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像是癫狂一般仰天长啸,啸声震天撼地,一阵阵音浪从山顶排山倒海般汹涌而下,一些实力稀疏的弟子竟受不得这强压,一个个在惨叫中爆体而亡,而那两名手持秘宝的唐家长老,也在啸声中七窍流血,眼白翻起的晕厥过去,生死不知!
祖天师等人虽然能扛过音啸,却也被震得七晕八素,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这实力越低,越受影响颇深,况且他们距离旱魃最近,所受到的影响就越深!
有修士忍受不住,大喝一声御剑而上,剑锋还未斩落之时,就已经被旱魃一掌爆成血沫撒落一地,旱魃的实力竟真的完全恢复了,此时一众修士都是疲惫不堪,难有再战之力,难道这一次就要在劫难逃?
金蟾山上的动静,就连几十里外的符家小村都能感觉得到,十几名陌生人从村子前经过,也没有要入内的意思,队伍里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十分引人注目!
这女孩身上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手里还捧着足球大笑的布包,表情严肃且动作僵硬的往前走着,在她身前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手里捏着一张黄灿灿的符纸挥动着,每每挥动一下,身后的娇俏小女孩就跟着走一步,就好像遥控着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被那娇俏的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马家的小霸王秦小玲,而走在最前面领路的那人,正是他的二叔马天辉!
原本马天辉也是和马小玲一起行动,在金蟾山帮忙封印旱魃,马小玲却在事前感觉事情颇有些不妥,便让马天辉赶回马家清出家族流传下来的驱魔神器,降魔剑,还有净世龙族!
这两件法宝可是马家代代相传的驱魔神器,一直供奉在马家祠堂之内,非大魔出世不可轻动,这一次马小玲前往帝都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这柄武器,临时想起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金蟾山脚,只能让只马天辉赶回去取,顺便清楚家中的一位实力达到灵雾境初期的长老前来助阵!
马天辉赶到家中之后,第一时间召集家中的长老议事,却不小心被躲在祠堂的秦小玲听到,偷偷的跟了上来,等到下了飞机马天辉才发现这只调皮的猴子,这时候要赶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无奈的带在身边!
可秦小玲是什么主?怎么可能安安静静的听马天辉的话,最后无奈之下马天辉只能想到这一招,用法术封印他的行动,像赶僵尸一般驱赶她行动!
“呜呜呜,二叔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秦小玲嘟着嘴,委屈着一张脸求到!
马天辉不为所动,这句话他在路上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若不是带着这个惹祸精,恐怕他们早就已经到了金蟾山了,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马家的实力在一群一流家族门派中并不出众,就算是高端战力也没几个,全靠着家中驱魔大师留下的秘宝,若是宝贝带齐了,也并不怵一般的一流家族!
而且马家和毛家一样,对付僵尸都很有一手,净世龙族更是邪魅鬼怪的克星,还有降魔剑的威能,有了这两件法宝,马天辉相信马家也能在这件事里出一份力!
当然会去取装备的家族也不知马家一个,毛家也派了人回去,只不过毛家的人没有那么多事情,也没有个捣蛋鬼跟着,所以在迟马家一日赶回家中的情况下,还能快马家一步到达金蟾山!
毛家财回到家中,请出了一件道衣,还有一名桃木剑,以及一柄大关刀,这三件宝物都大有来头,可是当年一代驱魔道长毛小方所留,都是其使用过的驱魔兵器,对付邪魅僵尸十分了得!
毛家和马家这一次也都没有藏私,特别是看到唐流彩满头华发,面容枯槁的时候,毛家财和马小玲心中都憋着一股气,同样都有祖宗留下的训言,怎么能让你唐家专美于前!
马小玲和毛家财都前去看望了唐流彩,各自留下了家族恢复精气神的灵药才离去,随后马家财便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恰巧这个时候,旱魃从黑茧中破茧而出,一声声音啸从山顶传来,马家财见状一把夺过了马家旺手里捧着的道衣,想都不想就将几个实力地下的弟子罩在里面,随后便是一声声惨叫,那些弱小的修士一个个自爆开来,血水和血沫内腑撒了满地都是!
“幸亏你及时赶到,有祖师爷的道衣相护,天赐他们才能幸免于难!”马家财一脸庆幸的说道,看看其他家那些小辈,然后看到自家虽然脸色苍白,却没有什么大碍的几个小鬼,马家财一脸的感慨!
“家财,你要亲自上去吗??”毛家旺也是感慨不已,不过当看到自己的亲弟穿上了那件道衣,一时间不由着急起来!
“我身为毛家的家主,理应亲自前往,你和白叔在这里看着这些小子,放心,我有祖师爷的道衣保护,不会有事的!”马家财笑着扎紧了裤腰带,挥了挥衣摆,颇有种仙风道骨的味道!
“家财,要不然就让刘叔前去得了,你还未到灵雾境,那旱魃凶悍异常,若是...”毛家六叔毛仲德开口道!
“你们不用在劝了,如此时刻正是我辈挺身而出的时候,我结果毛家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况且我若是避站,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毛家财说道!
两人见全部过,只能无奈答应,毛家旺将身上所有护身的宝器全都交给了弟弟,如今他也只能说一句保证了!
准备毛家旺准备动身上山,而马小玲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自家的人,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不由急道:“家旺兄,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我马家的队伍!”
马家旺看着自己弟弟毅然上山的背影,鼻子上微微发酸,听到马小玲提问,想也就没想就将自己路上见到毛家的情况说了一遍,:“我经过的时候正好看见马兄正在和一家人解释,我远远的听不真切,似乎是你家那个捣蛋鬼将人家的种狗给阉了!!”(未完待续)