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一直到亲眼见我和马金燕赤裸裸的在床上,当时的我中了迷药,那中香艳的场面让压抑不已的许媚终于爆发出来,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冲击力,让许媚彻底关上了为我打开的心门,哪怕她就算是自己想要打开,都会痛不欲生,而她的家教和工作加上从小形成的个性,在情感上又不善于去表达这些思想,所以她会痛苦,会压抑,也会无可奈何。
我和许媚在不停的环境中成长和工作,为人处世和心里调节的方式都不一样,现在面对着我们之间这些隔阂,从表面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相安无事,可是这一刻我更加的明白,我们和许媚的灵魂,已经面临着巨大的鸿沟,不知道该如何跨越过去。
曾经的我老实木讷,沉默寡言,不善言语,而且还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可是,在情感这一块,我很清晰的知道,许媚这一款的女子,外表高冷,骨子里固执和保守,切不容易敞开心扉,并且和我一样渴望灵魂和肉体合一的爱情,这就是我所要的,当然,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却也不得不承认,同样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子。
到后来我认识了李梦媛,她让我明白一个男人需要有怎么的目标和事业,一个爷们需要有自己的王国和领土,当我明白这些后,在心灵深处许媚依然是我最初梦想的动力,假如没有了许媚,我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外面纵然有再多的美食和诱惑,也比不上许媚在我心目中的位子。
可是这是一个男人的心里,没有女人会明白,女人都一样,她们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除非,是一个不爱你的人,贪图钱财或者其他目的的女人当然不会要去这些,对许媚我可以说是了解,也是不了解,这个气质和外表极佳的女子,让我魂牵梦绕了两年多,在婚姻里两年就已经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怎么去挽回她。
想到这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可是下一秒,一声尖叫,许媚马上打开了台灯,怒视着我:“张凡,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她的脸,我神使鬼差的对她说:“我要你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和约定。”许媚说:“你要是乱来,今生我都不会原谅你。”
我笑了,无奈而苍凉:“我乱不乱来,你也不会原谅我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做才可以换取你不再痛苦,也许,我要了你,就跨越过去了。”
我说着就压在了许媚的身上,两只手也紧抓住她的双手,寻找着她的嘴唇,许媚拼命的反抗,不让我得逞,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张凡,你疯了,你要是这样强上我的话,我会告你,把你送进监狱的大门。”
“好吧,要是这样,我也只好认了,得到你,是我终极的梦想。”我说,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我吻不上她的唇,干脆吻上了她的纤细白皙的脖子。
一边吻一边伸手扯她的睡衣,不管她怎么剧烈的反抗和挣扎,我依然没有理会,脑海里只想占有她,其它的东西我已经没有思想去思考,目的就只有一个,占有她,进入我梦寐以求的领土。
“张凡,求你,别这么对我。”许媚低声对我哀求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已经成功的脱下她的衣服,就在我把她裤子退到一半的时候,耳边听到了霹雳吧啦的声音,接着我的身体一进痉挛,眼睛发黑,已经无法控制的软瘫下去,在一刻,我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许媚一直都有随身带着的电击枪,新婚那一整子,我已经吃过多少亏,可是我怎么就忘记了呢?不过这些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就彻底的进入了昏迷。
醒来过后,已经天亮,许媚没有在卧室,我爬了起来,一身的酸疼,身体感官好像都进入了微麻的状态。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我摸起来一看,是许媚的娟丽的字迹:“张凡,我真的没有想到,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你还会这么对待我。我已经想好了和我母亲把这件事说清楚,你醒来后就请你离开吧。”
寥寥数语,感觉到许媚的心凉,我懊恼不已,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干出了这种伤害她的事,可是我们毕竟夫妻两年,最终我不是也没有得逞吗?唉,真是越做越错。
拿起手机,拨打着她的手机,可是无法接通,一直是忙音,一连十几次就是忙碌的声音传过来,不是把我拉黑了吧?
在家里找了一圈,白馨也不在家里,我一下就慌了神,赶紧拨打着白馨的手机,好在响了几声就接听了电话。
“喂,你在哪?你可不许做什么傻事。”我紧张地在电话里说道。
“怎么了?我在广场上看人家跳舞呢。”白馨回答。
细听一下,背景后面有很大的音乐声和喧闹的声音,我这才放下心来问道:“嗯,你在哪个广场玩?”
“就在小区外面不远的这大广场,我也想了很多,不会再钻牛角尖,放心吧,我把过去的都放下,跳跳舞散散步,会好好养着自己的身体的,对了,早餐在电饭煲里热着的,你记得吃。”白馨说了句就这样,然后在挂断了电话。
走进厨房,把白馨留给我的早餐吃了,然后也出了门,在广场上我见了白馨和一群老太太老先生在跳舞,于是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看白馨舞动着身体。
没有过几分钟,她发现了我,抹了一把汗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点不自然,这让我也放松下来,笑了笑问:“怎么不跳了,累了吧?”
“还好,不累的,运动一下很惬意,你不用担心我守着我的。”白馨对我说道。
“呵呵,不是,我过来是有事和你聊聊。”我微笑着看着白馨。
“我想知道,许媚除了我们看得到的东西,还有没有什么是她最在意的东西。”我说。
“媚媚最在意的东西?我想想呀。”白馨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有,她十年丢了一个音乐盒,那是许家的古董,也是媚媚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弄丢后,哭了好久,一直没有找到,记忆中这是她最在意的礼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