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件事在花都已经十几年了,为什么没有人追查,而白道上的人都保持了沉默,这样就说明,国营企业很多人会被牵连其中,相关联的人同利弊,所以才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说。
“容姐也这么说,那个时候,柳家突然发家,而柳海洋一路上升到市委书记,都和这些有着脱不开关系,之所以才要揭幕国荣厂的面纱。”夏桃花说。
我立即摇了摇头,对她说:“谁去揭这层面纱谁就是在找死,这其中利害关系你们都明白,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坦白的说,我没有这个胆量,我的目标就是让柳鹏飞死,仅此而已,没有想过要去捅整个柳家的马蜂窝,还有那件事所关联的人物等。”
“这和组织上的目标并不相冲突。”夏桃花盯着我很认真的说。
此时,我突然想幡然大悟,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桃花:“哦,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不怪得南慕容组织一直盯紧柳家,是不是柳家完蛋,整个省的经济都会出现大乱?这样看来,要是柳家垮台,那么,被咬出来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也就说明将会出现很多空缺位置,而南慕容背后那个靠山是谁?”
不但是南慕容组织,还有北乔峰组织同样是如此,他们的计划在两年前就开始了,开刀的人是官场上的柳海洋,然后在是金星集团,最终目的就是把柳家连根拔起,这北乔峰背后的那个有关利益的人又是谁呢?
越想越感觉背后冷飕飕的,这件事不住地还好,一旦往深处想,就毛骨悚然,现在的我架在沈家和柳家两家之中,已经很能生存了,要是再搅合进什么经济政治上的利益之间,我快要说毫无生存的能力了。
夏桃花是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张凡,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组织成员之一。”
“可是,我就一个小人物而已,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这么危险的事,可以说是九死无生的,不要掺和进去,我害怕还不行吗?我可以退去组织吗?”我心惊胆怯的说。
“不可能,你已经进入组织,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假如想选择死,那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夏桃花的声音很冰冷。
“唉,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摇了摇头,悔不当初呀,选择自己几加入了北乔峰组织,又入了南慕容组织,我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是送了。
“其实,你有沈明生那个靠山,可以把这个消息给予他,我相信以沈明生的分量,去揭幕六零一工厂当年的内幕,应该是可行的。”夏桃花说。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用说她们白天已经商量个这件事了,夏桃花说的还不知道怎么利用柳鹏飞这个秘密也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她们的预行当中。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夏桃花问,
“没有。”我说。
“那你眼睛都要不眨一下的看着我,怪吓人的。”她眨了眨眼睛。
“我在看你的脑子有没有问题。”我说,
“毛病,你的脑子才有问题呢。”夏桃花翻了一个白眼对我说。
“好,你的脑子没有事,可是你怎么说的?你说叫沈明生去揭幕当年那个工厂的内幕,你认为沈明生脑子有问题是吧,他能当上市长已经很不容易了,连我这个小人物都知道,当年那个国营工是一颗地雷,一旦碰到,就会爆炸,你说沈明生想不到吗?他是一个千年老狐狸,你说他会愿意吗?”我瞪着夏桃花问。
“言之过早,你不去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结局会怎么样。”夏桃花说。
“除非他傻了,除非没有退路了,不然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干。”我很肯定的说,
“他当然不会傻,我们可以把沈明生逼到墙角,让他没有退路,让他无法不去踩地雷,谁叫他是那个唯一有这个能力去揭幕六零一面纱的人呢?”夏桃花说。
不知道夏桃花这个办法是商量过了的,还是真的很天真,这样谈下去怎么说,也不会玩,于是我说:“沈明生怎么样就暂且不去争执,反正我是坚决发对,因为不可能,南慕容组织上假如真的想要动手的话,其中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柳鹏飞的前任妻子,可以从她哪儿下手,至于其它的的事,你也别和我谈什么经济政治,我不懂,也不敢,假如你觉得我这是背叛组织话,你就直接弄死我好了。”
我的话很坚定,也很明确,总之我是断断不会和整个花都白道上的人为敌,要是走上那条路后,也绝对是死路一条,不会有任何退路,更加不敢去抱有任何侥幸心里吗,不如现在死了好,免得以后累人累己。
“他的前任妻子?”夏桃花若有所思起来,然后说:“假如把她从国外弄回来,这可能性也不太大,不过,倒是也可以试试的,那边的华人武术团也很多人才,只是我还没有那个资格和实力过去,要是容姐过去,那边华人社团里倒是有个大佬人物,只是容姐好像不愿意去见那个人,这要是实行起来,还是很困难呀。”
夏桃花的话,让我明白了一些事,就是我们华夏的武术,在国外同样很吃香,而南慕容不想见到人,在那边的武术领域里,应该也是一个很牛逼的人物,只是她不想见的这个人,和她一定是有着某种关联的人,说不定是夏桃花她生父都有那个可能的。
当然,我对那些事不感兴趣,现在还有一件事是必须马上去做的,那就是联系白丹丹,柳鹏飞那个晚上,在乌灵河边说过的话,我还清晰的记得,寻瑶母子和许媚她们被鬼魅监控,说起来也不奇怪,可是白丹丹在美国的事,柳鹏飞却知道,那就不得不担心了。
一路无语,带着夏桃花进了酒店,她和我不再一个楼层,各自道了晚安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马上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许媚的电话,只是,响了三声,就被对方挂断,她应该还在生气,酒吧门口我撒腿就跑了,生气也不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