生冲突的人之,几乎就没有什么修真功力较高的人,如论单打独斗,没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当真正的正道高手向田宗宇动手之时,他在玄儿的提醒之下,便已经逃跑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对了,师兄,当日不是还有地煞宫宫主蓝天霸与幽灵鬼域域主独孤横扫在场,这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其的一颗煞星征兆之人呢?”肖亦想到这两个人,立即向安追旅提醒道。
“他们与田宗宇发生冲突了吗?”安追诱听到肖亦说到这两个人,神情一喜,向他追问道。
“没有,当时这两个人只与正道人发生过激烈的交战。”萧然回答道。
“如此看来的话,另一颗煞星所暗示之人,便不应该是他们了。”听完萧然的回答,安追旅原本高兴的神情,不由得再次暗澹了下来。
“师兄,难道另一个煞星所暗示之人,会是我们正道人吗?”肖亦想到这里,脸上瞬间布满了惊骇之情,向安追旅问道。
“众星犯煞,田宗宇就是那颗被犯煞星的暗示,这个是没有半点错的,通过田宗宇这层关系来想,那么另一颗煞星,无疑就是我们正道人了,唉,只是这另一颗煞星所暗示的会是谁呢?”
“要是这样的话,凶制法则的那个能够拯救天下苍生的凶戾之人会是谁呢?到底应该是田宗宇,还是那个正道所隐藏的那个凶戾的煞星呢?”肖亦现在只想知道,在这两颗煞星之,谁才是真正能够拯救天下之人,不过在他的潜意识之,还是希望是田宗宇。
“现在很难说了,不过田宗宇至少有百分之十的可能,他的年龄与当年天生异相发生之时十分吻合,而且他的凶戾之气已经撼动了整个江湖,他的原则性真的很强,几乎所杀之人,都是冒犯他的人,没有被他枉杀一个人。刚才大家也看到了,由于我们玄清观没有对他进行追杀,他也没有对我们玄清观的弟进行戮杀,浩儿如此火暴的脾性,都没有让他这个凶戾之人起杀念,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恩怨分明之人。还有,我们刚才也看到了,田宗宇对于玄儿的那份感情,真的很真诚的。刚才我与田宗宇对话之时,我对他进行过仔细的观察,此骨骼清奇,有逆天之相,虽说他的身上有着无比的邪气萦绕,但此身上,还含带着一股极其强大的正义之气,似乎在与那股邪气进行着抗衡,说明此如今的心性,正在正邪两性之进行着挣扎,唉,若此要是来修练我道家之术或是去习练般若寺的佛家修真之术,将身上的那股邪气释然的话,那将是一件更加完美的事情。我现在只担心他身上所萦绕的邪气,要是将那股正气完全侵蚀掉的话,此的凶戾之气会完全改变他的心性,使他成为一个极度邪恶之人,到那时,就不知他会变成什么样了。”安追旅满脸忧郁地说道。
“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修真功力,对田宗宇进行强制的道家清修之气灌注,我想应该能将他的邪恶之气化去不少吧!”肖亦听到这里,也是一脸凝重,沉声说道。
“如果田宗宇的邪气要是将他身上的正气全部给侵蚀掉的话,不管是我们玄清观的道家清修气,还是般若寺的佛家梵音,都是万万压制不过田宗宇身上的那股邪恶之气的。”
“啊,那怎么办?要是让田宗宇成为了极度邪恶之人的话,那他还怎么来拯救天下苍生呀?到时候他只要不对天下苍生进行杀戮,我们便要谢天谢地了。”肖亦惶声说道。
“唉,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不过通过田宗宇为了不让地煞宫宫主蓝天霸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独孤剑,而不顾一切地将独孤剑给杀掉的这件事情来看,此定是一个性情人,是一个情种,我们倒可以从这方面想办法来改变他的心性,这可比我们通过功力的灌注,效果来得要好得多。我看他对玄儿很不错,要是他能娶玄儿的话,玄儿的道家清修之气对于他的那股邪气将是一个致命性的存在。如果有一天,此真的成了一个极度邪恶之人,我想也只有玄儿能够压制他心的那股狂暴嗜杀的凶戾之气。”安追旅沉声说道。
“师兄,你难道想要玄儿嫁给田宗宇吗?”肖亦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掌门师兄会有如此的打算,这不免将他吓了一大跳。
“这个也不是我说了算的,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不管是玄儿,还是田宗宇,他们似乎对对方都有着很深的感情,玄儿到底要不要嫁田宗宇,田宗宇到底会不会娶玄儿,并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不过,要是玄儿真的嫁给田宗宇的话,我绝对放心。”
“师兄,田宗宇如今的情形之危险,可以说已经是东胜神州有史以来第一人了,在无数人对他的追杀之,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说不好,如果他要是真的被击杀了的话,凶制法则岂不是要作废?如此一来的话,天下苍生岂不是要永远生存在无尽的黑暗与杀戮之?”肖亦极其担忧地说道。
“哎,这个也是我所担心的问题。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管顶着多大的压力,我们玄清观都不要加入对田宗宇的追杀之,这也是我们对他所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师叔祖他老人家,出去云游至今未归,要是他老人家在就好了,至少他能给我们最好的建议。如今我们只能为田宗宇祈福,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情,能够好好完成凶制法则的天意,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安追旅长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