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秒钟里,我的手伸进了枕头下面摸出了我的匕首。
黑影走得很慢,就在对方走进床边的时候,我出手了,匕首刺向了黑影的身体,用尽全力,迅速而敏捷,我只有一次机会,不然就是我死,可是,我失败了,黑影比我更快,扣住了我的手腕,力度大的我无法想象。
啪嗒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同时大声惨叫起来,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
“不错呀小子,居然反应怎么利索。”对方说话了,声音并不熟悉,可是听起来并没有恶意,而且还松手了我的右手。
我立即打开了床头灯,往对方望去,脱口而出:“啊,原来是你。”
来的人的北乔峰,一面之缘却丢给了我一块令牌的北乔峰,不高的个子,极为普通的外面,确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北乔峰。
“小子,你听谨慎的呀,睡觉怎么手里还会握着匕首,要是老子今天晚上反应慢一点点,估计就被你要了我这条命了。”北乔峰说道。
“你怎么要偷偷摸进我家来呢,人都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有人要暗算我。”我有点气愤得瞪着他问。
“哈哈,我进来是有事找你,白天童雅西汇报上来,说是你有办法可以控制沈明生,并且说控制沈明生的钥匙还是一个男子,叫俊皓恩,这个人现在已经被沈明生弄去了福建丰泽一个小地方去了。”北乔峰说。
他妈的童雅西这死女人,我就值得她会把我卖了,她的任务就是迷惑男人的,会有什么原则性呢?那么随便可以上床的女人,还会是什么好鸟。
“那你来是要找我是要干什么?”我心里怎么气愤都好,表面上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沈明生,对这个我相当有兴趣的。”他说。
“不可泄露的天机。”我说。
“要我对你动手,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他说。
“你对我动手干什么呢?我是为了骗童雅西给我消息,说自己可以控制沈明生,不然她怎么会听我的话啊。”我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刚才说什么了?说是秘密不可以泄露,现在有是骗童雅西,你那句话是真的呢?”
“我现在说的就是真话,你要是对我严刑逼供的话,真的没有这个必要,要是你对我动手,我就会把童雅西的身份和组织都暴露。”我说。
“这么说来,我要把你做了才是,因为只有死人是不会暴露秘密。”北乔峰冷冷的说道。
“你这是要逼人鱼死网破吗?”我心里紧张,说着就准备开溜。
“呵呵,你有这个资格吗?”他马上就看出了我要开溜,一下就拦住了我,速度非常快,我来不及多想,就眼前一黑软瘫在地。
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居然到了黄山的破庙里,这里我非常的熟悉,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的时候,是大哥带我来的,那一次,我亲手把匕首捅进了我在花都第一个仇人王军的身体,经过了血的洗礼,从此后,那个老实木讷的我成为了过去,后来,我无数次绑过来一些该死的人来到这个破庙里,想不到今天,我居然被人绑到了这儿。
“喂,小子,你醒过来了呀?”耳边传来了北乔峰的声音。
“你绑架我过来这里干什么呀,放了我。”我说。
“呵呵,那你就说说看,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沈明生呢?要是你肯配合的话,或许我就考虑一下放过你。”他说。
“我哪里有什么控制沈明生的办法,我就是对童雅西吹牛的。”我说。
控制沈明生的办法,那是天机不可泄露,我怎么会让北乔峰组织知道这些事情?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说不定我就真的没有了这条小命。
柳家集团那么大,柳海洋的胞弟柳鹏飞现在是花都市的大富豪,要是让他知道了柳海洋和柳子言垮台的背后操盘手是北乔峰出的手,那对北乔峰组织的人来说,同样是非常危险。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说句没有,然后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北乔峰问。
“不是,我错了,我不该欺骗童雅西,我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说那么一句,她就真的相信我了。”我自嘲的笑了笑,表现出懊恼的表情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吗,我这人有一个强项,想试试吗?”他说。
“你要是真的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说。
“我不会杀了你,可是我会让你活着不如死去,我会让你哀求我杀了你,信不信?”北乔峰说着看不会出来有什么波动。
“想杀我的人很多,老子现在不还是活着呀。”我依然嘴硬,不肯输了气势。
可是心里开始在打鼓起来,今天要是不说,应该无法脱身,可是,要是我真的把控制沈明生的办法说了出来,我就一定有活命吗?没有到万不得已,我绝不能轻易说出来,尽量拖延着吧,也许会有奇迹发生,现在除了斗智斗勇之外,还抱住一丝侥幸心里。
“好,你还停硬气,待会儿你最好不要求饶,我有一个对付你这种硬气人的办法,第一次我用的时候,对方吓尿了;第二次我用的时候,直接把那人吓疯了;第三次的时候,那人还没有等我动手,就被吓断气了,现在,我要看看你会怎么样,这点我很有兴趣。”他说。
我擦,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让我毫不怀疑,他说的话没有一点恐吓的成分,这个人就是野兽,嗜血的野兽。
“你吓老子也没有用。”我大声叫嚷起来,其实心里的恐惧已经蔓延开来,大哥曾经告诉过我,暗手道的人个个都是残忍之辈,现在看来,真的如此。
他走了过来,蹲在我的面前,匕首在我脸上拍了拍,然后移动到我的手臂上,说:“我这一招,就是把人的肉从身体上割下来,但是骨架依然完整如初,是古老的一种凌迟处死法,可惜我学的不精巧,只学会人的四肢剔骨,我一出手,快速麻利,人还程现非常清醒的状态中,他们会被吓的没有生命,不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是因为害怕看见自己的肉一块一块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假如你今天没有吓傻吓疯的话,我就放了你。”他说着把匕首添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