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你还好吧?”许媚走进了输液大厅,坐到了我身边。
“好多了,不用担心。”我回答,冲她露出个微笑。
“咦,你身上这么怎么大酒味,是不是去夜店干坏事了呀?”许媚鼻子很敏感,医院里这么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她依然可以闻到我身上酒味真是厉害。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你不要这样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多伤感情呀。”我说。
“我也不愿意怀疑你的,可是你的前科太多,怪不得我多心。”许媚说。
“什么呀?”我有些无语,什么时候叫过夜店的女人玩了。
“文竹呢,还有……。”许媚的话被我打断了。
“媳妇,不说那些了可以吗,我来这边是办正经事的。”我看着许媚,盯着她的双眼,很严肃的对她说道。
“那你也还没有告诉我你来办的是什么事情。”许媚郁闷的问。
“领导,你说过了年,两会后,当上市长的沈明生,会不会让我们两个有路走?”我问。
“要是他上了那个位置,估计我就两条路走了,要么屈服他的淫威,要么被免职离开公务员的队伍。”许媚说:“你看,我还在岗位上呢,就已经没有什么实权了,也罢,轻轻松松,朝九晚五,这不,连来厦门看你就可以都有时间。”
许媚好像真的改变了,没有以前那么执着手里的权利了,可是我看不开,因为我已经知道沈明生的秘密,而且叶美希还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熙姐,沈明生有怎么会放过我呢?现在除了下手把叶美希拿下,就没有其他的反抗能力了。
“我已经知道沈明生的软肋在哪儿了,只是这些东西我暂时不一一和你说,再说知道这些东西对你确实也没有一点好处,这次来厦门就是为了这件事,假如失败,他一定会杀我灭口。”我盯着许媚的双眼严肃的告诉她。
“张凡,事情已经如此严重了吗?”许媚惶恐不安。
“是的,所以在电话里没有对你说。”我说。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和我说说呀。”许媚问道。
“你现在来到厦门,估计已经惊动了沈明生。”我说。
此时此刻,我才突然想到这件事,许媚离开花都,沈明生随时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应该会让叶美希马上离开,好在俊皓恩已经搭上了叶美希,这样就算离开,那也会和俊皓恩有所联系,说到底还不至于断连无法寻觅踪迹。
“沈明生不会随时随地都盯着我吧?”许媚有点质疑。
“他关注你是必然的,而且厦门这个地方还是他高度紧张的地方,你要是他,你会不怀疑吗?”我看着许媚问道。
“厦门为什么会是他高度紧张的地方?我还是不明白。”许媚有些发懵。
“这里有一个人,一个掌握了他所有犯罪记录的活人,一个他非常在意的人。”我说。
“如此说来,这下他一定会通知这个人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许媚说。
“对,媳妇,你不听我的话吧,惹出了大麻烦了,你知道这个人我用了多少钱才寻到这儿来的吗?现在极有可能会让我功亏一篑。”我唉声叹气的说道。
“啊?因为你也没有对我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呀,要不我立马回花都。”许媚说。
见她那么自责,我也就没有再说了,而是微笑的高手她:“不急,我还有一手安排,刚刚你来医院的前一刻,也好运气,那个计划刚刚启动了。”
“讨厌,你看你说话一下不说完,害得人家急死了。”许媚说着拧了我一把。
“哎哟,疼。”我叫了一声,输液室里很多目光瞥了过来。
许媚有些尴尬的说:“那么大声干什么呀?搞得人家都在望我们呢。”
“老婆,不是你拧的我发疼才叫出了声吗?你还怪我,哼。”我有点不由自主的对许媚有了撒娇的欲望,我勒个去,不是因为生病就这么脆弱了吧。
许媚白了我一眼,低声说道:“沈明生也不一定就一定知道了我来厦门了吧,这些还是你的推测而已。”
“老婆,这事隔天就会知道结果了,要是时间够快的话,今晚上就会知道老公我的推测是对还是错了。”我瞥了一眼侧边的许媚说道。
“那要是真的推测对了,你怎么办呀?沈明生会怎么对付你?”许媚担心的问。
“在两会前,估计他不会动手,现在我手里同样有他的把柄所在,不会轻举妄动吧。”我说,沈明生要是知道我在厦门的话,无疑我的危险指数加大,只是他会斟酌一下的再对我下不下手,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接着叶美希,所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几瓶液体输完后,头也没有那么疼了,烧也退了,我们两个离开了医院,在不远的地方吃饭,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看着一下,是俊皓恩的电话。
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我的推测对了吗?沈明生已经知道了许媚来到了厦门,通知了叶美希离开?
我对许媚嘘了一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喂,说。”
“凡哥,情况有变,本来约好了叶美希一起吃饭,可是她接到一通电话,急匆匆的对我说了一句以后联系,然后就急促的离开,刚刚我拨打了一次,发现电话号码已经停机。”俊皓恩在电话里对我报告了情况。
“鸟儿已经受惊。”我说,心里一下就沉到了谷里,叶美希的脚步这么快,而且连手机马上办停,假如她不再联系俊皓恩,我就真的人财两空,一败涂地。
“凡哥,接下来,要怎么办?”俊皓恩回答。
“你接触了她几次了?”我问。
“能有几次呀,我才来了两天而已,昨天早上我按你指示去了寺庙进香,正好在她也来了,于是结识了她,约了今天到海边走走,然后晚上她也答应一起吃饭,可是还没有开始,一个电话,她就离开了,接下来就办停了手机卡。”俊皓恩郁闷的说。
“你刚刚说她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以后会联系你,是吗?”我问:“以你过硬的心理学来看,她这句话是客气话,还是真心话?”
“这可无法判断,一面之缘,而且她走的太急,我都来不及观察她的表情,她就已经离开了。”俊皓恩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