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沈大人没有说明白吗?他刚才还说女人就是用来上的,说好把你给了怎么玩你都是可以的,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不行,我现在就电话给他,让他和你说清楚,别说哥骗你。”我摸着手机,假装要打电话。
“别打了,我叔已经说了,是可以陪你上床。”马金燕的眼光悲切而愤怒。
“哈哈哈,马金燕,你就是沈明生用过后,不需要了一条母狗而已。”我大笑起来。
“张凡,你个贱嘴。”她摸起来地下的一块石头,扬手就丢了过来。
“马金燕,他妈的你已经是我的了,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你信不信老子让我的手下一个个的轮你个贱B?”我痛的大叫起来。
她没有再出声,而是抱着双膝坐在地下没有了动静,身体微微的抖动着。
我做了过去,拨开了她的长发,原来马金燕哭了,流泪满面,她推开了我的手说:“你走开呀。”
她的脸上已经被我揍的又肿又红,现在一哭起来,血和泪让她看起来很可怜,我不忍心再对她冷嘲热讽,不由得在心里暗笑自己:“张凡呀张凡,你现在可怜眼前这个女人,忘记了当初,她把你绑架到了地下室,饿你了你两天两夜没有给你一口水和任何吃的东西吗?”
即便心里如此想,可是我依然坐不到再对她再有什么伤害的言语和行动,于是对她说:“好了,不要哭了,沈明生派你来我身边,其实也是相信你的能力。”
马金燕没有因为我的安慰而停止哭泣,我一时无语。
杨少波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我立即接听了起来:“波仔,你那边怎么样?”
“二哥,大事不好。”杨少波回答。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杨少波的声音很是慌乱。
“二哥,王艳她失踪了。”杨少波说。
“什么?她不是在医院吗?瘦虎不是一直都在看着她的吗?”我大声问道,然后快步走出了毛织废厂的车间。
“瘦虎下去打快餐,我一直在花虎的病房里照顾花虎,没有想到在医院里也会不见了人。”杨少波急忙说道。
“王艳一定是落在人家手里吗?找过了没有?”我问,王艳要是真的失忆到是无大碍,要是假装失忆的话,那我的麻烦就无穷无尽了。
王艳一向很醒目,装失忆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对方绑架她后,让她明白了很多的东西,同时也明白了自身的安危和对我的重要性,于是,就干脆假装失去了记忆,这样就成功的避免了她的存在对我造成的威胁。
“已经找过了,十之八九是被人掳走了。”杨少波说:“二哥,要不你联系一下嫂子吧,让她和祁山这边的警察沟通一下,就说王艳是一名很重要的人证,让这边警察帮忙查看监控,我去报案人家根本就不管。”杨少波说。
和杨少波结束了通话后,我思考了一下,然后急步跑进了废厂车间,对雨哲叫道:“雨哲,和我出去办一件事。”
“我没有那个空闲时间。”雨哲回答。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请你师傅来,我也得把你带出去。”我说道,不搬大哥出来威胁他,是请不动这尊大神。
雨哲还在对孩子们指点着,我走了过去,对盛晓彬他们说:“大家好好练习,你们的师傅我要带他出去办事。”
说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雨哲就走,孩子们很乖巧,齐声在我身后高喊:“是,凡叔。”
出了训练场所,我赶紧拨打了许媚的手机:“喂,领导,帮我一个忙,王艳在祁山医院不见了,你能不能和祁山那边官方沟通一下,说王艳是我们花都重要的人证,请他们协助一下,查看医院的监控视频。”
“好,知道了。”许媚说。
“感谢领导。”许媚的语气在电话里是那样冷漠,我的心里很难过。
“还有什么事吗?”许媚问。
“没有,那麻烦领导你了。”我说。
“嗯,再见。”许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唉,这次的事就暂且抛开,现在找王艳要紧,活的死的都要找到,我把雨哲拉上了座位,就发动了车,没有想到没有马金燕一下就冲进了车里。
“你干吗?下去。”我没有时间再和她磨叽什么,直接吼叫起来。
“不是你把我要来做你的保镖吗?我就跟着你。”马金燕回答。
“你不知道保镖守则吗?听话照做,服从配合,我现在命令你下去。”我说,这要是带着她,我什么东西不都被她知道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感觉自己一下是引火上身了。
“我偏不,除非你杀了我。”马金燕耍了无赖。
“雨哲,把她弄下车去。”我扭头对雨哲说道。
没有想到这个蛮牛瞪了我一眼,说:“没有空,不走是吗?那我回去练功去了。”
“雨哲,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也得分清楚什么是内部什么是外人吧。”我说。
“我不懂那些,你不走我就下车了。”雨哲说。
我瞪着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马金燕却在后排接口了:“雨哲哥,你练的是八卦太极拳练吗?”
“是的。”雨哲点头回应马金燕。
“你好厉害,让我心里很是佩服,找个机会我们两个切磋一下功夫怎么样?不过下次你可要手下留情,人家是女生嘛。”马金燕这个八婆居然马上就利用撒娇的手段拉拢盟军。
“可以,你的八卦连环掌也练的很不错了。”雨哲回答。
接下来他们两个居然开始聊起拳法和掌法,聊得是热火朝天,根本就忘记了我还在身边,我瞪着眼睛也没有人理会我,没有办法,我这里急着要赶去祁山呀,只好发达了车,离开了毛织废厂。
一路飞奔,雨哲和马金燕都在谈论功夫,聊的很是投机,对我完全的无视,心里有气不能言,两个小时不到,杨少波的电话打了进来。
“二哥,医院的监控调了出来,早上八点半,王艳是被一名穿白大褂的男人用轮椅带着离了医院,然后离上了一辆套牌车,车已经找到,可是王艳没有了人影。”杨少波说。
“那用警犬应该是可以找到点蛛丝马迹吧。”我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