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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上班吗?”
“有点不舒服,所以在休息。”
“哦。”他继续埋头吃东西,却并未在意她到底哪里不舒服。
“小凡,要不,你搬去我那里吧。”
“呃?”林霄凡一怔,第一直觉就是不可以,可是,该怎么跟他说啊。
陈天伟倒不以为意,伸手握住了桌上她的手:“你忘了,我们说的,把婚一结的,那么你现在就搬过去吧,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天伟……我……”
“咦,我给你的戒指呢?”他执起她的手,看不到那枚订婚钻戒,不禁抬眼看她。
“我……不小心,弄丢了。”她的话,也不算是欺骗吧……真的是丢了,只是,该是丢在欧克宇的床上了吧……林霄凡,你再这样的话,真的很没有廉耻啊!深深的自责让她咬咬唇,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她要告诉他,她不能嫁给他,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林霄凡了……即使他要愤怒,要斥责,要骂她打她……也是自己该承受的……
“天伟……”刚刚启口,陈天伟的手机响起,他抬手去接,却很不小心地撞翻了手边的柠檬红茶,褐红的水渍正溅在胸口的雪白衬衣上,顿时晕开大片。
他已经按通了电话,另一只手去慌乱地找一旁的餐巾,林霄凡急忙起身帮他拿起餐巾擦拭着那片水渍。
“嗯,好……好的,就这样。”陈天伟不忘将电话讲完,才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胸前:“电话还让我一会儿去参加一个会议,真倒霉。”
“那……如果来不及回去换衣服的话,和我去楼上,我帮你洗洗吧,很方便的,还有烘干机,一会儿就直接可以再穿上。”
也许,很多灾难性的毁灭,只是发生在巧合之间……
欧克宇难以掩饰自己几天来的心情,只知道,本来需要在两三天才能做完的事情,他收紧在一天之内全部完成,然后连夜乘直航航班赶了回来,他不否认,他想见到她,想要立刻见到她。
电话里,她倔强的声音,倒更像是撒娇的嗔怪,他能够想象得到,这个小女人那张红透的脸庞,这让他冲动地只想将她立刻抱在怀里。被他惹出的那抹娇羞的嫣红,总让人爱不释手,那副沉迷在他身~下的妩~媚~娇~态,竟日日夜夜缠~绕着他,挥之不去……林霄凡,你乖乖等着我吧……
不行不行……从龙沛那里知道,她生病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连命都不要了,明明知道自己怕水,还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看来什么时候,得教会她游泳才行,否则,早晚会淹死自己。既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让她发烧感冒,小小惩罚一下也应该。可是,她如果病着,还是先养好病吧,他虽然知道自己多想一见到她,就将她按倒在床上,却也不能不顾她的身体啊……也许,他真的是想要好好宠宠她。是的,他不是想要她爱上自己吗,那么,就再爱得深一些吧……
叩响房间的门板,他已经在想象着将要呈现的该是怎样的一张面孔了,是欣喜?是惊讶?还是别的什么?
数以万次也不曾想到,开门的,会是一个男人!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陈天伟!
两个男人的眼光立刻交锋,就燃起了熊熊烈火,但转下一秒的时候,欧克宇已经变成了极酷的寒冰,散发出了腾腾杀气。陈天伟也不是庸碌之辈,那一股惊诧的神色,瞬间透出更复杂的层次……唯一相同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被对方这种不该出现的出现而定身当场……但只要一瞬间,这种所谓的“不可能”立刻有了各自的合理想象,一切不言而喻,说出一个字都嫌多余了。
“天伟。”
房间里是林霄凡的声音,打破了这种诡异的静默。陈天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眼睛死死盯着门外的男人,将门极缓慢地关上,就在背后的女人出现的同时,刚好叩紧了大门。
“天伟,是谁?”
“哦,敲错了。”转过身,那邪恶的笑已经隐去,他充满打量地看着拿着自己衬衣出来的林霄凡。
“已经干了,你赶时间,快穿上吧。”
陈天伟接过衬衣,却没有立刻去穿,反倒向房间里面走去,然后仔仔细细将室内看了一圈,才又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最近工作顺心吗?”
“呃……还,还好。”他似乎是第一次询问她的工作状况,以前,他只要一提到就发火。可是这个时候的询问,却让她很不适应,忐忑不安。于是想要他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也许他们需要重新找个时间,好好谈一下。
“天伟,你不是要去开会吗?”
陈天伟却将衬衣扬手撇在床上,随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天伟,你……你要干什么?”
“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先做点别的。”
被甩倒在床的林霄凡不由得惊恐万分,她清楚陈天伟的企图,可是,一贯平淡如水的他,怎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企图,在他眼里,工作比什么都重要,他怎么可能去耽误自己开会。然而,容不得她多想,已经被他欺身而上。自己的领口也被他粗~暴地扯开,露出了粉白的香~肩。
“天伟,不要,天伟!”
不可以,不可以……她拼命推打着那个继续要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她竟没有办法忍受得了陈天伟的碰触,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让她痉~挛,让她恐惧。这让她不顾一切地用尽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怎么使出了这么大的力气,连自己也觉得吃惊。
“怎么,你在为谁守身如玉吗?”陈天伟死死瞪着她,而脑海里已经想象了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如果说,欧克宇是作为普通公事,敲开房门的,打死他也不信。那么,是他跑来缠着她呢,还是两个人早就苟~合了?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副不许他碰的样子,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跟欧克宇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呵呵,原先以为会是龙沛,没想到竟是宏宇的第一把手,这个女人,还真让人低估了。
“天伟,我、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行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好,我恭候,看看你要说什么。”说罢,他拾起一边的衬衣,在换衣间整理好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林霄凡,走出了房间。
“嘭”的关门声让她浑身一震,伸手掩住自己滑落肩头的衣服,眼前被水雾迷蒙一片。她知道,自己想念一个男人了……欧克宇……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虽然不觉得他回来了,又能怎样。而他更是没有任何一句对自己的承诺,自己也从未真正的将自己的未来和这个人联想起来,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趣,而自己则更是一时迷茫。可是,想他——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准时来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桌前,一切如旧。这个庞大的机构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动荡,只是从一路走进来所见到的同事的表情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对自己认可的微笑。这让她深深感到欣慰。
从手边的文件中,她看到了关于宏宇股票的统计数据,显示着日渐上涨的趋势,不觉地会心而笑,随即,习惯性地拿起文件去推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一用力,才想起办公室里并没有人……啊,差点忘了。
等等,那个落地观景窗前,矗立的挺拔背影,是谁?那个被烟雾缭绕的身影,不是欧克宇,又会是谁!
“欧克宇!”林霄凡直觉性地叫出口,起步走进去,就连脚下都显得有些凌乱。
而那个背影没有回头,只是又生出一股浓烟,将那宽阔的双肩隐住,朦胧而飘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冷静的异样,林霄凡并没来得及去感受,只被那意外的惊喜忽略了。
欧克宇终于缓慢转过身,一对眸子阴沉地犹如极地寒冰,刹那间将她脸上的微笑急冻。林霄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笑容愣了一秒,随即唇角仍牵出优美的弧度,上前两步:“你是连夜的飞机回来的吧,一定很累是不是?”
“林秘书,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了吗?”
林霄凡顿时僵在原地,直到这个时候,才确认,他的冷酷,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她不明白……
“我,我只是简单的询问……”
“这里有你询问的权利吗?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她根本无从反应,否则,不可能哑口无言。
身后的大门随即开启,进来的正是潘雅熙。她看到了一旁呆愣的林霄凡,丝毫没有在意,或者说,是正中下怀,就连脚步也更加轻快,上前越过她,就朝欧克宇走去:“克宇,昨天刚刚回来,就多休息几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里有我和龙沛,你不用操心。”
欧克宇眼中的戾气收敛了七分,对着潘雅熙,就连声音也转了频,变得温和起来:“有你们当然我不操心……只是,有的人要从中偷懒,难道,就没有人过问吗?”
林霄凡知道他意有所指,只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的冰冷怒气是来自哪里,她以为,他会很高兴见到自己的,起码,会有点高兴,或者,总不该一副生气的脸色吧。要么,为什么在电话里,他竟能说出那么叫人面红耳赤的话语,这两个,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
潘雅熙自然也听得出其中的意思,他知道欧克宇在工作上是一个十分严谨的人,林霄凡几天没有到岗的这种散漫态度,一定让他很不满。而自己,在工作上,从来都很自律,为的也就是欧克宇的认可。两相比较起来,潘雅熙不禁有些得意,转而对着林霄凡,口气中也带着些命令:“林秘书,虽然这次龙达出资的事情,你出了些力,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居功自傲。龙沛对你工作的肯定,也并不表示你就可以恃宠生娇。对于这几天落下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加班补上。”
林霄凡并没有去看潘雅熙,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欧克宇。她并没有想要欧克宇能替自己说话,而她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都想从中探寻一丝曾令她心悸的温情……可是,什么也没有。
“难道,你有异议吗?”他冷冷开口,却并未正眼看她。
林霄凡仍然紧紧看着他,许久,轻轻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就出去。”
林霄凡从莫名其妙的委屈中缓过神来,便开始有点赌气地拼命忙碌起来,不知道是和欧克宇的冷淡赌气,还是和自己那种希望得到欧克宇温情的心理赌气。
难道,每次都要怪自己将自己太看重了吗?难道,这不是该怪你总是表现出的格外特别,才总给我错觉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在意这种似有似无的特别?也许,在他看来,一点也不特别,或许,他对每一个在兴头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啊……林霄凡,难道,你真的在期盼什么不同吗?难道,你希望得到他的爱吗?真可笑!
总裁办公室里,潘雅熙拿着手中的报表,利落而干练:“从这个星期的业绩上看,各个业务口和部门都有上升趋势,宏宇的股票也猛增。以这种速度,再要一个星期,公司就将一切恢复正常。”
欧克宇缓缓开口:“不会仅仅恢复正常,国际图雅集团,已经和我们达成的新的协议,关于明年的合作计划,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大项目。”
“你去巴黎,是和拉赫曼先生谈合作计划去了?”潘雅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